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周圍那些精英特戰隊員,全都傻了眼,跟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一個德行,四面交叉火力覆蓋,看起來根本沒有通過的可能,事出突然,他們還處在震驚中,不過既然是精英,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現其中的破綻。

「上帝啊,這是……實彈?」邊上一個美軍海豹突擊隊的隊員在胸前畫了個十字,雖說平時也有實彈訓練,但也沒有這麼強大的火力,而且毫無保護措施就穿個防彈背心,這麼近的距離,根本抵擋不住7.62mm口徑的子彈,這不是訓練,這是槍決啊。

「哼,你以為呢,難道你們的軍隊都喜歡玩空包彈嗎?」我冷笑著嘲諷了一句,就是看不慣美軍那副高高在上的德行,好像全世界他最大似的,有本事你上啊,上啊,打不死你個小樣的。

「可這會死人的!」邊上一個俄國信號旗的大個子悶聲悶氣的說道,一臉不理解的神情。

「這才只是個開始,勇士營的每一項訓練都會死人,難道你們不是自願來的嗎?」對這個俄國大個子我還是稍微客氣一點。

「我是想來接受人類最殘酷的考驗,以此證明我的實力,但我並不想死在這兒!」大個子表情很凝重。

「戰場……就是最殘酷的考驗!勇士營就是戰場!」我冷冷的說了一句,雖然他們都是世界頂級特種部隊的成員,不過說實話,並不像僱傭兵一樣四處征戰,說到戰場,我比他們任何一個都有發言權。

「刺客,你第一個!」麥克上校直接點名讓我來,他是想讓我做個示範,畢竟這裡不是訓練殺手的恐怖基地,雖然有傷亡指標,但也不希望這些兵王級戰士真的死在這兒。

「yessir!」我大吼一聲,然後頭也沒回小聲對信號旗的大個子道:「不想死就跟在我後面。」然後大步走出隊列,路過天使和狼王身邊的時候,低低道:「看清楚了,注意機槍停頓時間。」

兩人相視一眼,也不知道明不明白我的意思,不過以他們的實力就算沒有我提醒,闖過第一關也不會有問題。

大個子倒是很聽話,直接跟著我走出來,可沒走兩步就被海豹突擊隊的那個傢伙搶了先,表面上看是勇氣可嘉,其實是聽到了我剛才的話,恬不知恥的跟了過來,臉皮比城牆都厚。

我沒理會他,既然來了勇士營就是戰友,能通過魔鬼訓練的都是勇士,不管用什麼辦法。

趴在距離地面三十公分的鐵絲網前,隨著一聲令下,機槍開始咆哮起來,我密切的注視著彈道和間隔,身體緊貼地面迅速向前爬去,子彈就在我頭頂搜搜飛過,甚至能感覺到子彈帶動的風聲。

海豹突擊隊那個傢伙和信號旗的大個子一左一右跟在我旁邊,聰明的跟我保持同樣的速度,密集的子彈在我們旁邊交叉而過,旁邊看著的人都直冒冷汗,更別說身在其中的我們了。

往前爬了幾米,我忽然停頓了一下,旁邊的兩人也立刻停止,瞬間一排子彈打在身前二十公分的位置,激起的塵土散落一身。

躲過這排子彈,趁著短暫的時間我突然加速,越過這挺機槍的彈道,從鐵絲網下爬起來,前面是十米長的獨木橋。

我毫無停頓大步衝上橋頭,站在圓木上一口氣衝到中間,然後突然趴下,兩隻手抱住圓木身體緊緊貼在上面,旁邊的兩個傢伙也學著我的動作,剛剛趴下,數發子彈在我們頭頂飛過,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彈頭,兩人不由自主的沖我豎起大拇指。

「走!」我低吼一聲,翻身而起,以最快的速度躲過第二挺機槍的彈道。

這個時候,作為世界級優秀的特種兵,兩人已經看出了門道,四挺機槍射出的子彈看著嚇人,其實是有規律的,只要在1.5秒內躲過彈道,就不會被打中,這需要極快的反應能力和臨場分析能力。

對這些兵王來說,任何訓練都能輕鬆應對,所以勇士營的魔鬼訓練跟其他軍營完全不同,需要頭腦和身體相結合,智商不夠的士兵就算身體練到刀槍不入也無法通過,但頭腦靈活的人,身體素質和軍事素質達不到要求,一樣也通不過,所以在這裡走出去的戰士,都是智商和素質成正比的精英。

剩下的障礙已經不用我提醒,兩人都準確的躲避了彈道,緊跟在我後面完成了穿越障礙的訓練。

「原來這麼簡單!」海豹突擊隊的傢伙聳聳肩,自以為是的笑道。

「謝謝,你叫刺客是嗎?來自中國?」信號旗的大個子可不想美國兵那樣狂妄,而是友好的向我伸出手。

「是的,但我是僱傭兵!」我習慣性的指了指臂章,這才發現勇士營的迷彩作訓服上根本沒有臂章。

「凱撒僱傭軍的刺客,你們信號旗沒聽過嗎?」海豹突擊隊的傢伙輕笑著瞥了眼大個子,眉宇間儘是驕狂之色。

「你認識我?」我冷笑著看了他一眼。

「聽說過,僅此而已!」那傢伙聳聳肩,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

「但願你能一直這麼狂妄下去。」說完我便不在理會他,站在一旁看著其他人陸續通過障礙場。

惡狼排在第二組,有驚無險的通過,緊接著是狼王,在翻越繩網的時候,另一個海豹突擊隊的成員在躲避彈道的時候動作稍微慢了一點,被一槍從繩網上轟了下去,鮮血濺了狼王一身。

旁邊的醫護人員立馬衝上去將那個士兵抬上擔架緊急送往醫務室,看到這一幕,我不由自主的冷笑一聲,但並沒有說話。

可旁邊的大個子卻指著海豹突擊隊的傢伙悶聲道:「那傢伙真笨,跟你一個德行!」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大個子看著老實,想不到逮住機會也會落井下石啊,而且絲毫不給海豹突擊隊面子,俄國人向來對美國人沒什麼好印象。

那傢伙看著自己的戰友中彈,一臉急切的表情,也沒空理會我們的冷嘲熱諷,想追過去看看又怕違反命令,急的又是嘆氣又是跺腳。

「沒事,那傢伙死不了。」我冷笑著看了他一眼,一副不屑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你看到中彈的部位了?」以我們的角度只看到噴血,並沒有看到中彈的部位,所以他才會那麼著急。

「沒有啊,不過我想,海豹突擊隊的戰士,沒那麼容易死吧?」我聳聳肩,一副幸災樂禍的態度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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