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暫時到此也就結束了,他相信,經過這次,那個姜雪蘭大機率是不敢有什麼想法了。

別的不說,她現在應該都沒法在同學之間立足了,不出所料的話,蘇禾的那同學,哪怕是沒來的此時也應該都收到了消息。

自己班裡出了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聯合社會上的人來欺負自己同學,這樣的人一旦被發現,幾乎所有人都會和她保持距離。

畢竟大家三年同學你二話不說就在背後捅刀子,誰還敢和你走得近,嫌命長嗎?

蘇青短短的幾句話,幾乎讓姜雪蘭在這個圈子幾乎沒法混了,可以預料,哪怕多年以後蘇禾的這些同學提起這件事依舊不會待見她。

而楊大勇,本來就沒他什麼事,要是真老實了,自己也不會非要動他,除非他自己找死。

而且就算他將手中的東西處理也沒關係,這樣一個身上滿是劣跡斑斑事跡的人,隨便找點個理由都夠他喝一的壺,況且那個張勝這次吃了個大虧,多半還要找他算帳,畢竟事情是因他而起的,可以預料,楊大勇最近的日子不會好過。

「哥,姜雪蘭爸媽真離婚了嗎?」

客廳,蘇禾一邊揉著大黃的腦袋一邊問道,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人家為啥記恨自己呢。

陽台,蘇青坐在桌前,擺弄著電腦聽到這話不由的點了點頭:「我得到的消息是這樣的。」

「你聽誰說啊?」

「我當然是關你什麼事,顧好你自己吧,對了,成績什麼時候下來,想好去哪了嗎?」說道一半蘇青轉移話題道。

高考結束之後都半個多月了,算算時間應該快下成績了也。

「還沒,大約還得等一周吧,去哪我沒想好,不過我想去往遠走走,不想在江城市了」蘇禾難得一臉認真的說道。

「明白,哥都懂,當年我要不是考得不如人意,去外省上不了二本,我早就跑了,你成績好,去外面瞧瞧也可以,和爸媽說了沒?」

「哈哈,原來哥你也咳咳,我還沒說,不過已經在計劃了。」蘇禾笑得花枝爛顫。

很明顯,作為家裡的老二,她也早就受不了老兩口天天在一起膩歪了,與其如此,還不如走遠點。

以前看起來蘇青是這個家裡地位最低的,實則不然,他們家實行的是父母才是真愛,他們倆只是個意外的政策。

之所以蘇禾看起來比他要受寵一些,一來她是個女娃,不像他小伙子皮實,二來是年紀小。

西紅柿

若是蘇禾也是男的,那兩人還真是半斤八兩,大哥別說二哥,反正都挺慘。

好在兩人上了高中之後就開始住校,在家裡的時間少了,要不然,更難受,天天吃狗糧誰受得了。

「少貧嘴,駕駛證怎麼說了,報名了沒?」

「最近這兩天和童童一起報名,已經找好駕校了」

「那就好,行了,你也別洗澡了,家裡沒有你的衣服,自己上樓睡吧,我在客廳湊合一宿,別打擾我休息,明天我還得上班呢。」

一邊說著,蘇青一邊推著蘇禾朝二樓走去。

他這邊別看地方不小,但卻是實打實的一居室,蘇禾來了他就得睡客廳。

「上班?哥你不是自己做視頻的嗎,最近大黃都火了」蘇禾表示疑惑,畢竟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家大哥的底細。

「短視頻也在做,但又找了個班上,你以為我像你那麼鹹魚?」蘇青表示不屑,認為自己簡直就是當代年輕人吃苦耐勞的典範。

「等等,哥,你不會是嫂子給你介紹的工作吧?」蘇禾突然化身成福爾摩斯問道。

蘇青:

「哈,還真是嫂子,哥你墮落了,咱們老蘇家就沒有吃軟飯的男人,鄙視你」見他這幅表情,蘇禾頓時知道自己猜中。

「鄙視個屁,你哥我靠本事吃飯,走到哪都堂堂正正,用得著你鄙視」說話間,蘇青上去就是一腦瓢。

「哎幼!」蘇禾慘叫一聲捂著腦袋白了他一眼:「啊對對對,我哥是靠本事吃飯的軟飯,不丟人。」

話音剛落,蘇禾只感覺自己屁股上挨了一腳,隨後便一把撲在了床上,隨即蘇青抱著被子走到門口道:「柜子里有毯子,自己找,沒事別出來打擾我工作,還有,家裡沒飯,明天餓了自己定外賣,然後趕緊滾蛋回家,我這裡沒地方住」

說罷蘇青就關上了房門,對此,蘇禾也是無奈,想要進行反擊,但血脈壓制確實存在,很無解。

不過她現在確實對那個富婆嫂子產生了好奇,漂亮是漂亮,但為什麼沒和他哥同居呢,難道是吵架了?

