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孫徹右手敲打著桌面,思考著自己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算了,不去找她們了,反正她們是認定我在耍她們,我短時間又弄不出玻璃,沒有樣品,她們是不會信我的,去了也沒什麼用。」江孫徹搖搖頭,放棄了去找顧金玲她們的打算。

『希望那六十三萬兩夠塵羽子他們折騰,別錢給了,啥都弄不出來。』

「少爺。」江福走了進來。

「什麼事?」

「少爺,姜立群世子和幾位少爺,剛才送來請帖,請您中午去赴宴,他們想為您踐行。」江福送上來一張請帖。

江孫徹打開一看,正是梁親王姜順勤的大兒子姜立群送來的請帖。

請帖上除了姜立群的名字,還有一些高幹子弟的名字。

『我和他們的關係也沒那麼好吧?估計是他們家裡的安排,來給老爹示好的。』

「嗯,去告訴他們,我一定準時到。」雖然感覺沒趣,但江孫徹不打算拒絕。

人家都主動來示好了,你不去不是不給人家面子嘛,到時候不說關係不能升溫,反倒有可能交惡,雖然以老爹的地位不用在乎他們,但沒必要平白得罪人。

「是,少爺。」江福行禮退下。

「去演武場練兩套劍法吧。」江孫徹伸了個懶腰,來到演武場。

剛練沒有半個時辰,江孫徹就看到齊靈巧跑了過來。

「你來幹嘛?」江孫徹奇怪的問。

「聽說你把金鈴氣哭了?」齊靈巧幸災樂禍的說。

「這叫什麼話,我可沒氣她,只不過是她自己氣量太小而已。」江孫徹可不打算承認,轉過身去,面向另一面,繼續練習劍法。

「還有幼琴姐,美玉和鳳蝶,她們都對你有些不滿。」齊靈巧繞了一圈,跑到江孫徹對面,盯著他的臉說。

「你的消息倒是真靈通,不過你整天盯著我這,是什麼意思?想看我什麼時候喝醉,然後趁虛而入?」江孫徹隨口調侃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我還真有這想法。」齊靈巧非但沒有不好意思,反倒笑嘻嘻的回擊。

她這麼說,江孫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回些什麼。

『見識多的女人是真可怕,這種話都能回。』

「那行,今晚來我房間吧,我等你啊。」江孫徹順著齊靈巧的話茬繼續說。

「額……要不咱們換個話題吧。」齊靈巧就算因為看過很多情報,從而見識廣泛,許多陰暗醜惡的事情都見識過,對男女之事也了解。

但畢竟是個女孩,也沒經歷過這種事,讓她胡謅八扯還行,但真要她去江孫徹房間的話,她做不到。

江孫徹失笑兩聲,他就知道齊靈巧是隨口胡扯,根本不敢來,「那你要換什麼話題?」

「你那個花露水和蒸餾裝置是從哪來的?能給我看看嗎?」齊靈巧伸手討要圖紙配方。

她剛才聽說了顧金玲哭的事情,八卦的性格讓她第一時間就跑去找顧金玲她們了。

她也就是從陶幼琴那裡聽說了這兩天的事情。

同情顧金玲的同時,齊靈巧又對那花露水和蒸餾裝置非常感興趣。

不同於陶幼琴,齊靈巧了解太安城幾乎所以士族的情況。

她很確定,沒有誰家祖上流傳過什麼花露水,蒸餾裝置。

很顯然江孫徹是在說謊,那他為什麼說謊?

這兩樣東西他是從哪來的?

這東西又是不是真的像江孫徹說的那樣?

這些疑問都是齊靈巧非常感興趣的。

現在她懷裡就好像有一隻小貓,不斷的騷弄她,惹得她心痒痒。

齊靈巧非常想知道這幾個問題的答案。

可顧金玲奪路而走之前,把那兩張紙扔在了江孫徹的房間裡,並沒有帶走。

陶幼琴她們剛才也沒有費心思完全記下來,齊靈巧也沒法辨認,所以她趕緊跑過來找江孫徹。

「你感興趣?」江孫徹停下手中的長劍。

齊靈巧像小雞啄米一樣,一陣點頭。

「不給。」

「……」

江孫徹放下劍,走到涼亭里喝茶。

「為什麼啊?你明明都給幼琴姐她們看了,為什麼不能給我看看?」齊靈巧追到江孫徹的身邊,不滿的說。

「我樂意。」江孫徹一邊擦汗一邊輕飄飄的說。

「……」

這理由還真是無懈可擊,人家樂意你還能說出什麼呢?

「你就給我看看唄,我可是你夫人。」齊靈巧暗中咬咬牙,然後一臉討好的拉起江孫徹的衣袖。

江孫徹把衣袖抽了出來,一本正經的說,「談感情傷錢,還是說說你能給我什麼吧。」

「那……那我給你情報,你想知道什麼,我就告訴你什麼。」齊靈巧實在沒什麼別的籌碼,只能拿情報說事。

「巧了,我最近沒有什麼想知道的事情。」江孫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不可能!你不想知道關於銘澤的事情嗎?你可是跟他有過節的,還有,你不想知道薪國的情況嗎?你可是馬上就要出使薪國了,你現在不是最迫切的想知道薪國的事情嗎?」齊靈巧一臉不信的說。

「銘澤算計我,我會找他報仇,但我現在沒時間,現在知不知道他的事情無所謂,我不是很急。至於你說薪國的情報……呵呵,到了薪國咱們倆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能不告訴我嗎?」江孫徹戲謔的看著她。

「你怎麼知道……那個,你在說什麼啊,你出使薪國我又不去。」齊靈巧一不留神說漏了嘴,馬上狡辯。

「別以為只有你們齊家的情報靈通,我們江家也不是吃素的。」

齊靈巧看著江孫徹表情,知道他沒有說謊,他是真的知道。

『那個死丫頭,還說不可能被人監聽到,那江孫徹怎麼知道的?回去一定要打她板子!』

齊靈巧知道瞞不過去,有些忐忑的看著江孫徹,「那你……」

「哎呀,這肩膀怎麼這麼酸啊?」江孫徹扭了兩下肩膀,故意說。

齊靈巧撇了撇嘴唇,馬上跑到江孫徹的身邊,「妾身給夫君捏一捏肩吧,妾身的手藝可好了。」

「會不會太辛苦你了。」江孫徹嘴角上揚。

「不會,怎麼會呢,妻子服侍夫君天經地義,這是妾身的本分,怎麼會辛苦呢。」齊靈巧甜甜的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輕柔的給江孫徹捏肩。

江孫徹感受著齊靈巧的按摩,別說,捏的還真不錯。

「夫君,那你有沒有……」

「放心吧,我沒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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