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的運氣並不是很好。」

林恩眯著眼睛看著前方的海岸線,輕聲說道。

隨後,他揮舞著翅膀開始升高,直到升到了足夠的距離以後他再看向那條海岸線,才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我們現在不是在哪個大陸上,而是一座島,大機率這裡還是一座無人居住的孤島。」

林恩做出了判斷,赫敏則小心的探出頭看了一眼下面波濤洶湧的浪潮。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們不能出海。」林恩冷靜的說道,「現在連這座島究竟在哪個海洋中我們都不清楚,也完全無法判斷走哪個方向才能到達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座大陸,而且如果在海洋上遭遇襲擊出現意外,我們基本上沒有生還的可能。」

他看了一眼地面那一片並不算茂密的樹林。

「我們和他們在這座島上打伏擊戰,我的情緒會逐漸恢復,這個過程並不長而且還可以加速,等到我能完全發揮實力的時候,那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從這裡離開,誰也攔不住。」

赫敏現在當然全部都聽林恩的,他們朝著地面上那一片臨海樹林飛了下去,消失在了一片蔥翠的枝葉當中。

就在他們離開沒有多久,大批騎著飛天掃帚的巫師們也來到了他們之前來到的地方。

看著眼前的海洋,有手下對著那名領頭的男巫小聲說道。

「頭,他們可能已經從這裡逃出去了吧?」

男巫沒有說話,但那名來自預言廳的女巫先開口了。

「我們布置在這片島嶼周圍的魔咒並沒有發生反應,這代表他們都還在這座島上,並沒有選擇逃出去。」

女巫在說話的時候沒有看著那名問出問題的傲羅,而是一直在盯著男巫。

男巫的臉色早已從憤怒變的平靜下來,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自己心中的對林恩的痛恨有半點消逝,而是被冷靜所掩蓋,靜靜的發酵著。

「你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提醒我,我知道在來到這裡之前我向國會承諾過什麼,既然他們沒有離開這座島,我們的任務就還沒有失敗。」

女巫淡淡的說道:「你能有這樣的覺悟最好主管先生。」

「但僅靠我的這些人不夠。」男巫盯著她,「我需要其他幫手。」

「效力於國會的傲羅都在你手下做事,我只聽說過你們每年都要想辦法裁員,從來沒有聽說過缺人的事情。」

「如果傲羅在這個地方死傷過多,國會沒有辦法和民眾們交代,你讓他們怎麼說?犧牲了這麼多人只是為了追殺兩個十幾歲的學生?他們才不管什麼預言,他們只在乎眼前的事情。」

男巫的話讓女巫沉默了。

良久之後她才再次開口。

「我會向國會申請僱傭國際巫師團體來這裡聽你指揮,但你也必須要完成你的承諾。」

男巫衝著他身後的那些傲羅們揮了揮手,黑袍的巫師們便騎著飛天掃帚在附近散開降落,準備開始對島上進行一波大搜尋。

「他殺了我的人,我不會就這麼簡單放棄灰溜溜的回去,我倒要看看,一個十多歲的男孩,他究竟還有多少本事。」

......

林恩現在正在挖洞。

確切的說是他正在監督一個鏟子再挖洞。

【權杖】這件鍊金道具林恩在一開始拿到手裡的時候,還沒有意識到它是一件多麼完美的造物,直到他慢慢的將它的功能全都挖掘出來才發現,這東西真不愧是霍格沃茨四巨頭的造物。

除了能變成正常的東西以外,最關鍵的是它擁有比較初級的自我意識。

比如說林恩變出來的那把飛劍,能飛根本不是劍的特性,而是【權杖】本身可以達到這個效果。

現在也是一樣,它變成了一把大鏟子,利落的在一個小土包下面挖坑。

不僅如此,它還要負責把挖出來的土給運到洞的外圍,將入口裝扮的更加隱蔽,盡忠盡職的就像那些為無良資本家零零七加班的勞苦員工。

林恩和赫敏就在它的後面,不斷的往洞內深入。

他們選擇隱藏的這片樹林並不大,追殺他們的巫師本身人數就足夠多,如果只是這樣單純的在樹林裡躲藏,那樣根本拖不了多久。

所以林恩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土丘,選擇在它下面挖出洞來,洞口則用一堆雜草作為遮掩。

這種方法針對普通人還行,但巫師只要認真排查,過一段時間他們總是會發現不對。

不過林恩本來也沒有打算在這裡躲上多久。

前面【權杖】變成的鏟子還在任勞任怨的擴充著這個地洞的大小,而林恩則和赫敏一起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我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林恩現在的語氣依舊平淡,可赫敏還是能聽出他已經盡力表現自己的隆重了。

她臉上沾滿了泥土,看起來有些狼狽,但表情仍舊放鬆,甚至還有心情和林恩開了個小玩笑。

「你是想說,我們要是逃不出去了就要在這個洞裡過一輩子了嗎?」

「沒有這個可能,我們肯定會逃出去,不,應該是殺出去。」

林恩現在這個樣子更是沒有一點情趣可言,認真且篤定的說道。

赫敏撅了撅嘴。

「那你是想告訴我什麼?」

林恩像是在組織自己的措辭,他在思考該怎麼開口。

半響之後,他才慢慢的說道。

「你還記得上次在魁地奇球場我召喚守護神出來以後,有過一些奇怪的舉動嗎?」

他說起這個,赫敏就不由自主的臉蛋微紅。

「忽然說這個幹嘛?」

林恩現在這個狀態即使發現了她在害羞也不可能有什麼表示,自顧自的接著說道。

「在使用完守護神咒召喚出守護神情感被壓制以後,我發現只要做出一些能讓我感情波動極大的事情,就能加快情感恢復的程度。

就像那次,在你親了我的臉以後,原本最起碼要五天才能恢復過來的時間被縮短至了三天。

其實有一個問題,我發現我在正常狀態下下意識的都忽略沒有去思考。

那就是為什麼你親我會讓我的情感產生那麼大的波動。

情感丟失是一件壞事,但這也讓我更能看清一些平時看不清的問題,或者說平時下意識的忽略,可在現在卻又無法忽略的問題。」

林恩盯著赫敏,赫敏也在和他對視。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麼了,或者說她可能已經意識到了林恩想說什麼,臉龐燙的像是能煎蛋,心跳止不住的加快,就連之前經歷了那麼危險的情況她的心跳都沒有這麼快過。

「我好像喜歡你,赫敏。」

林恩如此平淡,卻又如此不平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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