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仙中一名白髮女子,也是老祖級的人物,聽了這話,頓時不滿了,橫了孤城那老祖一眼,冷冷說道:「獲得了什麼機緣,有你什麼事情?」

孤城的老祖微微一怔,隨即有些不滿的說道:「四大派氣同連枝,獲得了什麼傳承,彼此間都是要分享的,你說有我什麼事情?」

「呵呵。」飛仙的白髮女子冷笑一聲,道:「那是從前!」

「怎麼?你們飛仙,想要撕毀協議不成?」孤城的老祖有些惱了。

「撕毀協議?」飛仙的白髮女子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這話說的多新鮮啊?咱們兩派之間,不是已經交惡了?不是已經翻臉了?既然已經翻臉了,還有什麼協議可言?」

「你……」孤城的老祖被噎得幾乎說不出話,怒視著對方:「你要為你說的這句話負責!」

「當然。」飛仙的白髮女子昔年也曾是一代天驕,脾氣秉性火爆,並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改變自己的脾氣,她冷冷的看著這位孤城老祖:「回頭你們孤城的人出來,我們也不會找他分享什麼傳承的。那種不要臉的事情,我們可干不出來。」

一名天外的苦修老祖,這時候走過來,看著飛仙的白髮女子,苦著臉道:「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們四大派之間,有什麼恩怨和問題,都要關起們來自己解決。如今在這裡吵鬧,豈不是讓外人看了笑話?」

在場的這些人當中,還有大量的其他門派中人。這些人全都遠遠的站著,把嘴巴閉的緊緊的,完全不敢參與進來。

飛仙的白髮女子冷笑一聲:「行了,別在這裡假惺惺的,你們天外的苦修,一個個的最是虛偽!」

「你這話有些過了吧?」孤城的老祖一臉憤怒的道。

「你不用在這裡挑撥離間,老娘我今天就明說了,我們飛仙,不喜歡天外的這群偽君子,怎麼了?你來咬我?」飛仙的白髮女子冷笑道:「覺得我惡語中傷麼?哼……你們天外的少主這些年都做了什麼事情,你們自己心裏面清楚!死一萬次都不足惜,可他不依然是你們天外的少主麼?人品如此低劣之輩,都能做天外的少主,你們現在還在這裡談什麼其他?」

天外的苦修老祖,臉色變得更加悽苦,看著飛仙的白髮女子:「你的態度……能代表整個飛仙麼?」

孤城的老祖也走過來,冷冷道:「你們飛仙,這是真的要自絕於天下了?」

「呸!」一聲冷哼,一個老嫗直接走出來,站在飛仙的白髮女子身邊,冷冷的看著天外的苦修老祖和孤城的那名老祖:「你們兩個老不死還要臉不要?聯合起來欺負人,她的話能不能代表整個飛仙,我不知道,但我的話,卻可以代表一劍!」

老嫗說著,她的身上,猛然間爆發出一股凌厲的劍意!

一劍的老祖奶奶,劍術近乎通神!

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敢小瞧她的實力。更沒有任何人,敢小瞧一劍這個人丁不怎麼興旺的門派。

「咳咳……」天外的苦修老祖,一臉愁苦的道:「算了算了,先別吵了,等歸墟里的人,都出來之後再說吧。」

孤城的老祖,心中微微一沉,他自然明白天外老祖話里的意思。

如果孤城和天外的所有弟子,全都死在歸墟中,那他們就算真的壓制住了一劍和飛仙,也等於失去了意義。

老輩人物雖然強大,可以鎮住場子。但只有年輕人,才能代表未來!

若是年輕一代全都折損了,那麼孤城也好,天外也好,全都將元氣大傷。到那時候,就算一劍和飛仙要跟他們開戰,他們都不敢接了。

一場可能發生的衝突,隨著孤城和天外這邊的退步而消弭於無形。

但歸墟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出來的這些人,又到底得了什麼好處,牽動著每一個人的心。

只是這一次,除了飛仙和一劍的老祖之外,其他人……卻再也難以知道內情了。

因為一劍和飛仙,在各自的人從歸墟出來之後,全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封鎖所有的消息!

「蓮兒,你是說,星雪和一娘,全都獲得了不可思議的機緣?」飛仙的白髮女子,看著肖雲蓮,臉上帶著激動的神色。她很慶幸,沒有選擇跟楚墨站在對立面上,最終還是放棄了針對楚墨。

如果按照肖雲蓮等人的說法,加上到如今一個孤城和天外的弟子都沒能出來,幾乎可以說明一件事了。

那就是,楚墨身上的氣運,非常之強大!

不然又怎麼解釋,跟在他身邊的人,跟他關係越親密,在歸墟中收穫就越大?

「是的,星雪獲得了一尊藥王銅爐,還有一篇藥王經,據星雪自己說,那篇經文,博大精深,很了不得!」肖雲蓮輕聲道:「至於妙一娘,她是撿到了一塊令牌之後,人就消失了,暫時不知是福是禍。」

「一定不會有事情的!」飛仙的白髮女子一臉堅定的道:「不管她們未來走到哪,但她們……都是飛仙出去的弟子!」

說著,還看了一眼坐在旁邊,一臉淺笑的沈傲霜和沈傲冰姐妹:「你們兩個……這次是對的!」

沈傲霜和沈傲冰一起起身給白髮女子施禮:「我們跟師叔祖一樣,都是為了飛仙的未來著想。」

白髮女子點點頭,臉上露出欣慰之色。

不說別的,只是這些從歸墟中活著回來的年輕弟子,就已經足夠撐起飛仙的未來了。

她,無所畏懼。

「對了,你們這些獲得了機緣的人,是怎麼出來的?那些沒有獲得機緣的弟子們,她們怎麼樣了?」飛仙的白髮女子看著肖雲蓮問道。

肖雲蓮一臉茫然:「我不知道,我在獲得了那份傳承之後,直接就被傳送出來。那些人……也許還是跟在楚墨身邊吧?」

「你們這些在楚墨身邊的人,都獲得了難以想像的機緣,那楚墨怎麼可能一無所獲?」白髮女子的臉上,露出一抹擔憂:「那楚墨……他又不是我們年輕弟子的保姆,怎麼可能一直跟在她們身邊?若是楚墨不在,她們又當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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