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剛過,抖音又被人告了。

外因是搜索內容侵權了,內因自然是搶了人家蛋糕。

被人告的多了,江帆已經習以為常。

網際網路圈熱熱鬧鬧,不是你告我就是我告你。

江帆已經不管這些,互是5g風波鬧的沸沸揚揚的,愛國牌正式打響,良心想被網友拉出來鞭屍,網上吵的沸沸揚揚的,抖音再次成了主戰場,一大批大v公知號被封。

抖音也被罵上熱搜,甚至被扣上了不愛國的大帽子。

被封號的公知大v高舉言論自由的大旗,整天上躥下跳各種抨擊。

甚至不少行業巨頭也不滿意,說了不少怪話。

江帆一概不理,元宵節過後又去了一趟德國。

兒子剛剛學會走路,邁著兩條小短腿歪歪斜斜的到處撒歡,再也不讓人抱了,只是幾個保姆卻更累了,時時都得有人跟在後面,免的跌倒摔傷。

這比抱娃要累的多,也要操更多心。

「兒子,來……」

江帆蹲在地上,伸著兩隻手:「過來爸爸抱。」

小東西打量他半天,然後咧嘴歡笑,撒著小腿就跑了過去。

江帆看的提心弔膽,小傢伙跑的歪歪斜斜的,隨時都有可能摔倒,他前迎了幾步,將小東西抱起,捏著肉呼呼的小胖臉說:「會叫爸爸不,叫爸爸。」

小東西不樂意,扭著身子不想讓他抱了。

掙了幾下,眼見掙不脫,小嘴一癟就準備嚎。

江帆連忙將他放下,小東西立刻撒著小腿跑開了。

「……」

江帆那個鬱悶,不是說會叫爸爸了嗎,怎麼不叫?

呂小米走過來,牽住兒子,笑眯眯說:「善勇,叫爸爸。」

小東西眼珠子黑亮,很是聽媽媽的話:「爸爸……」

江帆大喜,立刻跑過去抱起兒子,狠狠親了兩口。

結果小東西嘴一癟,嗓門一扯就開嚎。

搞的江帆滿頭黑線,只得連忙放地上。

直到過了一晚,小東西才認了他這個親爹,樂意跟他玩了。

剛一歲的人類幼崽,眼睛還是清澈的,腦瓜子也是空白的,尚且不明白爸爸媽媽這兩個詞的含義,加上目前只學會這兩個詞,還不會叫姨,把幾個保姆也叫媽媽。

幸好沒叫莊園裡的安保人員爸爸,不然江帆非得打人不可。

天氣正在轉暖,積雪已開始融化。

午後天氣暖和,江帆抱著兒子出門曬太陽,進行綠色補鈣,把小傢伙高高舉起來,逗的小傢伙咧著嘴直樂,忽然就有些感慨,問旁邊正在玩手機的呂小米:「哎,你要不要回去繼續給我當秘書?」

呂小米頭也不抬道:「想的美!」

江帆皺皺眉頭:「電子產品輻射太大,對小孩子不好,你少玩點手機。」

呂小米瞥了他一眼:「你神經病啊!」

江帆臉皮抽抽,心想晚上再收拾你。

小傢伙最近在斷奶,晚上睡覺都是輪流跟幾個保姆睡。

好在一直吃百家飯,小東西跟誰都能睡。

要是一直一個人帶,斷奶可就夠嗆。

晚上,江帆和呂小米去了小鎮,把兒子丟給保姆照看。

「怎麼越來越浪了。」

造完小人,江帆莫名有點擔心,拍了呂小米一把。

以前那啥從不主動,都是被動承受。

現在不但主動索取,而且需求無度。

即使年近三十,他的體力尚在巔峰,也不免有點擔心。

呂小米伸展下腰肢,呻吟有聲:「以後定期來交公糧,不然你看著辦。」

江帆頓時頭疼,這是個大問題,由不得他不重視。

奮起餘勇再戰一場,差點沒閃了腰。

好在兩個小秘懷孕後需求萎縮,存下了不少子彈。

不然還真有點力竭精疲。

待了一個星期,交足了公糧後,江帆才回了魔都。

兒子正在茁壯成長,兩個小秘肚子裡的閨女也即將來到世上,他覺的這輩子應該沒有多少遺憾了,唯一鬧心的是劉曉藝至今浪的不回來,讓他恨的牙根痒痒。

並且自從元旦過後,就再也沒給他發過郵件。

江帆發了好幾封郵箱都沒收到回信,再次玩起了消失。

……

紐西蘭和德國一樣,是個安逸又懶散的國家。

這裡沒有多少高樓大廈,遍地都是農場,遠沒有魔都繁華,可劉曉藝幾乎跑遍全球後卻選擇了在這裡暫時停歇,再不停下了休息不行了,挺著個大肚子跑不動了。

時近正午,奧克蘭最大的私人醫院。

焦急的等待中,一名女嬰呱呱落地。

直到醫護人員出來報喜,劉老闆和魏老闆懸著的心才放回肚裡。

魏老闆接過皺巴巴的小孩子,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又等了一小會,臉色臘黃虛弱不堪的劉曉藝才被推出產房。

「怎麼樣?」

魏老闆連忙迎過去,握住女兒的手,心疼的眼尖濕潤。

劉老闆站一邊,看著女兒弱虛的臉,同樣心疼的臉皮抽搐。

若非某個畜生不在,不然非得飽以老拳。

「我沒事!」

劉曉藝虛弱的笑笑,目光卻轉向護工懷裡的孩子。

魏老闆知女莫若母,說:「孩子挺好,沒有問題。」

劉曉藝這才看向一邊的老爸,輕輕叫了聲:「爸!」

劉老闆心情不太好,很想擺著臉,可看到女兒虛弱的樣子,心腸怎麼也硬不起來,只好點了點頭,勉強擠出個笑容,說:「不要想別的,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劉曉藝輕輕嗯了聲,等進了病房,才又說了一聲:「爸,媽,你們別給他打電話。」

劉老闆和魏老闆臉色都不太好看,忍了又忍才忍住沒發作。

……

魔都。

剛剛送走江爸江媽,江帆就忍不住連打兩個噴嚏。

「誰罵我呢?」

江帆疑神疑鬼,第一個就懷疑到了某些同行,概因抖音不合群,不遵守遊戲規則,讓某些人恨的牙根痒痒,要不是他交足保護費,估計刀子剪子都上來了。

裴雯雯說:「江哥,你不是感冒了吧?」

「絕對沒有!」

江帆一臉肯定,有沒有感冒他心裡十分有數。

裴詩詩眨眨眼:「那就是你得罪啥人了?」

江帆也覺的有可能,尋思了下,就擺了擺手:「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我不犯錯誤走錯路,那些魑魅魍魎能奈我何,走走走,上樓給我閨女念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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