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進來,玲玲立刻用被子蓋住了身體。

而高紅則是冷冷的看著我不屑道;「無恥的偷窺男,還看什麼看,還不出去?」

我只好乖乖的退了出來。

無奈的蹲在門口嘆息一聲。

等了大概五分鐘,門開了。

玲玲依舊有些虛弱,但是這個時候已經能下床走路了。

高紅攙著玲玲走到沙發上坐下。

我也跟著坐到了一邊兒。

「你急匆匆喊我回來,有什麼事情?」我問道。

「沒事就不能喊你回來?」高紅挑釁道。

我無奈的聳聳肩,她大姨媽是不是又來了,怎麼說話這麼沖。

此時玲玲柔聲說道:「再過半個月,就是高紅爺爺的70大壽,她想你和她一起回去一趟。」

玲玲說完,給了我一個甜蜜的微笑,真是暖到我的心裡去了。

高紅看到我和玲玲這個樣子心裡更是醋意大起,但是她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是深呼吸一口氣說道:「你就說你去不去吧,明天一早出發。」

「不是吧,還有這麼多天,回去這麼早幹嘛?」我問道。

高紅不屑道:「你懂什麼啊,你以為是你過生日,吃個蛋糕就沒事兒了?|」

「不然還要幹嘛。」我無語道。

「路途很遠,坐火車需要三天時間,飛機的話不安全,而我也要在半路的玉器之城給爺爺挑選禮物,而且我們到了之後,還要迎接各地的親朋好友以及名人富豪什麼的,這些時間已經很少了。」高紅不滿的說道。

我想了想也是如此,電視上古代那些大官過生日,各地的名流提前一個月都出發了,如此想來也是在情理之中。

而我是高紅的保鏢,自然是她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去的。

「那玲玲去不去,玩幾天好了,給學校說一聲。」我好心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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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看了高紅一眼說道;「我就不去了,你們四個去就行了。」

「四個?」我問道。

高紅哼了一聲道:「對啊,老師交了房租,我自然要管她的住宿啊,所以要跟著,而嚴韻是你的師傅,聽她說你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的,而且這次我還要拜託她一路調教你呢。」

說話之間,嚴韻已經回來。

我立刻向她看去,熱情的招呼道:「小姨子回來啦,快點給姐夫抱抱。」

我說完之後就後悔了,要知道嚴韻很厲害的,估計會打得我親爹都不認識。

只是令我意外的是,這一次嚴韻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是淡淡一笑直接坐了過來,我疑惑的看了嚴韻一眼,看得出來,她是有事情忙著我。

這個時候,高紅帶著童可可,說是要回家取點兒東西什麼的,她倆就立刻了,我本來是要跟著的,但是看著嚴韻一臉愁容的樣子,還是忍住,告訴高紅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而高紅此時對我心生怨言,哼了一聲直接走了。

她們走了之後,我把嚴韻拉到了屋子裡,玲玲在客廳看電視。

在我放,我問道:「師傅,你今天好像有情況誒?」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嚴韻輕輕點頭,又輕輕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我找到殺我姐姐的兇手了。」嚴韻忽然憂傷道。

我一聽先是一愣,然後追問道:「是……誰?|」

嚴韻深深看了我一眼道:「具體是誰並不知道,我根據錄像還有調查到的資料,發現我姐姐接手的案子裡,唯一有可能的便是一起兇殺案,那個死者就是被你殺死的,那個人的底細很複雜,是一名退役的傭兵,實力不凡,這是唯一有實力殺死我姐姐的可能所在,而那個人被高紅的姑姑帶走了,而現在聯繫高紅姑姑的唯一方式,就是跟著高紅去她家。」

「恩,所以你就告訴她你要跟著我教我武功,實際上你是想調查真相?」我問道。

嚴韻輕輕點頭道:「恩,是這樣,姐夫,你不會怪我利用你吧?」

我連忙搖頭道:「怎麼會,這麼說你姐姐的死我也有責任,所以你這麼做也是應該的,無所謂啊,反正你要教我武功的啊,當然要跟著我啦。」

嚴韻說完這些,頓時是嫣然一笑。

我想了想,決定問一直想知道的問題:「你為什麼要幫助於倩倩?」

「她對我有恩,當初我和姐姐在孤兒院,受到倩倩姐的大力幫助,這才有了今天。」嚴韻說道。

我恍然點頭道:「可是這次的事情是為了對付雷子,你直接幫於倩倩教訓雷子一頓不就好了?」

嚴韻神色平靜的說道:「如果可以,我也想這樣,可是雷子的女兒,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好閨蜜。」

嚴韻說到這裡,我已經徹底明白。

但是嚴韻繼續自言自語道:「當時,我們同時愛上籃球隊的一個男生,那個男生先是答應了她,然後又和我交往,但是被她發現了,於是我們的關係就決裂了,我對她很愧疚,所以才沒有答應倩倩姐由我親自出手。」

「這樣啊,想不到還有如此曲折的事情在你的身上,那,你的男朋友呢?」好奇害死貓啊,本來這是女生的秘密,我不該問的,但是嘴賤沒辦法,憋不住。

嚴韻聽到這個,立刻臉色一沉,但還是說道:「死了。」

……

我回到了客廳,看到依舊無力攤到在沙發的玲玲,走上前去。

玲玲看到是我,立刻坐了起來。

「我幫你恢復一些吧,我是一名醫生喲。」

說著,拉著玲玲的手,再次回到了臥室。

今天老色鬼一天沒出來,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但是昨天的電梯事件,我可是得到了很多的能量,可以施展針法,幫主玲玲灌輸一些力量,讓他恢復一些。

玲玲安靜的躺在床上,看著我。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我身上沒帶著針灸,於是摸了摸頭說道:「我沒帶針,只好用手指點穴了。」

「恩,來吧。」玲玲輕聲道。

「可是,你穿著衣服,我找不准穴位……」我無奈的說道。

我的醫術還沒有達到懸絲診脈的地步,需要接觸到患者的皮膚才能將力量灌輸進去。

玲玲聽了也不在意,輕笑一聲道:「你想要了就明說啊,搞的這麼神秘,真是的。」

說著,玲玲便費力的做起來,伸手就要脫掉她把白色的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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