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叫得太大聲

發現老婆不可描述的小秘密,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陳正謙都還沒說什麼,只是目光怪異地看著袁小伊,她自己就慌了。

「那個……」

袁小伊看了一眼陳正謙手上的東西,耳根子紅了一片,強自鎮定:「這個應該是唐言蹊放在這的,她說你不在家,自己一個人太寂寞了。」

強行甩鍋。

這話假得連陳正謙都不相信,不過陳正謙也沒打算拆穿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然後默默把東西塞進床頭柜子。

其實吧,也可以理解,畢竟這種小玩具,有時候是可以起到助興的作用的,也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替代陳正謙。

畢竟對現在的袁小伊來說,相比陳正謙,用這種反而要更安全一些。

所以陳正謙也沒有多說什麼,就是簡單地保住她,拍拍她肩膀:「好啦好啦,你現在需要做的是好好保重身體,等你把寶寶生下來,想要什麼姿勢都可以!

就怕你到時候害怕身體承受不住,不然我跟你天黑玩到天亮都可以的。哦,你也可以找多幾個外院,我不介意的。」

說到最後,陳正謙自己就先忍不住笑了。

可能自己跟她們之間,還是太傳統了,回頭得好好研究一下,多開發一些新姿勢才行。

什麼推車式啊盤根式啊坐蓮式之類的,陳正謙打算回頭弄個系統一點的學習教程,和大家一起認真學習新姿勢。

袁小伊羞得都沒臉抬頭了,把臉捂進被子裡,「嚶嚶嚶」的,要不是還帶著點羞恥心,估計她都想滿床打滾了。

可是她光顧著捂臉了,忘記自己大半個身子還在外面,尤其是屁屁,睡裙往上面扯,露出大半黑色蕾絲邊。

陳正謙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把手放上去了。

嗯,熟悉的手感,貌似又豐滿了一點,想來定是自己的功勞。

也許是好久沒有親熱了,袁小伊敏感得很,稍微一觸碰,整個人就變得水水的,眼睛水水的,臉蛋水水的,嘴唇水水的,下面就更不用說了。

但是陳正謙不想碰她,或者說不能。

因為現在還處於懷孕的前期三個月時間,為了孩子著想,是不可以做羞羞的事情的。

所以嘛,就只有委屈她咯。

看著她等待了半天,結果陳正謙毫無動靜,一臉幽怨的神情,陳正謙也很無奈,只好抱住她:「好啦好啦,別任性,忍一忍,忍過這段時間就好了。」

袁小伊一臉糾結,終究還是理智戰勝了慾念。

儘管大半年的等待是漫長的,但是她覺得自己可以做到,可不能因為自己的小小任性,把事情搞得一塌糊塗。

再說了,不就是十個月嘛,現在都過去一個月了,再有九個月就大功告成了。

這樣想想,貌似又沒那麼難熬了。

但是為了報復剛才陳正謙對自己的無動於衷,她決定對他略施小懲。

「誒誒誒,幹嘛呢幹嘛呢,不好好睡覺翻來翻去幹嘛?」陳正謙氣惱地看著懷裡鑽來鑽去的可人兒,恨不得打爛她屁屁。

沒等陳正謙多想,就覺得自己小兄弟被人從褲襠里掏出來,然後塞到了另外一處溫暖的地方。

等等,這……

臥槽,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家都說,很難在這個社會夾縫中生存了。

這是真「夾縫」啊!

陳正謙憋得難受,感受著周圍傳來的擠壓,然後自己在不斷的膨脹、膨脹……

「喂,別鬧了,好好睡覺。」他連忙低聲對袁小伊說。

袁小伊也覺得自己鬧夠了,就哼哼地說:「好,睡覺。」

沒等陳正謙多說,就這樣蜷縮在他懷裡睡了。

陳正謙那個無奈啊,這種把人火氣撩撥起來,又不給人滅火的行為,不覺得可恥嗎?

可是始作俑者都已經睡著了,陳正謙又捨不得吵醒她,只好這樣僵著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就這樣堅持到天亮,那還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袁小伊倒是睡得舒服了,雙手交疊式擺在側臉旁,靠在陳正謙懷裡,就這樣舒服地像個小孩子一樣睡著了,呼吸平穩。

陳正謙心裡苦苦嘆氣,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分身抽出來塞回褲襠里,見袁小伊沒有被吵醒才鬆了口氣。

還沒等他多想,忽然房門被推開了一條縫,黑暗中一雙眼睛朝裡面看了進來,見裡面沒有什麼酣暢大戰,反而一片安靜,仿佛睡著了,然後房門就被推開了,一道瘦弱的人影躡手躡腳地潛了進來。

不過還沒等這道黑影多走幾步,就被人拎住了衣領。

「幹嘛這麼鬼鬼祟祟的?」陳正謙看著眼前這個小豆丁,一臉哭笑不得。

梁櫻一臉窘迫:「我……我……」

沒錯,這個瘦弱的黑影就是梁櫻了,至於她為什麼會做出夜襲陳正謙這種毫無人性慘絕人寰的事情來,裡面是否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真相,這個就有待探討了。

被陳正謙盯著害羞了,直接往他懷裡一撲:「唔唔唔唔……」

好吧,又是鴕鳥式逃避現實。

陳正謙都無奈了,對她的想法,大概也了解了,忍不住低聲說:「多一個晚上都忍不住?」

三更半夜來找自己還能有什麼事?

難不成是來談人生理想的?

