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因亂劍刺著那人,身上衣袍濺滿了鮮血,她整個人的神色有些恍惚,站在那裡不知想著什麼,眼淚一直往下流著。

見此,杜凡便開口道:「葉夫人,快隨我走吧!」

她緩過神來,緩了一會這才跟著杜凡往外而去,當看到他帶著她避開那些人的視線,越過陣法來到一處荒廢的屋子處時,她往前走著的腳步不由的微頓了起來。

「他在裡面?」葉夫人問著,原本的腳步在這一刻變得沉重,無法再往前邁開一步。

如今的她有何面目去見他?她已經是不幹凈的人了,當了三年的爐鼎,她早已無顏再活在這世上了,一身的精氣血早已經虧空,若不是他們一直牽制著她不讓她死,她如何會苟且偷生到現在?

杜凡頓了一下,道:「他的身體損傷嚴重奄奄一息,你還是快些進去吧!」

說著,杜凡走到裡面看了一眼,見白傾城已經幫他簡單的將傷口處理好,便示意兩人出來,將空間留給他們夫妻兩人。

兩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與杜凡一同守在外面,杜凡見葉夫人還站著沒動,便道:「葉夫人,你快些進去吧!一會我讓他們先帶你們離開,這地方的人,我們還得處理乾淨。」

聞言,葉夫人眸光微閃,她看了杜凡三人一眼,這才往裡面走去,來到裡面,看到那靠坐著的人時,眼淚便流了下來。

「詩兒。」看到她,靠坐著的葉家主顫著聲音喚出她的閨名,伸出手朝她探去,想去握她的手。

「耿哥。」葉夫人顫聲喚著,她站在那裡無聲的流著淚,看著她心愛之人的慘狀,最後終是忍不住的撲上前將她緊緊的擁住。

「耿哥,耿哥……」

「你受苦了。」他握著她的手,哪怕身體虛弱,也緊緊的握著,不捨得放手:「是我沒用,是我保護不了你,是我沒用……」

「不,是我,是我連累了耿哥。」她泣不成聲的說著,一手輕輕的握上他的臉:「是我,是我害了你。」

屋外,三人站在陣法處商量著,白傾城和齊康看向杜凡,道:「我們先將他們安頓好,確定他們的安全後再將這谷中的人處理了吧!」

齊康沉思著,道:「我看這地方就挺好,比較偏僻,而且這裡布下障眼陣法後,只要不是實力很強的人經過這裡,也不會察覺同這裡的陣法有問題。」

聽著兩人的話,杜凡道:「我在他們飲用的水中加了藥,這樣可以大大的減少戰鬥力,不過,我們並不知道這裡面真正掌事的人的實力,萬事還得小心為上。」

白傾城頓了一下,心情有些沉重的,緩聲問:「他們兩人那樣,還能活得下去嗎?」

齊康和杜凡沉默著,誰也沒有開口。葉飛飛的父親被折磨成那樣已成廢人,而葉母成了那護法的爐鼎三年,就算如今還活著,但,她又如何面對世人?如何放得下這三年所經歷的一切?有勇氣重新開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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