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雲的聲音里有絲苦澀,也有些迷茫,他最近總是忍不住地想安七夕,可他知道這是不對的,總是控制著,可是今天歐子良回來,他竟然將他帶來這裡喝茶,他告訴自己是歐子良喜歡這裡的清幽,可是他的內心竟然在隱隱的期待著那抹嬌小的身影快快出現。

北堂雲在心裡低咒,該死的,怎麼他就知道了她每天必定會來這裡,怎麼他最近變得這麼焦燥?又為什麼看見她了,所有的焦燥又會快速的消失不見?

「要不要調查一下?蕭思吳當年的失蹤就是個謎團,現在就連她的女兒的身份也這麼撲朔迷離,還有安放的反應態度也很曖昧啊,如果真如我們的猜測,那安七夕怎麼可能至今仍好好的活著?如果不是,時間上又有出入。」歐子良劍眉緊鎖的道。

「還是……先別查。」不知怎麼的,北堂雲心底隱隱的排斥去揭開安七夕的秘密,而這種感覺,他發現竟然來自於她該死的想要……保護她的感覺!

歐子良疑惑的看了眼北堂雲,還想說什麼,而地下此刻卻傳來了一陣騷動與驚呼,二人立刻看下去,不由得目瞪口呆,哭笑不得!

安七夕在聽了那女子的話之後,終於徹底怒了!女子名叫李岩,是被他嗜賭如命的爹爹賣給了四十好幾還娶不上媳婦的劉大奎,李岩嫁給了劉大奎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了牛糞上了!劉大奎不僅愛喝酒,還有暴虐傾向,每每在晚上的時候,總是要將慾望發泄到底,並且虐待李岩。

一天兩天也就忍了,兩年下來,心情鬱結,舊傷未好新傷又添,身心疲憊的李岩終於想到了要了結自己的生命,可是就在她上吊的時候隔壁王秀才來了,並且救下了她,好言相勸,可就在這時劉大奎進來了。

結果可想而知,一對『姦夫****』被劉大奎撞個正著,從此以後李岩更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街坊鄰居也都知道,可是也不好管閒事是吧,結果變態的劉大奎變本加厲,每一次都要將李岩打死的樣子,這一次劉大奎竟然將李岩拖出來打,這才有剛才那一幕。

安七夕氣得牙都打顫,你把人家傷害了,還不許人家被人安慰?

「你胡說!老子打你那是你欠揍,竟然敢背著老子偷漢子,老子不打你打誰?」劉大奎一點不心虛,滿面怒氣的嚷嚷。

「好,你說她胡說,那你有證據嗎?證明她確實與人私通了,你有嗎?」安七夕橫眉冷對,怒視劉大奎。明明就是一個誤會,這劉大奎自己心眼小就虐待妻子,簡直是個禽獸。

「有沒有證據她都是個賤人!」劉大奎嚷嚷,卻語氣低了些。

「既然如此嫌棄她,你就休了她啊!在這裡打女人你很得意是吧?你還算是個男人嗎?你這是家庭暴力,我可以告你,叛你個無期徒刑,讓你坐穿牢底!」安七夕眉頭一揚,冷酷的揚起小下巴,尖聲說道。

啊!周圍的人無不震驚的看著安七夕,有這樣一條法律嗎?自家男人打自家婆娘竟然還會被判刑?無數人開始心虛!

「她,她是我花錢買來的,休了她我豈不是虧本?再說了,老子不怕你,你以為你是誰啊?小丫頭片子,回家吃奶去吧!」劉大奎臉紅脖子粗的叫喚著。

「不信是吧?好,我就讓你信。」安七夕得意的挑著秀氣的眉頭,懶洋洋的指著劉大奎的身後說道:「你看看你後邊是什麼?」

劉大奎罵罵咧咧的回頭,卻忽然發現身後多了四個穿戴整齊一致的侍衛,而侍衛中間站著的赫然便是剛才擋在安七夕面前的藍衣。

藍衣眼中閃爍著冷冽,要不是安七夕偷偷給她手勢和令牌讓它找人來,要不是她此刻還不能暴露,她都恨不得弄死這個臭男人。

「屬下參見弦王妃!」四個人高馬大氣勢威嚴的侍衛齊刷刷的單膝跪在安七夕面前,一句話,猶如戈壁捲起黃沙,狂風大作之時,卻無路可逃,只能在這四壁中飽受狂風至刺痛與冷意。

劉大奎的臉色刷地就慘白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回頭看著那包著雙肩,目光冷然的美麗女子,心中驚恐萬分,媽呀,她咋是個王妃呢?還是那位冷麵王弦王爺的掌中寶,這一刻,劉大奎絲毫不懷疑,這一刻他就是死了都不奇怪,因為北堂弦說過:誰在敢得罪王妃,殺無赦!

「李岩,我問你,如果再獲獲得自由,可以再嫁,你願不願意?」安七夕嚴肅的看著一臉呆滯的李岩。

「我……我怕……」李岩已經背著巨大的專輯弄得暈乎乎的了。

「怕什麼呢?我雖然不能保證流言蜚語,但是我相信這個世上還是善良的人多些的!因為你是勇敢倔強的,你的寧願一死也決不妥協與山來那個是真誠美好的,所以你該獲得眾人的尊重與敬佩,我給你一個機會,讓離開這個地獄,尋找美好的,屬於你自己的幸福,你願不願意?」

看著李岩欲言又止一臉糾結,安七夕嘆口氣,這古代女人怎麼就這麼固執呢?還以為二嫁是不貞呢,在現代,只要你願意,不犯法,你一百嫁誰管你?安七夕忽然冷了聲音:「你要想好,你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你因為那不值錢的面子和所謂的名節而放棄這個機會,那麼以後未必有人會在幫助你,機會,可不是那麼好運的在你每次需要的時候都會降臨的!」

李岩瞳孔緊縮,因為安七夕的話,她全身疼的抽搐,這兩年的每一天每一次毒打虐待不堪都歷歷在目,如果還能夠忍受,她又怎麼會上吊自殺?流言蜚語嗎?哪有命來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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