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正謙抱著一大盒子的獎章證書,從鍾衛國辦公室里昂首挺胸走出來時,不知何時,外面已經站滿了人。

看到陳正謙出來,人群先是一片寂靜。

然後不知誰先起的頭,清脆的掌聲在大廳中響起,頓時像引起了連鎖反應。

整個大廳幾十號人,從普通工作人員,到一線戰鬥士兵,都向陳正謙送上了最熱烈的掌聲,過程持續了一分多鐘。

陳正謙整個人都驚呆了,心中既震驚又感動:「這……」

鍾衛國在辦公室里沒出來,但是也聽到了外面熱烈的掌聲,頓時笑罵道:「這幫傢伙。」

不過心中欣慰居多。

特勤內部消息流通得挺快的,陳正謙得到這麼多榮耀的事情,根本瞞不過有心人,或者說某些人也沒想過要隱瞞什麼。

至於其中想透露的消息,就只能靠個人揣測了。

但是對於普通的特勤內部人員來說,陳正謙無疑成了大家的驕傲。

這一年,特勤拿到的集體榮譽,可以說是過去的總數還多,因為今年特勤局出了一個任務狂人,從平原丘陵到高原沙漠,都有他的影子出沒。

特勤局的人因此而感到驕傲。

人群中,何苗看著站在燈光下,猶如璀璨星辰般的陳正謙,心中感慨萬分。

想當初他也只不過是個毛頭新人,自己還擔心他托隊伍後腿,因此還在任務過程中多注意他的舉動。

然而每次任務,他都能完成得很好,甚至做得比大家都要好。

好幾次任務,如果不是他,估計小隊就要全軍覆沒了。

而今的他,已然成為整個特勤局上下的驕傲,就連自己,也何嘗不是。每每想起自己曾經和他一起並肩作戰,都會湧起一股自豪感。

共和國利劍,軍人的至高榮耀啊,他拿到這個榮譽稱號的時候,才24歲。

何苗覺得,自己這輩子恐怕都無法達到這樣的高度了。

懷著同樣心思的,還有很多人,這些人看向陳正謙的目光,都充滿了讚嘆和崇敬,畢竟軍隊向來尊敬強者。

陳正謙的強大,無疑是贏得了所有人的共同敬意,強出了新的高度。

……

陳正謙是坐特勤專車回到家的。

打開家門,第一個跑來迎接自己的,就是大黑。

其他幾個臭東西,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又繼續趴著了。也不知道它們為什麼這麼能睡,一天到晚都在睡覺。

只是看到屋裡的情況,陳正謙頓時驚呆了。

這是遭賊了麼?

袁小伊跟梁櫻在劇組,恐怕得一段時間才能回來,裴初影在校上課,偶爾還要跑去公司參加培訓,只要唐言蹊一個人有空在家。

於是,沒人管的她,徹底放任自己了。

吃的是快速食品跟零食,喝的是飲料汽水,甚至還有啤酒。茶几上堆滿了各種垃圾袋子,薯片麵包蝦條爽嗎都有,瓜子果皮紙屑滿地都是。

至於她本人,就坐在大電視機面前玩遊戲,音效開得賊大,連陳正謙回來了,都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陳正謙簡直鼻子都快氣歪了。

唐言蹊終於有所察覺,連忙回頭一看,只見陳正謙沉著臉站在門口,頓時驚呼一聲:「老公,你回來啦?」

不過聲音怎麼聽,都像是驚恐多過驚喜。

看到陳正謙盯著自己,唐言蹊終於知道慌張了,再看這滿地的垃圾,連忙擠出笑臉,丟下遊戲手柄撲過去。

「站住!」

唐言蹊剛想撲過來,就被陳正謙喝令住了,頓時小臉一片委屈。

陳正謙沒好氣地罵道:「你怎麼搞的,房子弄得亂七八糟的不說,整個人也是一塌糊塗,還敢再邋遢點不?」

看她現在什麼樣子,身上就穿著一件露肩小弔帶背心,一條運動小短褲,頭髮亂糟糟的,也不知道多久沒梳理了。

再看看黑眼圈,整個人好像好幾天沒睡了一樣。

自己才走多久啊,整個人就頹廢成這樣,陳正謙差點以為她染上毒品了呢。

唐言蹊嘟嘟嘴,有些委屈,然後又可憐兮兮地說:「老公我錯了……」只是眼珠子不停地轉著,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陳正謙輕輕一哼,才不相信她的演技呢。

這女人老是仗著自己演技厲害,一次次在自己面前撒嬌賣萌裝嗲,一次次地利用他的信任,這次堅決不能再相信她!

「知道錯了,還不趕緊收拾?」陳正謙頓時喝令道。

唐言蹊癟癟嘴,儘管再不情願,也只好「哦」一聲,開始收拾自己製造出來的眾多垃圾。

她雖然這幾天是懶惰了點,但是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陳正謙很想幫她,但是一想到不能助她這種歪風邪氣,就忍住了。

必須好好教訓教訓才行,不然以後自己不在家,她天天這麼過著,還像什麼樣子。

等她差不多收拾乾淨地上茶几上的垃圾之後,陳正謙清喝道:「給我上樓洗澡去!」

唐言蹊癟癟嘴,忽然靈機一動,詭笑著說:「人家一個人洗不幹凈,你來幫我搓背好不好?」

陳正謙哪裡會不知道她打什麼壞主意,頓時瞪眼:「少對我用這套,警告你老實點,不然待會別怪我對你用刑!」

「好的大爺,趕緊來喲。」

唐言蹊這瘋婆子哈哈笑著,三兩下把自己扒光了,就這樣光著屁屁跑上樓去。

陳正謙看著嘴角抽搐,艹!

看著滿地狼藉,只好輕嘆口氣,自己開始動手收拾。

把垃圾都打包好,丟進垃圾桶,還得把地面重新拖乾淨。狠狠瞪了眼另一邊那幾個蠢貨,也不知道它們怎麼活下來的。

搞定這一切只好,陳正謙才捋起袖子上樓去。

敲敲浴室門,結果下一秒門就開了,伸出一隻白嫩修長的手臂,將陳正謙拉了進去。

唐言蹊貼過來,媚眼如水:「我想,對你做那種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情。」

陳正謙還能說什麼,對這種願望,當然是滿足她啦!

一個澡足足洗了兩小時,期間換了好多種洗澡姿勢,從上到下都洗得乾乾淨淨的,就是耗費的力氣多了些。

最後的唐言蹊,實在是走不動了,只能靠陳正謙扛回臥室。

用陳正謙的話來講,就是這姑娘身子軟,軟到自己恨不得把全身力氣都用在她身上,但是偏偏又怕把她折騰壞了。

姑娘,其實我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無非就是肉和肉的碰撞,然而正是這碰撞,才誕生出生命最璀璨的火花。

那麼姑娘,麻煩你告訴我,剛才爽嗎,還要不要再來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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