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克格勃與中情局的聯合

「既然知道了他們的全部安排,那我們現在就該討論一下我們的布置了。我們可是只有兩個人,要對付這麼多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普希金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皺了皺眉頭,「尤其是……」

一看到普希金這個神色,段天狼馬上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你是個金髮碧眼,高鼻子,高個子的西方人?」

「對矮個子可以墊高,矮鼻子也可以墊高,所以東人有可能冒充西方人。但是高鼻子不可能削平成矮鼻子,高個子也不可能砍成矮個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些人一定會格外注意出入這間醫院的西方人。但是,在東京,西方人相對來說,實在是太少了。」

而這就意味著,普希金嘗試潛入這間醫院,將會有極大難度,因為他太打眼了。

「這個不算是問題,這件事情我已經考慮好了,不用你去。」段天狼不以為然地了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親自去嗎?你是東方人,他們也沒有見過你,由你混進去確實比我容易得多。但是是……」普希金極為堅定地搖頭,「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這麼做的。無論出現任何情況,我都覺得不會允許你冒暴露自己的危險。更何況這次還有生命危險,所以你打誘這個念頭吧。」

「老金,這你放心我怎麼說也是技術工種,像這種上前線拚命的事,我自然是不會幹的

段天狼的幽默永遠是冷的。

「你不是打算自己去?那……」普希金奇怪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段天根,「你不去,我不去,那還有誰去?」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麼?老金,我看你真是關心則亂,難道你不記得了嗎?我說過,我並沒有入侵中央特報局。我只是得到了一個中情局高級官員的密碼。而且……很巧的是,這名官員又剛好主管東亞事務……」

段天根一說到這裡,普希金頓時明白過來,他用力一拍腦袋,大笑起來。「哎呀,我真是蠢到家了,我怎麼會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呢。哈哈哈哈,你這個傢伙。一定知道那名官員跟他手下的株員們的聯絡方法吧?」

「各種密碼和暗號都已經明白之至,只是這種機構之間下達命令通常有什麼樣的程序,我心裡還不是很有數。」

「這太不是問題了。」普希金笑道:「有我在啊,我對這些簡直熟得不能再熟了。哈哈,天狼,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讓那些中情局的特工去給咱們做炮灰?」

「就我的觀點認為,我會覺得是撮合了克格勃和中特局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合作。你不覺得這是很具有歷史意義的一件事情嗎?"

「克格勃和中情局地聯合?」普希金愣了一下,然後更大聲地笑了起來。「我喜歡這創意,哈哈哈哈哈。」

三天後。足利賴光家

因為這段時間擔心普希金被逼急了,對足利賴光進行突襲,所以桑切斯一直待在足利賴光家。親自帶人保護他。

這天。他正在陪著足利賴光吃晚餐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桑切斯按起來一看,是仁愛醫院現場打來的電話,「桑切斯先生,一共有四個西方人同時出現,而且是從不同地角度進入,看起來彼此間並不相識。」「四個西方人?」正在吃身司的桑切斯馬上把身司放下,奇怪地問道,「怎麼會這麼巧?」

「是,我們也覺得很可疑,所以特地來狠告。」

「密切關注,馬上把監視畫面切過來。」

桑切斯剛把電話放下來,足利賴光就連忙問道:「四個西方人?是怎麼回事?」

「很可能是普希金冒頭了,他終於上當了。他知道自己是西方人,難以裝扮成東方人的樣子,所以故意找人來做疑兵之計。」桑切斯說道。

「你是說,這四個人之中有一個人就是普希金?」

「很可能,不過也可能不在裡面,但是不管怎麼說,同時出現四個彼此不認識的西方人,實在是太可疑了。」

「我認為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是馬上查一下這四個人的背景資料,看著都是些什麼人。」

儘管用的挫詞是商量性的,但是足利賴光在言語間所展示出的語氣,卻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

