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崢培養了不少人,分別在縣城的好幾個地方守著。

其中就有人專門負責查探全城的。

看到了那邊的信號煙花,臉色變了變,以最快的速度去縣衙稟報。

蕭寒崢一聽也變了變臉色,丟下公務帶了人立即快馬加鞭的朝著那座山趕去。

他有些不解,母親和妹妹怎麼會遇到危險,還是四名暗衛都處理不了的。

那四人是他訓練出來,無論是戰鬥力還是應變能力都排在前面的。

以一敵三都沒問題,除非遇到了很精銳的殺手或者死士才可能會求救。

可按照現在北疆的局勢,不管是錦王,還是前朝或者葛國的人,都不應該會對他娘親和妹妹下手才對。

那肯定就是遇到了什麼突發的事。

他一邊想一邊加快了騎馬的速度。

另一邊的山上。

追擊的死士頭領幾人被攔了下來,可蕭母三人的運氣有點背,突然遇到了一隻比較大的野豬。

看到有人跑到了它的地盤,做出了一副要攻擊的模樣。

蕭白梨見狀立即將手中的鞭子抽了過去。

「娘,你背著羿王繼續朝前跑,我來攔住它。」

蕭母一臉的擔心,「我和你一起。」

說著就要放下羿王。

蕭白梨一急,「娘,你帶著羿王跑,你們在這裡反而會吸引野豬的注意攻擊,讓我分心的。」

蕭母一聽,這才咬咬牙,「好,那你小心。」

「對付完野豬,你也別來找我了,直接躲避著跑下山去找你哥哥吧。」

這山頭不小,跑散開後,女兒要找她可不容易。

別又遇到什麼危險,還不如分開行動。

蕭白梨點頭,「好,那娘你們也要小心啊!」

她剛說完,就見那隻野豬毫不猶豫的就沖了上來。

野豬聞到了羿王身上的血腥味,所以它是朝著蕭母衝去的。

蕭白梨立即又從靴子裡將藏著的匕首掏出,揮著鞭子主動抽了上去。

一鞭子抽得野豬疼得嘶叫一聲,調頭朝著她衝去。

蕭母知道女兒現在的武力值不低,就算無法殺了一頭野豬,要單獨逃跑應該沒問題。

於是咬咬牙,背著羿王繼續朝著前面跑去。

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帶著羿王活著走出這裡去。

然後使出了全身的勁,並沒有朝著一個方向跑,而是不斷的改變方向,很快進入了深山之中。

她沒有停歇,一直跑啊跑。

人的潛力也在這會全都被激發了出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實在是跑不動了,她才找到一片空地將羿王放下。

自己也癱軟的坐在旁邊,不停的喘氣。

而就在這時,昏迷的梁禹霖緩緩睜開眼睛。

他剛才就已經有了些意識,鼻尖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感覺一直都在顛簸,判斷得出有人背著他跑。

只是實在是受傷嚴重,想要醒來卻一直都在掙扎。

這會才終於掙脫那種昏沉的意識睜開眼睛。

一側頭就看到了氣喘吁吁,臉色通紅的蕭母。

他的意識漸漸回籠,也想起了之前的事,明白這是蕭母救了自己。

剛才一直背著自己跑的人,也是她。

他聲音沙啞的開口,「我們這是在哪裡?」

蕭母聽到說話嚇了一跳,轉頭見羿王醒來,鬆了口氣的同時,也不再那麼害怕和緊張了。

她看了看四周,有些迷茫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

她之前就怕那些死士追上來,所以沒有章法的亂跑,這樣對方應該也不好判斷了吧。

因為時間緊張,所以她也來不及做記號。

這會真不知道這是哪裡,「感覺有點像是深山。」

梁禹霖也明白了,她之前背著他沒有注意方向就跑到了這裡。

他冷靜地道:「你將剛才的事和我說一遍吧。」

之前他的侍衛拖住死士,他騎馬衝出了包圍圈。

誰知道在即將要到縣城的時候,又在路上遇到了第二波伏擊。

他只能被迫改變方向,朝著這座山逃跑。

誰知道卻被神箭手射中了後背。

他到了山下,只能丟下馬拼著最後的力氣朝著山上跑,只為了求一線生機。

其實他都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了。

這次錦王顯然是下了血本,想要置他於死地。

準備的非常充分,派出來殺他的人更是死士中的精銳。

看樣子還是他父皇在位的時候,手裡掌握的那一支最強的皇家龍衛死士。

他只覺得諷刺,難怪母后提出將來絕對不要和先皇葬在一起。

更是一次都沒有祭拜過,說是眼不見心不煩。

也就是連看到先皇的牌位,都覺得厭惡那種。

對此他們兄弟並不覺得有什麼,那些年他們母子三人受的苦和遇到過的危險,都是先皇放縱造成的。

要不是礙於孝道,他們兄弟其實也不想去祭拜先皇。

皇兄的人查到,先皇最寵愛的貴妃,在錦王府可沒少養面首。

他特別希望地下的父皇能知道,然後再氣死一次。

蕭母等沒那麼喘氣了,將之前發生的事大致和羿王說了一遍。

梁禹霖聽完之後,再次確定就是那支龍衛追殺的自己。

他有些費力的坐了起來,對蕭母抱拳,「多謝夫人的救命之恩,只要咱們能活著走出這裡去,我一定會報答。」

蕭母擺擺手,「不用,既然遇到了,我們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她有些擔心的說:「也不知道咱們有沒有擺脫了那些人的追擊。」

還有女兒和那幾名暗衛不知道怎麼樣了。

梁禹霖看到她擔心的模樣,安撫道:「應該甩開了,否則已經追上咱們了。」

「不過在這裡我們也不能多留,休息一會就換地方。」

他感覺背上的傷口沒有那麼疼了,整個人也有了一些力氣。

心下驚嘆蕭寒崢的藥效果真好,不愧是神醫的徒弟。

蕭母點點頭,「好!」

她歷來都不愛自作主張,所以羿王醒來,也讓她覺得有了一種安全感。

兩人休息了會,蕭母就要去被羿王繼續走。

羿王之前失血過多,傷勢也嚴重,這會要靠自己,還真走不了多少步。

只能由蕭母背著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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