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群傭兵是怎麼回事?」我指著門外問,從營房都住滿的情況來看,至少有五百人的傭兵隊伍,起碼有十幾支傭兵團,我們認識的就有不少,甚至還看到了亞洲面孔,來自日本的櫻花,還有熟悉的冰原狼和一直駐軍在這兒的叢林勇士,這些都是在世界上排的上號的,剩下那些小規模傭兵組織都叫不出名字。

「救援船被劫持事件激怒了聯合國,安理會決定對海盜集團實施打擊,只不過他們沒有權利調動各國特種部隊,就算給索馬利亞政府施壓也沒用,要是政府軍能夠解決海盜的話,那些暴徒就不會活到今天。」

「這個提議雖然得到各國支持,但沒人願意出兵,如果美國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戰場撤軍的話,或許會來湊湊熱鬧,可惜他們自顧不暇,所以各地傭兵就來了,聯合國幕後支持,由索馬利亞政府出面招募傭兵清剿海盜,這個主意很酷,不是嗎?」

隊長的解釋讓我們吃了一驚,想不到這次傭兵大聚會有聯合國在背後支持,當然,這些機密外面那些傭兵並不知情,不過這次行動的出發點是好的,是該有人出來收拾這群海盜了。

「事後誰來付錢呢?聯合國嗎?我想他們沒錢付給傭兵。」前鋒問道,集結了這麼多傭兵,佣金可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以索馬利亞政府的狀況只怕挪不出這麼大一筆預算。

「海盜!」隊長微微笑道:「從埃里克掌握的資料來看,幾大海盜集團都有各自的金庫,裡面的錢都是天文數字,索馬利亞政府作出保證,擊潰海盜之後,這些金庫里的錢都歸傭兵所有,政府分文不取。」

「聽上去不錯,很吸引人。」明星聳聳肩插嘴道。

「我怎麼聞到一股陰謀的味道。」我趴在女神的脖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氣,弄得她一陣嬌笑。

「是不是我們把外面的傢伙全都乾了,那些金庫就歸我們了?」魔鬼陰森森的笑道。

「也許外面那些人也是這麼想的。」一直不說話的忍者忽然冷冷道,這麼一來只怕海盜沒剿滅,自己就開始自相殘殺了。

「索馬利亞政府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把所有參加行動的傭兵組建成一支部隊,並讓埃里克邀請我擔任指揮官,一切行動服從命令,違抗命令者我有權力執行槍決,有不服從組建的僱傭軍立刻取消行動資格,並由索馬利亞政府出面驅逐出境。」

隊長仍出個重磅炸彈,著實讓我們驚訝一番,怪不得我們直接就來了這片基地,而且隊長還了解那麼多內幕,原來是受到了政府的邀請,相信這個主意一定是埃里克出的,雷斯隊長的大名在傭兵界無人不知,也只有他才有資格做這些傭兵的指揮官,換成別人只怕還沒上任就被撕爛了。

有隊長指揮,估計這群海盜的好日子是到頭了,政府這招真是高明,如此一來就不用擔心這些傭兵為了搶金庫而自相殘殺,還能一舉剿滅海盜,真是一箭雙鵰。

「這麼說,我們也要參加這次行動了?」魔鬼面無表情的問。

「不,我只需要幾個人幫忙教訓那些不聽話的白痴,其他人由潘多拉指揮全力營救巴克船長。」隊長接受政府的邀請完全是個幌子,最重要的還是藉助他們的力量儘快找到船長。

話音剛落,外面傳來敲門聲,站在門口的前鋒順著門縫向外看了一眼,然後把門打開,是潘多拉回來了,後面還跟著左輪駁殼等幾個人。

「有沒有人沒吃晚餐?我帶來了美味的手抓飯。」左輪拎著兩個大袋子仍在桌上,去了一趟博薩索,起碼得改善一下伙食,還好這傢伙沒有忘了兄弟們。

隔著紙袋我聞到了米飯的香味,奶奶的,我都不記得多久沒吃過米飯了,這味道真讓人懷念,有時候都覺得外國人真是沒口福,翻來覆去都是那幾樣西餐甜點,還有各種醬汁。

以前在國內偶爾吃頓牛肉覺得好吃的不得了,現在只能用食不知味來形容,連行軍打仗都是牛肉罐頭,想吃口米飯難得跟上天似的。

聞到香味大家全都湊過來,兩大袋食物瞬間被瓜分一空,可能是種族不同,口味不同,他們那些歐美人並不待見米飯,只是嘗個新鮮,我搶了一份米飯和一隻烤雞,又幫女神拿了一份奶制甜點和一份椰肉餅,這都是索馬利亞的特色,其他的基本都是烤熟的牛肉和羊肉。

索馬利亞的國教是******教,百分之九十九的民眾都是******,所以在飲食上有很多禁忌,不能吃豬肉,不能喝酒等等,所以在飲食上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謝謝你的米飯!」我撕下一個雞腿塞到女神嘴裡,然後沖左輪揮揮手。

「不用客氣,吃完記得付錢噢,每人一萬美金概不拖欠!」左輪嬉笑道。

「干!」一瞬間軍靴臭襪子滿天亂飛,砸的左輪鼻青臉腫。

「療養院都安排好了嗎?」隊長嘴裡咬著一塊羊排扭頭問潘多拉。

「沒問題,舞娘會接受最好的治療。」潘多拉脫掉外衣只穿個迷彩小背心,火爆的胸口將背心撐的緊緊的,真替她擔心會不會把衣服撐爆。

「你這邊都安排好了嗎?」潘多拉從寶貝手裡接過一塊蛋糕咬了一口,看著隊長問道。

「明天很重要,需要給他們點下馬威,我需要你的協助。」隊長淡淡道,這下馬威指的肯定是外面那群傭兵,想讓他們心服口服的聽令,就得拿出點真本事。

「沒問題,我和刺客就足夠了,我負責打,他負責槍!」潘多拉瞄了我一眼,這女人有什麼破事都忘不了我。

「拜託,姐姐,我傷還沒好呢!」我趕緊起身拒絕,有睡覺的機會誰願意去打架啊。

「你不願意去?」潘多拉掰了掰手指,發出一連串的咔咔聲,滿眼威脅的看著我。

「草,我又沒說不去,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我嘟囔了兩句,悻悻的坐回床上,心中暗想,完了,有生之年只怕都要被她騎在頭上了,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孽,碰到這麼個變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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