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些特招生還沒有還沒有弄明白陳修源為什麼突然露出這麼邪惡的笑容的時候,陳修源突然猛的一腳踹在那個特招生的肚子上,將他一腳踹出數米開外,當場不省人事。

「打人不要打臉!」趁著這些特招生還沒有反應過來,陳修源惡狠狠對其他幾個特很重說道,「我是靠臉吃飯的。」

說完,陳修源扭轉身,就很豪邁的邁開步子走開了。

在一旁觀看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得目瞪口呆,都忘記去報告老師了,而那些特招生,也被驚得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們是體育尖子,不是職業流氓,雖然偶爾也會出去滋事一下,但是鬥爭經驗怎麼比得過陳個修源,陳修源出手這麼兇殘,當然馬上就把他們給嚇倒了。

所以,當是時,所有人都呆在原地,看著陳修源很威風八面的帶著幾個新後走開。

跟在陳修源身後,幾個新生驕傲得挺胸抬頭,而陳修源也一直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

等到跟幾個同學分道揚鑣,陳修源就趕緊一路飛奔,生怕那些特招生追上來。要光是論體力,就算是單挑,他也未必能贏,要是群毆的話,不死也重傷。

飛奔到宿舍之後,陳修源看到段天狼正坐在床上修煉三一混元動,趕緊走上去,一把拉段天狼的肩膀,「天狼哥,你先別打坐了,我有點要緊的事跟你說。」

段天狼將眼睛睜開,看了陳修源一眼,「你不會又惹什麼禍了吧?」

「還好。」陳修源尷尬的笑了一下,「稍微惹了一點。」

「你又惹了什麼事了?」段天狼問道。

「我剛才跟別打架了。」

「剛上大學,我剛解開你打架的禁令,你居然馬上動手打架,你還真沒閒著?」段天狼不快的皺起眉頭,說道。

「老大,這次真不能怪我,是我先被人打。」陳修源詭辯道。

「別人先打你?」段天狼不相信的瞄了陳修源一眼,「你倒是說說看,別人怎麼打你的?」

陳修源於是將剛才的事情,避重就輕的說了一下了。

段天聽完之後,馬上就明白了,「我聽明白了,明明就是你要裝酷,跟人家挑事。然後人家稍微拍了你的臉一下,你就一腿把人家給弄昏了。這事根本就是你的不對,我才懶得理你,你自己搞定。」

段天狼說著,轉過身去,一副不打算理睬的樣子。

陳修源一看,急了。「天狼哥,我不是怕他們尋仇,最多被他們打一頓,這有什麼呀。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我以前中學的時候,每次飛庫手打跟別人打完架,被學校開除之後,都可以轉學。但是,現在是大學,我要是在大學裡被人開除了,那我可沒處轉去。」

說到這裡,陳修源生怕段天狼再不理他,便又說道:「天狼哥,你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得看在我舅舅面子上啊。萬一我要是被被開除了,他眼我媽得多難過啊?」

「你現在想到你媽了?你剛才踹才家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想到你媽媽呢?跟你說了多少回?做人要用腦!用腦!別老是用拳頭解決問題。」

