時卿落看著葛春如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

這女人顯然沒想到有人能模仿她的筆跡。

時卿落開口道:「你將紙搶過去,不會是想要毀滅證據吧?」

這話成功的將葛春如仇恨值拉了過來。

葛春如也顧不上掩飾,滿目恨意的看著時卿落,「是你們乾的,一定是你們陷害我的。」

「時卿落,你們怎麼那麼狠毒。」

時卿落就知道葛春如會這樣。

「葛小娘,你自己偷人被抓住了,居然對我倒打一耙。」

「我今天可沒帶丫鬟出門,並且一直都坐在前廳,來花園也是和大家一起的,各位夫人可以做證。」

「這我要怎麼陷害你?」

「而且要不是我們剛才過來打擾,你們剛才親的可忘我了,你莫不是想將大家當傻子了?我們又不是看不到。」

「還是你因為被大家抓包,所以想送你的情郎去京都府尹?」

「他強迫將軍夫人非禮,不知道會不會送去流放。」

當然沒那麼嚴重,她故意嚇鄭同鋒的。

果然鄭同鋒立即道:「春如,你怎麼能這樣?」

「明明是你主動讓我過來,剛才又勾引我,讓我親你的,你這會怎麼就不認帳了?」

葛春如轉頭死死地盯著鄭同鋒,「你和時卿落她們是一夥的,就是為了陷害我。」

心裡也在懷疑,是不是這蠢貨被時卿落夫妻收買了。

時卿落冷笑,「葛小娘,你這水潑的真髒。」

她對鄭同鋒問:「那紙條是我亦或者我相公送給你的嗎?」

鄭同鋒搖頭,「不是,是一名小廝塞給我的。」

時卿落聳聳肩,「今天我相公也沒帶小廝來。」

「所以你這髒水休想潑到我們身上。」

「而且明明大家都在等二夫人過來主持一起賞花,不知道是誰那麼急不可迫的就先來賞花了。」

席蓉也在一旁笑道:「就是,一看就有問題。」

「剛才我們還在說,是不是蕭將軍也來了,才讓你們這麼急,沒想到是要會情郎啊!」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葛春如,「葛小娘,你這心還真是夠狠的,前一刻還能和鄭公子那麼親熱,後一刻就對他捅刀子。」

「你這是想送他去大牢啊!」

她又故意恐嚇,「要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成全你,找人去將京都府尹叫來,將你的情郎以強迫非禮罪抓起來,再請皇上做主,將他流放算了。」

鄭同鋒一聽急了,「我看是春如的字跡,才來赴約了,我絕對沒有強迫和非禮她。」

他這會要咬死是葛春如勾引自己的,否則就可能被送去京都府尹,他可不想坐牢,更甚至流放。

畢竟換成別人說這種話,他不信。

但是席蓉這個大魔女說的,他就怕了,誰讓人家的舅舅是皇帝。

葛春如氣得臉都綠了,「放屁,你就是血口噴人,我都不認識你,怎麼可能給你送紙條,你還能認出我的字跡,胡說八道。」

她從來沒有給鄭同鋒寫過信。

鄭同鋒一臉的無奈,「春如,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又何必不承認。」

「咱們私底下又不是沒有往來,你丫鬟去找過我好幾次。」

他又道:「有一次還被我同窗看到了,大家要是不信,可以讓我的同窗出來指正春如的丫鬟。」

聽到這話,葛春如臉色白了白,「你休要胡言亂語,我一個將軍夫人,怎麼可能找你這樣的紈絝。」

鄭同鋒臉黑了黑,這女人瞧不起誰呢。

時卿落接話道:「這可以不定,畢竟鄭公子比蕭將軍年輕、英俊。」

「蕭將軍已經上了年紀,你可正是如虎的年紀呢。」

她沒有說的很直白,畢竟這裡還有未婚女子。

但懂的人都聽得出來,那就是蕭將軍上了年紀,滿足不了葛春如了。

所以她才會和更年輕的鄭同鋒偷人。

有人這話,忍不住笑出聲,「沒看出來,蕭夫人這麼奔放。」

「以前不就是蕭將軍的外室,要是不奔放,能將正妻弄下去自己上嗎?」

「不但是外室,還是大侄女呢。」

「連親爹的結拜兄弟都不放過,背地裡找鄭公子這麼個年輕的也正常。」

從前後的證據,鄭同鋒的話,以及她們剛才親眼所見的,那就是葛春如和鄭同鋒偷人。

畢竟剛才兩人可真親得難分難捨,要是被強迫的,那怎麼不反抗或者哭著掙扎,還摟著人。

鄭同鋒既然敢說讓同窗來認葛春如的丫鬟,就說明兩人私下確實有聯繫。

而一個後宅的婦人和一個年輕男子背地裡有聯繫,這要是沒有點貓膩,誰信啊!

至於葛春如說是時卿落夫妻陷害的,她們也沒信。

兩人都沒有帶丫鬟和小廝來,說明送紙條的人不是她們的。

難不成還能收買這裡的小廝幫忙做這件事?這也不可能。

葛春如被大家擠兌氣得心肝疼。

她真沒想到,明明是要設計蕭白梨的,怎麼就變成她自己和鄭同鋒了?

她不甘心的看著鄭同鋒說:「我的丫鬟和你來往,那是因為你看上了蕭白梨,想要請我做媒娶她。」

她對鄭同鋒暗示,「今天你到這裡要見的明明是蕭白梨吧。」

她剛說完,突然一個人影沖了過去。

「啪啪啪!」

然後眾人就見時卿落揪著葛春如的領口,對著她就是幾耳光。

時卿落扇了葛春如幾耳光。

一臉兇巴巴的道:「你自己偷人,被大家抓包了,不承認推脫就算了,居然還想將髒水潑到我小姑子身上,想要破壞我小姑子的聲譽,你怎麼這麼壞。」

葛春如先是被打懵了。

等反應過來臉上火辣辣的,她不敢相信的看著時卿落,「你,你竟然敢打我?」

時卿落冷笑,「我為什麼不敢打你,誰讓你嘴巴那麼臭。」

葛春如氣得抬手就想回抽時卿落耳光,「我可是你公公的妻子,你竟然打我。」

時卿落輕而易舉就抓住了葛春如的胳膊,「什麼公公,那是前公公好嗎?」

「我們可早就斷親了,連親戚都算不上,你可別再臉大的以長輩自居了。」

「更何況,你可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要論輩分的話,你和我們是同輩,算是哪門子的長輩。」

「你想要潑髒水,也要看看大家會不會信。」

「畢竟我小姑子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不像是你又前科的。」

「你不用將大家當傻子,誰不知道你現在就想要轉移大家的注意。」

「但你偷人就是人證物證俱全,你轉移了也沒用。」

她直接將葛春如偷人釘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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