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殤是誰?為何會如此狂妄!妄圖挑戰無憂師兄不說,如今竟妄言挑戰三大高手!這完全是在譁眾取寵!」

「就是!他連給無憂師兄提鞋都不配。」

天清宗的一些弟子,特別是一些女弟子,嘴裡喋喋不休的鄙視起夜殤。

她們連夜殤已經是羽神榜第三,並且同時位列上神榜的事情都不清楚,只是單純盲目崇拜著無憂。

至於無憂,被夜殤連續叫板,臉面上很快就掛不住!害怕不應戰,會被當做縮頭烏龜。

他狠厲的看向夜殤道:「就憑你挑戰我們三個,遠遠不夠資格!不過看你如此盲目自信,我無憂給你一次機會。待七宗大比結束,我給你挑戰師弟東方離的機會。你若是能勝過我師弟,就可以與我一戰!」

無憂這些話,說的還算體面,不過重點是,他強調七宗大比結束以後再提此事。

到時候塵埃落定,誰還會關注所謂的挑戰。

「呵呵,什麼時候,羽神榜第三需要挑戰羽神榜第七,來證明自身實力?」

夜殤冷笑看向無憂,道:「我已經打敗顏知非,還需和東方離一戰,來證明自己?」

聽到這話,天清門以及其他門派的一些觀戰者,頓時驚訝起來。

有些原本覺得夜殤沒資格挑戰無憂的,頓時覺得第三挑戰第一,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們也覺得羽神榜排名第三的高手,直接被抽籤淘汰,未免有些可惜。

眼見情況有些不對,本次七宗大比羽神組的主持人,天清門的副門主梁詩鈞。

突然開口道:「無論你排名羽神榜第幾,都已經被規則淘汰。你再多言,影響本次賽事,別怪我親自出手鎮殺你。」

這一次,天清門已經決定,說什麼都不讓夜殤參加羽神組的大比,如果他參加上神組,那沒問題!

「夜殤,還是不要說了!」

事情發生在天清門,劉清源害怕對方的高手,會對夜殤出手,立刻開口提醒道。

他空間法器中的莊擎神王,雖然同樣不爽,卻也提醒道:「夜殤是我天雲宗未來,不能讓天清門的尋到出手的藉口。我們天雲宗,先退出本屆大比再說。」

「好!」

勸解著夜殤的劉清源,和他說了一陣,就帶著天雲宗的眾人,朝離去的方向而去。

這時候,天星閣的眾人也全都站立起來。

帶隊的天星閣副宗主莊星河,冷哼道:「這樣的七宗大比,不參加也罷,我天星閣也選擇退出。天雲宗的朋友,等等我們。」

說完就帶隊,朝天雲宗眾人追去,他們選擇站在天雲宗一邊。

「莊宗主,有話好說,不要衝動嘛!」

眼看天星閣的也要退出,天清門的副門主梁詩鈞,立刻開口勸解道。

「還說什麼?以後七宗大比,你們幾家玩去吧,名望、名次、獎勵全都歸你們。」

瞪了一眼梁詩鈞,莊星河冷哼一聲,就不再理她。

走到夜殤身邊,道:「夜殤小友神采不凡,以一戰三的氣魄和膽識,讓人敬佩。」

「前輩過獎了!夜殤只是看不慣他們卑鄙無恥!」夜殤謙虛道。

「真正的強者,生而無畏,應當像夜殤小友一樣。無憂天賦不錯,但已經走了歪路。」莊星河笑著和夜殤聊了起來。

與此同時,觀眾中的天雲宗弟子和天星閣弟子,全部從各自的位置起身,跟隨在兩宗的參賽弟子身後。這一行,差不多有兩千人,聲勢浩大。

「胡鬧!天雲宗和天星閣,你們簡直不可理喻!」

天雲宗和天星閣退出,天清門門主譚青峰站出來怒斥道。事情鬧成這樣,已經是一地雞毛,他的臉面很不好看。

「不可理喻的是你們,一個羽神而已,這把你們嚇的。費盡心思改規則不夠,還要用手段將他踢出去,你們就這麼怕天雲宗在七宗大比翻身,從而逆轉氣運?」

天雲宗來的劉清源身份不太夠,天星閣的副宗主莊星河,擰著眉頭回應道。

「你們兩宗,是準備徹底要與我們幾大宗門為敵了?」

譚青峰沒有繼續提七宗大比的事情,他面色陰冷的問了一句。

「你天清門要戰,我天星閣奉陪,但不要隨意扣帽子!你天清門代表不了在座的五大宗門!」莊星河怡然不懼道。

天星閣和天雲宗不同,他們宗主可沒有失蹤,而且實力不弱,根本不怕天清門。

聽到這話,天霄宗的副宗主於正仙,立刻站出來道:「七宗大比,代表七宗的臉面,天星閣和天雲宗退出,是打我們五宗的臉,自然是與我們為敵!」

天玄宗和天武閣的人,也跟著站了出來,支持天清門。

眼見火藥味越來越濃。

天仙門的上虛顏,突然起身,柔聲道:「各位前輩,可否聽晚輩一言?」

「上虛顏,你有什麼話,說出來吧!」天清門門主譚青峰點頭道。

「晚輩覺得,七宗存在這麼多年,沒必要因為大比的事情鬧得這麼僵。」

上虛顏沉吟了一下,繼續道:「既然天雲宗覺得規則不合理,我們適當調整一下規則,給夜殤出場的機會,事情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麼!」

「規則是說改就能改的麼?」

聽到這話,譚青峰不悅的看向上虛顏,他原本以為上虛顏會代表天仙門站在天清門這一邊。

「本次七宗大比,規則不就突然更改了麼?既然這樣,再改一次,給所有人參加的機會,沒什麼不可以吧?」上虛顏輕聲說道,但在場所有人,都能聽清楚。

「你!坐下!」

譚青峰氣的夠嗆,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譚宗主,好大的威風。你這是不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了?以後七宗,需要以你天清門的意志為主?」

就在此時,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從上虛顏的位置傳來。

「威風如何,不威風又如何?你天仙門,也想走天雲宗和天星閣的路麼?」

已經徹底動怒的譚青峰,冷冷的回應了一句。

「是,又如何?」

清冷的聲音,言語間的殺意,重了幾分。

「是!我就滅……」

譚青峰原本是想再說一些狠話,但話說到一半,他看到剛剛開口的是一個虛影。

這個虛影,是一個看不清面容的撫琴女子,他嚇得立刻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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