「我這回沒用拳頭」陳修源低聲嘟囔道:「我用的是腿。」

段天狼沒有理會陳修源的嘀咕,而是皺了皺眉頭,開始想起辦法來,按照段天狼的說法,那一腳踹過去,應該是把人踹昏而已,不至於傷到性命。

這種事情說大可以很大,說小也可以很小,如果到時候學校真的因為這條理由,將陳修源開除,也可以說得過去。

「但是如果真的這樣的話,三爺就真的該傷心了。我得想辦法幫這個傢伙擺平這件事才行這件事情主要還是看那個被踢的人傷得如何。」

正想到這裡,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大聲的腳步聲。

一聽到這個,流氓戰專家陳修源馬上目光炯炯的站了起來,低聲道:「天狼哥,尋仇的來了。」

話音剛落,便看到七八個高大男學生圍在了102的門口。

其中有一個個子格外高大,身高一米八八的男生,側著耳朵問旁邊的人,「是誰踢的你?」

他剛問完,就有好幾個手指,同時指向陳修源,「就是他。」

而段天狼見狀,便站了起來,看著那個被問的男生,「這位師兄,真是對不起,我替修源向你道歉,你的身休還好吧?」

「還好,就是肋骨都差點斷了。」那個特招生瞪了陳修源一眼,憤怒的說道。

「實在是對不起,修源他從小就喜歡惹事,有什麼不到的地方,我向師兄你道歉。如果有什麼可以為你做到的,請你儘管吩咐」

段天狼正跟這個被陳修源昏的特招生說話的時候,一直被段天狼完全鑸忽略的,那位一米八八的男生很不爽的說道:「把人打了,難道只是說聲道歉,就算結了嗎?」

「你要怎樣?」陳修源馬上牛逼烘烘的頂道。

段天狼猛的轉過身,怒視著陳修源,低喝道:「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看到段天狼真的生氣了,陳修源再也不敢說什麼,老老實實的坐了在了床上。

這時候,這位一米八八的男生,便把目光從陳修源身上移開,放在矮他整整一頭的段天狼身上。他上下打量了段天狼一陣之後,說道:「昨天聽人家說,公關係來了個新生,叫做段天狼的,在山西是少年老大,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你?」

「我叫段天狼,但我不是什麼老大。」段天狼看著這個男生說道。

這個男生看了看段天狼,又說道:「我叫李遠鵬,特招生俱樂部的社長。」

段天狼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喜歡這個傢伙,也許他骨子裡天生不喜歡那自以為是的人物的人吧?而李遠鵬偏偏是這麼一個人。

於是,段天狼很不假辭色的說道:「這裡是大學宿舍,不是黑社會談判室,沒有必要報什麼名號,我也沒有任何名號,我就叫段天狼。」

對於段天狼的態度,李遠鵬感覺很不爽,但是他一時間也摸不清楚段天狼的底細,所以也不好發作,只能言歸正傳,「那你說吧,今天這事怎麼辦?」

段天狼看也不看他,只看著那位被陳修源踢昏的特招生,說道:「這位師兄,這件事情是修源不對。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沒有任何意見,也決不袒護,我只拜託你一件事,這件事情我們大家像個男人一樣,在私下擺平就好,不要鬧到學校去,那樣做沒什麼意思。」

段天狼無比淡定的氣勢,擲的有聲的話,讓這幾個原本很鼓嗓的幾個特招生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把目光看向這個被打的人身上。

這時候,李遠鵬又插話了,「這很簡單啊,既然你被踢了一腳,那就還他一腳就好,你這段時間不有是練跆拳道嗎?腿力應該不錯啊。」

任誰都知道,李遠鵬這麼說,擺明了是不想善罷甘休。

被打的這個人雖然是被陳修源一腿KO,但是那是被偷襲,他的身高在一米八五,體重一百七十多斤,一腳踢出去,恐怕陳修源股骨都要斷三根。

所以,當李遠鵬這麼說的時候,所有的特招生都鴉雀無聲了,包括那個被踢的特招生,畢竟大家都是學生,不是真正的流氓,沒有那麼狠。

段天狼聽完李遠鵬的建議之後,沉默了一陣,然後問那個特招生,「師兄,這是你的意思嗎?」

「呃」這個特招生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李遠鵬鼓勵的眼神,又想到自己被踢昏之恨,咬咬牙,說道,「是。」

段天狼聽完,馬上大聲道:「修源,站到走廊上去。」

陳修源聽到段天狼這麼說,二話不說,馬上走到走廊上,站得筆直。

看到在自己面前那麼狡猾,那麼狠辣的陳修源,現在在段天狼面前,簡直乖得跟只兔子一樣。那幾個經歷了鬥毆現場的特招生,不禁面面相覷了一陣,心裡有些發虛。

而那些原本就事不關已的特招生,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心中也隱約有些息事寧人的念頭。

甚至於,連那個被踢的特招生,在這個時候,也有點出不了手了。

段天狼在旁看著眼前的囊局面氣氛,雖然變得有些僵硬,外交官有趨於緩和的可能性,他於是張開嘴巴,正要說話。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李遠鵬率先說話了,「張陵,既然你不忍心,那我替你來。」

段天狼一聽到這句話,眉頭當即一皺,眼中寒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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