這種口氣讓桑切斯略微感到有些不快,他跟足利賴光打交道多年,一直是用地平等溝通的關係,對於這種陡然改變成上下級地關係,還不是很適應得過來。

但是羅斯切爾德家族是個絕對善重權威的存在,所以桑切斯不管心裡有多不爽,都只能老老實實說一聲是,然後馬上電話手下的人去辦這件事」。

就在桑切斯和蝙蝠組地人全神貫注地監視著那四個西方人地時候,在仁愛醫院三百米外的一棟高層酒店裡,段天根和普希金站在窗口,也同時在監視著桑切斯地那些手下們。

「你們中國有個詩人寫過一首詩,叫做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用來形容眼下這種特形,是不是再準確不過了?」普希金笑著問段天狼道。

「如果是我的話,我還是覺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更貼切。」段天狼稍微調整了一下手邊的藍牙狙擊槍,答道。

「你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普希金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然後看著段天根手裡的藍牙狙擊槍,說道,「你這個裝備可真是了不起,那些傢伙用的手機可全都是防竊聽,防追蹤的,居然都可以被你竊聽到。」「這套設備所使用的原理,跟一般的竊聽工具的工作原理不一樣。所以只要在有效距離內,他們都防不住我。告訴你,我的這套設備可以同時監聽超過十部手機,只要我將他們的數據輸入進去。他們的通話記錄就會被原封不動地錄下來,供我隨時查詢。」段天狼有些王婆賣瓜的說道。

「這設備還其是他媽的先進啊,不如賣給我們克格勃吧?」普希金垂涎三尺地了兌道。

「拜託,你不是已經被克格勃開革了嗎?你現在只是個待業的大齡青年而已。」段天狼開玩笑地說道。普希金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監聽得怎麼樣?他們都說了點什麼?」

「還算是運氣吧。他們之間溝通全部都是用的英文,所以我能夠很請楚地聽懂。桑切斯已經開始懷疑那四個人裡面其中一個是你了。」

「嗯,我喜歡眼下這感覺」普希金點點頭,說道。

「用中特局的人給自己當炮灰。是不是覺得很爽?」段天根又問道。

「簡直爽到每根汗毛都豎起來了。」普希金說著,看了看手錶,還有十分鐘就七點,他於是走過去把大衣穿了起來,「看起來,我該是時候出發了,我們用對講機聯格。」

「想,我會隨時把這邊地情況通報給你的,你自己小心點。」

「放心吧,這件事情一點難度也沒有。」普希金笑了笑。向門外走去。

足利賴光家。

「足利先生,這四個人的背景資料已經初步查出來,他們中一個是出版經紀人,一個是電子公司的主管,一個是大學講師,還有一個是旅客。」

聽完桑切斯地報告。足利賴光指著畫面里,分別坐在醫院大廳四個角落裡的四個西方人。反問道:「你覺得他們中有誰像出版經濟人,電子公司主管,大學講師,又或者是普通旅客嗎?」

桑切斯看了看螢幕,然後答道:「我也覺得不像,我相信這只是表面資料,他們肯定還有更深層次的身份,很可能是克格勃的特工。我們正在進一步調查,大概需要兩個小時左右才能夠得出最後的準確答案。」

「兩個小時?兩個小時足以將山本五十六的座機擊落一千次。」足利賴光剛說完,又覺得自己的話似乎過於不客氣了,他於是又問道,「他們四個人中有誰是普希金嗎?」

「這個已經完全確定了,根據各種相片比較,他們中沒有任何人是普希金。」

「嗯。」足利賴光點點頭,指著屏摹不解地問桑切斯,「他們進入醫院,然後就一直坐在大廳,一動不動,他們到底想幹嘛?」

桑切斯有點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好像是在等著什麼。

「等什麼?」

「也許是……等命令吧?」

桑切斯不是很確定的剛把這句話說完,就好像為了印征他的話一般,那四個人突然猛地開始分四個方向沖了上去。

事實上,往上沖的人中,不止是四個人,還有另外同樣數目地四個人也在往樓上沖,只不過他們是東方人,一直沒有被編福組的人太注意罷了。」

而樓上,就是病房,那裡裝著做誘餌地那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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