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雙手用力一擰、一頂、一拽。
只聽兩聲殺豬般的慘叫在酒吧里迴蕩,兩個人的胳膊被小莊用陳霖教的關節技輕鬆卸掉。
莊焱朝著兩人的屁股踹了一腳:「滾吧,快點去醫院接上,免得留下後遺症!」
劇烈的疼痛令兩人連最後鎮場面的話都說不出來,搖搖晃晃的往酒吧外跑。
馬琪彤瞪了男青年一眼:「沒用的東西!」
說罷,趕忙跑到紅裙女孩那查探情況。
陳霖看著懷中的姑娘詢問道:「喂,沒事吧?」
「沒……沒事……」
聽到這姑娘說沒事,陳霖一把將她從懷裡推開:「沒事你還賴我身上?!」
「啊!」
這一推顯然是出乎這姑娘預料的,她的雙手不由的一松。
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從她手裡滑落。
出於多年訓練的本能,當這東西從女孩手剛露出一點的時候,陳霖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把抓住了它。
馬琪彤和莊焱趕到兩人身邊,看到這二人手都握在一起了頓時有些發懵。
「寶寶……你這是?」
莊焱強忍笑意:「咳!那啥,發展的挺快啊。」
陳霖此刻可沒有心思跟他們開玩笑,他死死的盯著小莊:「小莊……」
莊焱本想繼續調笑兩句,可他發現班長的額頭已經滲出了一頭冷汗,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對。
他趕緊來到陳霖身旁:「什麼情況?」
陳霖示意莊焱再靠近點,貼在他耳邊吐出兩個字:
「手雷!」
「手……?!」
莊焱一個手字剛說出口就被陳霖踹了一腳。
「這裡這麼多人,你想引起群眾恐慌啊!去開車,到郊區找個沒人的地方扔了它!」
「好!」小莊找馬琪彤要了車鑰匙,立刻去開車。
陳霖看著眼前身形瘦小姑娘,鬱悶問道:「我說姑娘,你該不會是恐怖分子吧?」
「不是!她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別亂說啊!」
莊焱不在,馬琪彤對陳霖可就沒這麼客氣了,她指著陳霖的手:
「哎,你握夠了沒有,不帶你這樣占便宜的啊!」
「說的我想握似的,那我鬆開了。」
陳霖說著,手上的力道稍微去掉了一些。
「不要松!我已經握著它幾個小時,手已經快沒知覺了!」
女孩感到對方要鬆開自己的手,趕忙看著陳霖懇切的說道,結果這一看,詫異的發現竟然是熟人:
「哎!是你!」
「嗯?我認識你?」
陳霖盯著女孩的臉,憑他特種兵的超強記憶都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她。
女孩緊張的感覺消散了不少,她直接將腦袋貼在陳霖身上使勁的蹭了蹭。
陳霖的衣服立刻多了一道化妝品的污痕。
只見女孩的右臉上,多出了一道足有手指長的疤痕。
「元寶?!」
陳霖看著這道疤立刻就想起來了。
這不是那個袁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麼?!
當時在深山老林里這就是個面黃肌瘦,渾身髒兮兮的黃毛丫頭,怎麼一轉眼就出落的這麼水靈了?
媽的,老子就說這袁氏集團不幹凈!
別的富家千金都是穿金戴銀,可人家袁氏集團的大小姐呢,沒事攥個手榴彈玩!
「你給我出來!」
「哎……你慢點,別用這麼大力氣啊!」
陳霖攥著袁寶握著手雷的雙手,一路推開擋在面前蹦的正嗨的小青年,將她帶到了酒吧外。
馬琪彤也跟在後面走了出來:「寶寶,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袁寶看著馬琪彤,可憐巴巴的說道:「彤姐,我被你害慘了!」
「寶寶,咱可不帶血口噴人的啊,我怎麼著你了?」
「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讓我從保鏢那兒偷個手雷,威脅他們不許再跟著我!」
馬琪彤瞅了瞅四周:「這不是挺成功的嗎,你爸安排在你身邊的保鏢不都走了麼?」
「保鏢們是都走了,可是……可是我威脅他們的時候不小心把手雷上的環拔掉了……」
聽了這話,陳霖連忙問道:「那銷子你放哪了?」
「啊?」
「就是那個環。」
「扔了……」
陳霖無語的看著袁寶,不由得感到一陣頭大。
「對不起啊,又給你添麻煩了。」
呵,道歉有用的話,要刑法幹什麼的?
陳霖抓起袁寶的手,小心的摁住彈片:「行了,你把手鬆開把。」
「可以麼?」
見陳霖點點頭,袁寶小心的將手從手雷上移開,陳霖將手雷握在了自己手中。
他這才看清手雷的款式,是外軍的裝備,猴子那邊的手雷。
這時,莊焱開著陸地巡洋艦過來,陳霖趕忙鑽了進去:「走,去郊外!」
半個小時後,回到酒吧。
馬琪彤和袁寶還在門口等著,見到陳霖小莊平安回來,她們兩人都鬆了口氣:
「喂,你們兩個,我已經在樓上開好房了,天都這麼晚了,你倆就在這住下吧。」
酒吧所在的位置是一棟高樓,下面是酒吧,上面便是酒店。
2021號房。
陳霖和莊焱靠牆站著,盯著坐在椅子上的袁寶和馬琪彤。
四個人都沒有先開口。
最終,還是陳霖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
「得了,我看我還是報警吧。」
「哎,等等!」馬琪彤趕忙攔住了陳霖:「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有話不能好好說!」
「我他媽剛剛差點被你這活寶閨蜜給炸死,你讓我有話好好說?!」
「你們不是特種兵嗎,一個手雷而已,怕什麼啊!」
陳霖看了袁寶一眼,這倒霉丫頭趕緊將頭扭到一旁,不用說了,肯定是她把自己和小莊的身份告訴馬琪彤的。
「不是,我說你倆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莊焱打量著馬琪彤和袁寶,普通人可沒有機會接觸到手雷。
馬琪彤走到莊焱面前,盯著他道:「用警察的話說呢,我爸是毒梟。」
聽到她如此便坦白了自己的身份,莊焱有些詫異的問道:「你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敢暴露自己」
「無所謂啊,反正我是什麼都沒做,以前也有警察嘗試以我為突破口,想找到我爸的罪證,可惜的是,我爸的生意我一點都沒參與,所以告訴你們,你們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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