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省著,儘管用。」韓寧說道。

現在諸天世界對他來說基本上等於自己的後院,想要資源還不是一抓一大把,這樣一來,集合諸天的資源供養自己的小世界,自己的人不牛都不行。

跟著尋陽道長在學院中轉了轉,順便漏了下臉,韓寧和尋陽道長說起了,派一個人去白雲觀外門的事情,這樣能夠供給小世界,又不費力的事情不做實在可惜了。

對著韓寧的話,尋陽道長也很贊同,答應了韓寧安排一個人出去。

在小世界裡玩了一個上午,順便學院的主要人員見了面,韓寧中午的時候離開了小世界,反正這裡很近,不時來看一下就行了。

他回了榆林村,去了公司,在辦公室中他見到了很久沒有見到的老熟人。

「韓寧,你現在可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想找你都找不到。」

辦公室里等他的是齊大志,自從黑子和齊大志分道揚鑣,齊大志消沉了一段時間,來這裡的時間也少了,不知道在忙什麼?

今天的齊大志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帶著墨鏡,一身的名牌,看起來一副大佬的樣子。

「什麼見首不見尾的,忙了一點而已,不過你倒是可以,這幅行頭,真不錯,現在怎麼樣了?」老熟人相見,韓寧很高興。

齊大志抽著雪茄,「以前沒錢的時候想著掙錢,現在錢有了反而沒了動力,以前還是小混混的時候想做個大佬,現在真的做了,也覺得沒了意思。」

吐出一個眼圈,齊大志說道:「現在的日子真是太平靜了,沒一點意思,我倒是懷念我們三個以前的打拚的日子。」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韓寧說道。

齊大志嘿嘿笑了兩聲,「我聽黑子說。在澳洲還有不少人當地的混子在農場找事,他一個人忙不過來,讓我去吧。」

澳洲的農場從來都沒有平靜過,儘管政客沒有偏向本地人。但是也不會給韓寧便利,對韓寧牧場和其他牧場的衝突他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去了,這裡怎麼辦?」韓寧說道。

「我現在手底下人才濟濟,有人給我打理,再說大青山公司坐鎮這裡。還有誰不長眼嗎?」

韓寧無奈地搖了搖頭,「是黑子讓你去幫忙的嗎?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如今這牧場的發生的小摩擦,方晨不是每件都報給他,畢竟只要是生意必然是要有衝突的地方的,不可能每件事都得他過問。

「黑子沒和你說嗎?」齊大志奇怪地問道。

韓寧點了點頭。

點了點煙灰缸,齊大志說道:「黑子說,現在一個叫趙氏家族控制的牧場和牧場衝突的最厲害,黑子說以為一塊牧場的邊界問題,有了幾次的衝突。」

「趙氏家族。」韓寧皺了皺眉頭。

「是的。」齊大志說道,「他們據說模糊是非。非說一塊一公里長的草原是他們的牧場範圍,而事實是不是的。」

「這些牧場的邊界是衛星定位過的,他們說是他們的就是他們的嗎?」韓寧有些好笑。

若是平常,這件事韓寧就不管了,讓方晨自己去處理,但是談到趙氏家族,他想起這是趙婉晴的家族,黑子和齊大志沒輕沒重的,要是讓兩人湊在一起,一個精美。一個能打,這個趙氏家族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但是趙婉晴畢竟是趙氏家族的人,難免會殃及池魚。

「衛星定位的是不錯,但是那塊地方偏就在兩個牧場的交匯處。而且以前的地圖不是很清楚。」齊大志說道。

韓寧沉吟了一下,他看了眼齊大志,微微有些驚訝,齊大志竟然是練氣十層的高手了,每日服食丹藥看來效果顯著,也怪不得齊大志敢自己開車。

「你的煉體術練得不錯嘛。」韓寧說道。

提起自己的實力。齊大志得意了,「那還不是你的功勞,說起來不怕你笑話,黑子也只是和我聊天提起的,我也是手癢,想出去玩玩。」

當初韓寧訓練的人現在成了齊大志的左膀右臂,也難怪他不擔心申城了。

「既然你想去,就去吧,但是你要隨時跟我彙報情況。」韓寧說道。

「這點小事就不要你操心了,我保證把那個趙氏家族收費的妥妥帖帖的。」齊大志十分的自信。

韓寧冷笑道:「你可不要得意忘形,趙氏家族能在澳洲百年不倒,肯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不能小看人家了,黑子在衝突中都占不了優勢,相比遇到了自己也收拾不了的角色吧。」

齊大志怔了一下,只得承認,「全讓你猜對了,黑子的確是遇到對手了,這才來求助,這點事讓你親自出馬我們就太廢物了。」

「既然這樣,你先去看看情況。」韓寧皺了皺眉頭說道,不是自己的地盤果然是是非多。

齊大志來就是為了和韓寧說這個,現在韓寧答應了,他樂顛顛的回去了。

齊大志離開以後,韓寧揉了揉眉頭,看來在任何地方做生意兩手都要握著兩樣東西,一手是錢,一手是刀子。

現在他只是拿著錢,那些拿著刀子的人還不是買帳,齊大志就是自己手裡的刀,也是有必要亮一亮了。

而且隨著他在不同國家的布局,這把刀子有必要不斷地拓展。

細想了一會兒,他決定繼續增強齊大志手下的實力,他打了個電話給已經離開的齊大志,他讓選派五十個信得過的手下,按照以前的樣子培養。

這次他還允許齊大志可以自行挑選手下傳授法門,他只是提供丹藥就行了。

他這個決定,齊大志自然是樂壞了,現在對他來說簡直如虎添翼了。

三日後。

澳洲,一架飛機緩緩下落,飛機的艙門一打開,齊大志一行人二十人下來飛機,和等著機場的黑子亂成一團。

接著韓寧的身影出現在艙門口,想來想去,他還是決定來澳洲一趟。

一個是為了處理牧場的糾紛,一個則是布朗的治療日期也到了,索性他就提前幾天來了。

布朗只是政客,只能在政治層面幫助他,因此他在澳洲的生意沒有受到政策方面的打壓,但是國外的政治一向是亂成一鍋粥的,因為每個人都有支持者和反對者。

韓寧的牧場麻煩不斷和布朗的政敵關係很大。

而透過現象看本質,只要是政客的背後都站著資本家,實質上還是資本之間的相互碾壓。

現在一個趙氏家族站了出來,估計還有不少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齊哥,我想死你了。」黑子一下抱住了齊大志,眼中淚花閃動。

齊大志也是一樣,兩人出生入死,感情深厚,誰都可以為彼此兩肋插刀。

如今黑子的孩子已經一歲多了,黑子和齊大志擁抱過後,從妻子的懷中接過孩子,說道,「齊哥,這是我的孩子。」

齊大志逗了逗孩子,「這孩子的乾爹必須是我。」

韓寧經過,說道:「什麼乾爹,都是什麼年代了。」,他看向黑子,在黑子的手臂上看見一個結痂的刀疤,他問道:「黑子,這刀疤是怎麼回事兒?」

齊大志這時候也看見了,這刀疤從黑子的手腕一直到手肘上,很長。

「黑子,這就是衝突時候被砍的?」齊大志紅著眼睛問道。

黑子點了點頭,他看向韓寧,「韓哥,這個趙氏家族不簡單,他們手裡也有高手,我這個刀疤就是我們對拼的時候留下的,不過他也不占到便宜,臉上被我砍了一刀,估計毀容了。」,黑子壞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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