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原本已經困的不行了,回來的路上在車上打了個盹,進了門又精神了,所以才又整理帶回來的東西,江帆看的無趣,女人總是歡喜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腦子裡卻在想,劉曉藝跟那男的幹嘛去了,關鍵是那男的是誰。

很想打電話問一下,卻找不到合理的理由。

琢磨一陣,還是準備等等再看。

「江哥,讓沈瑩瑩來拿東西吧!」

兩個小秘收拾一陣,裴雯雯忽然說。

江帆沒有走心,嗯了一聲:「你打電話問問吧!」

裴雯雯答應著,就拿手機給沈瑩瑩打電話。

海悅天府。

店裡忙的不行,手機滴滴嗒嗒的響個不停,沈瑩瑩也沒時間看。老闆是塊萬能的磚,哪裡需要往哪搬,忙不過來的時候什麼都得干,都說老闆只需要勞心,不需要勞力。

可賈明亮和沈瑩瑩還不太習慣當甩手老闆。

特別店裡忙的時候,都要親自幹活。

等到過了飯點,才稍微閒下來。

接到裴雯雯電話時,正準備和賈明亮吃飯,通完電話,就對賈明亮說:「裴詩詩她們回來了,讓咱過去拿東西!」

賈明亮很驚訝:「終於回來了?」

沈瑩瑩點著頭:「是啊,玩了一個多月了!」

賈明亮就很是羨慕:「咱們啥時候也能出去玩上一個月!」

沈瑩瑩也羨慕:「那得看你了!」

賈明亮腦袋一發熱:「下星期就去。」

沈瑩瑩立刻道:「你說的!」

「這……」

賈明亮噎了下,差點抽自己一巴掌,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能收的回來,只好硬著頭皮:「晚上給媽打電話,讓她看著點,咱倆去旅個游。」

沈瑩瑩道:「算了吧,等忙過這陣再說!」

賈明亮點點頭,賈媽又弄了個新店正在忙活,真不是出去的時候。

早就打算年底去三鴨過冬的,明年結婚去國外轉一圈。

不能打亂計劃。

沈瑩瑩問:「啥時候過去拿東西?」

賈明亮道:「吃完飯再去,也不急這一會!」

沈瑩瑩點點頭,再忙也不能虧了肚子,兩人慢騰騰吃了半個小時,吃過晚飯才開車去了明湖,還是剛搬過來的時候來過一次,都快忘了是哪棟樓。

打電話確認了一下,還被江帆笑話了一頓。

等賈明亮和沈瑩瑩到了之後,江帆才收拾心情,暫時將劉曉藝的事放一邊,叫上老賈去了樓下的酒吧,讓三個女人研究那些只有女人才感興趣的東西。

樓下的小酒吧功能齊全,兼具了多種娛樂功能。

酒吧裡面還有個藏酒室,二十多平,四周全是一溜的酒櫃。

江帆在酒櫃翻了翻,拿出一瓶洋酒:「咱倆一人一瓶?」

賈明亮早準備好了藉口:「開車呢,不能喝!」

「這藉口不行!」

江帆道:「你媳婦不也有駕照?」

賈明亮道:「都沒怎麼開過車,你放心讓她開車?」

「我有啥不放心的!」

江帆道:「實在不行我叫司機來給你送回去。」

賈明亮苦著臉:「能不能不喝,那玩意喝多傷身。」

江帆道:「喝多了傷身,少喝點還是有益身心健康的,再說又不是白酒你怕什麼,紅酒這玩意就跟水一樣,再說這酒是原產地產的,不是那種貼牌的,我也沒喝過,嘗嘗!」

賈明亮頭皮有點麻,卻找不到有力的藉口推脫。

不過看到酒櫃里的存貨,多少還是來了點興趣。

藏酒室里的酒實在太多,開個專門賣酒的商店估計都夠了,不但有論箱數的茅台五糧液等等名酒,還有好多貼著外文標籤的紅酒,也不知道真的還是假的。

甚至還有幾個看著特土,用罈子裝的散酒。

多少顯的有點格格不入。

「這是什麼酒?」

賈明亮摸了摸一個罈子,好奇地問道。

江帆瞥了一眼,道:「黃酒!」

賈明亮哦了聲:「不是女兒紅吧?」

江帆點頭:「是女兒紅,時間有點長,是不是看著特土?」

賈明亮也點頭:「要不咱喝這個?」

江帆道:「喝那個也行,一人一壇吧!」

賈明亮臉綠了:「這是人乾的事?」

江帆不解:「怎麼不是人乾的事,那玩意跟水一樣,能喝醉人?」

賈明亮忍了忍,沒把肺腑之言說出來。

特麼的人哪有論壇喝的,只有牲口才論壇喝。

不過最終江帆還是照顧了他,喝了一下黃酒。

黃酒度數不高,也不像白酒辛辣,賈明亮到還能扛得住。

江帆開了卡拉ok,兩個無聊的男人一邊喝著小酒,一邊點了首歌唱。

上面聽到動靜,裴家姐妹和沈瑩瑩很快聞聲下來。

江帆點了首周杰倫的算什麼男人,三年前的老歌了,都有點忘詞,唱一句停一句,還有點跟不上節奏,唱完一首後,話筒就被兩個小秘搶走,再輪不到他倆唱了。

裴詩詩點了一首心會跟愛一起走,唱的嬌柔婉轉。

唱到一半,裴雯雯跑過來把話筒給沈瑩瑩,將她拉過去。

賈明亮捅了捅江帆,壓低聲音問:「娥皇女英共侍一夫是種什麼體驗?」

江帆勸了杯酒,說:「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賈明亮嚇的一哆嗦,差點把酒晃出來,連忙看向沈瑩瑩,見沈瑩瑩沒注意這邊,才鬆了口氣,苦著臉小聲抱怨:「你別亂嚇人,會把人嚇出心臟病來的。」

江帆嘖嘖:「老賈,你這氣管炎有點嚴重啊!」

賈明亮狡辯道:「你別胡說,這是相互尊重。」

江帆說道:「動力源於好奇,你既然很好奇這事,那就說明你內心深處有想法,別急著否認,都是成年人,遮遮掩掩有什麼意思,你敢說你沒想過?」

賈明亮哪裡敢承認:「當然,我可是一顆紅心向太陽,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愛情!」

「屁的個愛情!」

江帆毫不留情:「現實世界哪來那麼多花前月下,追求完美愛情無可厚非,但人心這東西經不起琢磨,假如你要是有機會當皇帝,你敢說你就娶一個老婆,不搞他個三千佳麗?」

賈明亮道:「問題是我哪來的命當皇帝啊!」

江帆說道:「我是說假如。」

賈明亮道:「不存在假如。」

「別抬扛!」

江帆繼續勸酒:「科學就是要大膽的假設,怎麼就不存在假如,連假設都不敢,還說不是氣管炎,我看你這氣管炎已經嚴重到無藥可治的地步了。」

賈明亮鬱悶了:「你別扯,這種事有啥好假如的。」

江帆道:「就是打個比方,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講,人一旦對某件事產生了好奇,就會產生探尋根源的動機,而這種動機也會成為讓人付諸行動的動力,你既然好奇,那就說明你也想過這事,你別不承認,咱倆私下討論,我又不訴你媳婦,你怕個……?」

「你倆在討論啥呢?」

一聲詢問,打斷了兩人的爭論。

可賈明亮聽在耳里,卻仿佛耳邊炸響一道驚雷。

(感冒發燒扛不住了,也不敢去醫院,怕被隔離,明天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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