而蘇青來到客廳,將被子鋪在沙發上,看著一旁的大黃無奈道:

「沒想到居然淪落到和你住一起了,真是晦氣!」

大黃:「汪汪」【你禮貌嗎?】

而另外一邊,楊大勇一行人在一家燒烤攤前吃著燒烤。

「勇哥,嫂子那邊好像很生氣啊,你不哄哄?」剛子喝了口啤酒問道。

聞言,楊大勇瞪了他一眼啐道:「哄什麼哄,今天要不是她,怎麼可能搞成這樣,再說了,她是學生,玩玩就得了,你還真以為我倆能成?」

楊大勇倒是看得很開,他清楚的知道姜雪蘭與他身份的差距,更知道對方不過是看在這幾天他肯為其花錢,帶她出去玩才和他在一起的,一旦開學,必然會分手。

聞言,剛子訕訕的沒敢搭話,反而問道:「勇哥,今天這事難道就這麼算了?咱們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我咽不下這口氣。」

桌上此時一共有五個人,其餘的人都各回各家了,但剩下的人都是楊大勇關係最好的幾個。

聽到這話,楊大勇也是深吸一口氣,確實,誰吃了這樣的虧都會想報復回去,但他還有理智,隨即看向桌上的四個兄弟冷聲道:

「三天前,咱們在東郊的事,你們四個是不是誰在外面瞎咧咧了?」

聽到這話,剛子一愣,連忙道:「哪能啊,這件事就我們幾個知道,最近我個大個,猴子,胖我們四個天天在一起,咱們兄弟都不是多嘴的人,勇哥,難道」

話音剛落,只聽砰的一聲,楊大勇將酒瓶重重的拍在桌上冷聲道:

「你以為我願意咽下這口氣?你們也不看看我楊大勇是什麼人。」

「但現在事情被人家知道了,還當眾威脅我,你讓我怎麼辦?人家連咱們藏東西的地點都一清二楚,不是你們四個,難道還是我?」

聽到事情走了風聲,桌上的剛子四人也開始慌了,他們乾的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事,若是被捅了出去,那就真完了。

「勇哥,真不是我」說罷,剛子看向其他三人。

「也不是我,我連對象都沒有,就算是說夢話都沒人聽到。」

「勇哥,我發誓,我真沒說,我女朋友最近沒和我一起。」

幾個人急忙表態,生怕被懷疑。

「是不是你們已經不重要了,今天晚上都別睡了,跟我回去把東西換個地方。」

「我告訴你們,這件事要是最後被捅出去,誰tm也別想好過。」楊大勇紅著眼睛厲聲道。

今天真得給他嚇到了,所以先敲打一下身邊的人。

「明白」

「知道了大勇哥」

次日一早,沉怡悄悄的從臥室里探出個腦袋,小心翼翼的朝外面客廳看了看,見到沒人後,打開門快速的沖向了衛生間。

二十分鐘後才從裡面出來,臉上還掛著絲絲紅暈。

「這麼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過來吃飯」一身運動裝的溫南晴從門口走了進來,手上還拎著早餐。

突入其來的聲音嚇了沉怡一跳,隨即快速鎮定下來,坐在餐桌前漫不經心的問道:「又去跑步啦,難怪身材保持得這麼好。」

但是溫南晴卻沒有回她,反而死死的盯著她的臉。

「怎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沉怡有些心虛的問道。

溫南晴搖了搖頭:「那倒沒有,不過你這麼大反應幹什麼,難道是剛才做了什麼壞事?」

「哪哪有,我能做什麼壞事,吃飯吃飯」沉怡否認,但下一秒溫南晴的話卻宛若晴天霹靂。

「沒做壞事你晚上睡覺叫什麼,手還在我身上摸,怎麼?做春夢了?」

這話的結果就是沉怡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紅了起來,一直到耳朵根。

「不會吧不會吧,那道哈哈哈,原來你」

說到一半,沉怡再也受不了了,一把將好閨蜜的嘴給捂住。

「嗚嗚嗚,你就算**我*不會**的」

溫南晴全力掙扎,但奈何惱羞成怒的沉怡力氣太大,反抗無果被收拾了一頓。

良久,兩女都衣衫不整的坐在餐桌前吃飯,沉怡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消失。

「你也老大不小了,有需求很正常,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你那個充電就是隔皮瘙癢,是時候換一種方法了,對了,你夢到的對象是小蘇不?」

沉怡:「姓溫的,我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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