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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魔法部長,魔法部自然不能向世界宣告成立,蘭國魔法部無法成立,其他少數民族巫師準備籌建的魔法政府自然也就一直在等待著。

所以葉琳娜一個人就牽扯了三個以上國家的命運,而葉琳娜的命運又掌握在林恩的手中。

伊凡諾夫確實急了。

在蘭國潛伏的內鬼已經得到消息,楚爾族內部現在也發生了分歧,他們一部分人要求繼續組織對葉琳娜的救援,等待她回來,再宣稱獨立,還有一部分提出先宣稱獨立,成立基礎的政府框架,魔法部長的職位暫時空懸,視葉琳娜最後能不能從鵝國出來在做決定。

提出第二個計劃的那部分人其實沒有任何陰暗的企圖,楚爾族被壓迫了這麼些年,如今終於要到了反抗的時候,基本上所有的反動分子和破壞分子都在獨立建國的決議提出之前,內部清理光了。

葉琳娜雖然政治手段有些欠缺,做人也太善良了一些,委實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但現在初建的蘭國魔法部需要的不是一個政客,而正是她這樣的一個能凝聚所有人人心的象徵性人物。

他們只是真的認為局勢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如果遲遲不宣布獨立,蘇國委員會那邊很有可能會做出一些不好的反應。

得到這個消息的蘇國委員們十分不安,除此之外,他們還發現了霉國魔法國會的人和楚爾族的那幫人接觸的跡象,他們強令伊凡諾夫這次不管生死都一定要抓住葉琳娜,

抓到她不是為了防止楚爾族的人獨立,他們也不會因為葉琳娜被抓而干出這樣的蠢事,人並不重要,但她腦子裡的那些信息很重要!

不管是死是活,總會有魔法從人的腦子裡套出東西。

而對於伊凡諾夫來,無論是出於本心還是委員會上面的命令,他也都一定要抓住葉琳娜。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正在做什麼?」伊凡諾夫用那雙白到嚇人的睛盯著林恩,「蘇國魔法界或許就因為你所作的這些事情而徹底分裂,這個國家將會因此而滅亡。」

「就事論事。」林恩毫不迴避的和伊凡諾夫的睛對視,「如果拋開我和你單獨的恩怨,我並不覺得這個國家滅亡是一件什麼壞事。」

「你相信了葉琳娜對你的那些話?你真的認為楚爾族的人就真的天真無害?他們就一直是受害者,斯洛族就一直是壓迫者?」

「不然呢?」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我體內的默默然又是怎麼來的?」伊凡諾夫出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半點悲哀,他冷冷的就像出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一樣。

「我是斯洛族人,我弟弟也是,但我們從就被楚爾族的巫師給抓了過去,我的父母都不是巫師他們在麻瓜界生活,他們待人友善,與世無爭,卻僅僅因為我爺爺是一名楚爾族巫師,那些人為了泄憤就把他們都給抓起來殺掉了。

我弟弟和我被他們囚禁了起來,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我們後來展現出了魔法天賦,但我們都不敢展露出來,因為和我們同樣囚禁的孩,只要表現出來魔法天賦他們都被殺死了,在恐懼和絕望當中,我們在那個地方度過了三年。

最後我弟弟被折磨的幾乎發瘋,我的身體里爆發了默默然,那些楚爾族的人都被我死了,魔法委員會也發現了我們,我們終於被救了出來。我弟弟被送去療養院修養,我體內的默默然也被人用魔藥給壓制住了,只要我不讓它醒來,我這輩子都是安全的。

但是後來,莎伊克舉報了我弟弟,他折磨並殺死了一名楚爾族的巫師,可那名巫師正是當初殺死我們父母,折磨我們那一伙人的巫師之一,他因為情節較輕被提前從監獄當中釋放了出來。

我的弟弟他因為殺人罪被判處在西伯利亞的巫師監獄中終身監禁,後來他死在了那裡。」

伊凡諾夫的情緒毫無波動,他向林恩問道。

「但他真的坐錯了什麼了嗎?他只是想親手報仇而已,我們又真的做錯了什麼了嗎?我們本該有美好的家庭,有樂的童年,有幸福的生活,本來一切都很好,結果就因為你以為的那些人畜無害的楚爾族人,我現在成了孤家寡人,你覺得我是一名壓迫者嗎?那名被我弟弟殺死的楚爾族巫師是受害者嗎?」

他將自己的遭遇完,氣氛沉默了幾分鐘,林恩卻依舊不為所動。

「很悽慘的一個故事,我也發自內心的同情你的遭遇,但是。」他抽出了自己的魔杖,「這和我要殺你的理由又有什麼關係呢?」

兩個民族到了今天這個程度,其中誰對誰錯早已如同一團亂麻,混雜在一起分不清了,或許楚爾族也有人渣和敗類,他們不敢去反抗身居高位的斯洛族人,只敢去通過報復那些無辜的人去發泄自己的仇恨,但兩個民族的矛盾歸根結底是由斯洛族的壓迫產生的。

可就像林恩的那樣,他們之間不管誰對誰錯,和林恩要抓住伊凡諾夫的理由都沒有關係。

他最終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為了要幫誰和誰,而是要從伊凡諾夫腦子裡挖出來,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還活在世上,殺了他原身的父母現在又要抓他的人,除了他以外到底還有誰。

「所以你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你究竟想知道什麼呢?」伊凡諾夫看著頑固不化的林恩,試圖進行最後一次勸。

「我把這些事情告訴你,就是想讓你知道,只要你把葉琳娜交給我,其他的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因為對我來,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了。」

「有些事情口無憑,如果你要是願意喝完吐真劑在回答我的問題的話,我就告訴你葉琳娜現在在哪。」林恩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伊凡諾夫當然不會答應,他又不是傻子,喝了吐真劑就代表完全沒有了反抗能力,到時候他究竟是死是活還不都是看林恩心情。

「那我們就真的是沒得談了。」伊凡諾夫將魔杖的杖尖對準了林恩。

林恩以同樣的姿勢回答道「我們一直都沒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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