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都說了別打臉了,可她還專挑我的臉打,太狠了。」

藍袍男子一激動,扯動臉上的傷,又嘶的一聲倒抽了口冷氣:「我這一路一拐一拐的走回來,府里的婢女們見了紛紛掩嘴偷笑,害得我一路用衣袖半遮著,真是沒臉見人了。」

「你這傷難道是關習凜的打的?應該不是,他的實力還不是你的對手,那是老太爺?」一人猜測著,十分好奇。

聽到這話,藍袍男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你們是猜不到的,因為我也猜不到,所以才付出這樣慘痛的代表,嘶,好疼。」

他拉著白衣男子,道:「范霖,快給我拿點藥來上,疼死我了。」

「先說清楚,要不然你自己去上藥。」白衣男子范霖在旁邊坐下,並不動。

見此,藍袍男子這才道:「是大小姐打的,下手可狠了,而且,我跟你們說……」

他的聲音壓低了幾分:「她的實力很強,身手也很詭異,絕對在你我之上。」

說著,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看到沒?但凡我有一點反抗之力,也絕不會放任著我這張迷倒萬千少女的俊臉被打成豬頭。」

眾人聽了有些錯愕:「大小姐?是她把你打成這樣的?」

「要不然,你們以為府里還有誰有這本事?」他撇了撇嘴,道:「我就說吧!這大小姐不簡單,你們就不信,對了,我剛才已經喚了主子了,只差宣誓了。」

「你認她為主了?」他們有些訝異,只不過出去一趟,他居然認主了?

「沒錯,認了,我就認她了,嘶,快拿藥給我擦擦啊!」

范霖站了起來,看了在沉思的幾人一眼,這才往房中走去,取出藥箱拿給他處理傷口。

當天夜裡,鳳九來到她爺爺的房中。

「鳳丫頭,冷霜傍晚說你有事跟我說,是什麼事啊?」老爺子坐在桌邊,看著對面的鳳九問著。

鳳九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這才道:「爺爺,黑市那邊請我幫個忙,派來接我的飛船估計明天就到,這次出門少說也要幾個月,所以府里的事情還得您多看著點。」

「派飛船過來接你?」

老爺子神情激動:「可是那種飛行法器?那可不是一般的國家擁有的,難道,你此行去的國家是六等以上的?」

她搖了搖頭:「這個我還沒問,也不太清楚,我在想著,要不要將鬼醫的身份跟爹爹說一下?免得我出門幾個月他會擔心。」

「不用不用,你爹那個人什麼都擺在臉上的,要是跟他說了肯定藏不住話,要是哪天跟人喝酒一時開心說了出來,估計就整個雲月城都會知道了。」

老爺子擺了擺手,道:「你放心,到時我會跟你爹說我讓你出門歷煉了,一時半會不會回來。」

聞言,她忍不住取笑著:「爺爺,您確定您不是在說您自己?」

「呵呵,怎麼可能?爺爺我是千杯不醉的,只是,我有時總犯糊塗,怕到時一些事情又給忘了。」說起這個,他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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