陳正謙對此深感頭疼,但是又不好說什麼,只好先安慰安慰再說。

梁櫻趴在他懷裡,瓮聲瓮氣地說:「說不定明晚還是輪不到我。」

「這個……」陳正謙啞然。

這個問題他還真沒辦法給出一個準確答案,要不,回頭弄一個日常值班表?

想想真是醉了。

梁櫻難得鼓起勇氣:「所以我就過來了,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

說完悄悄瞥了一眼床上熟睡的袁小伊,見她沒有什麼動靜,才鬆了口氣。

這種偷偷摸摸的行徑,還真的考驗個人膽量呢,像她這種,能做到這一步,都已經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了。

陳正謙無奈:「瞎折騰!」

可不是瞎折騰麼,自己肯定會在家休息一段時間的,到時候怎麼陪大家不行啊,非得都擠到第一個晚上來?

不過既然都來了,沒理由趕她走吧,反正床這麼大,輕輕鬆鬆睡下三個人的。

誰知道梁櫻又說:「不要,我們出去。」

出去?去哪?

被梁櫻拉著走出門,陳正謙才發現,她今晚居然穿了一身水手服,裙子短得純白色的小褲一覽無遺。

也幸好是在家裡,不然大冷天的穿這個,非得感冒不成。

接下來的事情,未成年讀者請在父母家長的陪同下,進行科普學習。

第二天,陳正謙就被唐言蹊吐槽了。

唐言蹊:「喂,我說你們昨晚也太誇張了吧,叫那麼大聲,整棟房子,不,我怕隔壁房子都聽見了。有考慮過我們幾個的感受麼?」

袁小伊懷孕,肯定不能做這種事情的,還是這種劇烈程度,裴初影昨晚跟自己一起睡,所以,嫌疑犯是誰,就一目了然了。

梁櫻把臉深深埋在膝蓋里,恨不得大家都沒看到自己。

陳正謙倒是坦然得很,反正聽見就聽見了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對吧?

只是還沒等他多保持多幾秒這種淡然姿態,就被某人在桌底下狠狠踩了一腳,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對面的袁小伊一臉淡定,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陳正謙只好苦著臉,默默承受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帥氣和沉重。

……

(再遇曙光女神)

陳正謙打算在家休息一段時間。

反正剛剛完成任務回來,乾了漂亮的一仗,上面應該對這次戰果挺滿意的,所以陳正謙就多了幾天假期。

今天大家都沒在家,就他一個在,閒著無聊,騎著大金雕兜風去。

好久沒有騎過金雕了,自從自己有了飛劍之後,基本上都是自己飛的,金雕雖然體型越來越大,但是作用卻越來越小。

不過也沒關係,它自己會出去覓食,也用不著喂養,這樣就省下來大量功夫。

只是它這體型太惹眼了,已經被拍到不少次,世人震驚於它的龐大,只是還沒有近距離接觸過而已。

陳正謙還挺擔心它被抓走的,幸好金雕比自己想像中的聰明和警惕。

那兩隻大白虎已經被他丟到草原去了。

沒辦法,眼見著都已經是成熟體了,再待在家裡就不合適了。家裡地方太小,一坨便便分分鐘讓廁所馬桶爆炸的。

雖然這個時候草原也挺冷,但是背靠山林,裡面還是能找到不少野物過冬的。

也順帶幫它們減減肥吧,不然一個兩個都不知道胖成什麼樣了。

可是飛著飛著,陳正謙就覺得沒意思了,讓金雕自己去覓食,然後他自己就踩著飛劍撒野去了。

天空比大地和還要都要遼闊,對陳正謙來說,無疑是一次極好的放縱的機會,哪怕是笑得再大聲,也傳不出多遠距離的。

只是飛得高了,陳正謙覺得有些不得勁,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窺視著自己。儘管這股視線不是針對他,但是總是縈繞在他附近,讓他很不爽。

於是,陳正謙直接循著這股感覺追了過去,他倒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在搞鬼。

當看清楚事情真相時,陳正謙又愣了。

「咦,又是那架曙光女神?」陳正謙眉頭緊皺。

曙光女神,代號sr-91,燈塔國的高空高速偵察機,專門用於窺探各國軍事情報的。

之前陳正謙剛剛獲得飛劍法寶的時候,就遇到過一次,不過那時候實力還不怎麼樣,飛劍速度也沒有被他發揮到極致水平。所以當時就沒怎麼動它。

現在它又跑來幹什麼?

陳正謙可不相信它是過來旅遊的,那麼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呵呵,真是囂張啊,都跑到咱們家裡來了,搞得跟主人不在家可以隨便翻東西一樣。

陳正謙當時就想著,要不要想辦法干它一炮,但是認真想想,還是慎重點吧,回頭找人商量下先。

先放它一馬,陳正謙直接迴轉地面,不過沒有回家,而且轉道去了基地。

陳正謙找到梁朝忠,悄悄問:「領導,國家知不知道燈塔國那個曙光女神號在咱們頭上飛的事?」

梁朝忠有些納悶:「你問這個幹嘛?咱們基地只負責地下,天上不歸咱們管。」

「就隨口問問。」陳正謙嬉皮笑臉的。

梁朝忠斜睨了他一眼:「知道歸知道,但是暫時還拿它沒什麼辦法。」

陳正謙好奇:「不能把它打下來嗎?」

梁朝忠沒好氣地說:「說得輕巧,6馬赫的速度,能有幾款飛彈能跟上的?咱們的技術在飛躍,人家就一直踏足不前麼?而且打下來之後,你來負責扯皮嗎?」

其實大家都知道,燈塔國的高空高速偵察機,在頭頂上空窺探我們軍事機密的事實,但是卻又處於一種極其尷尬的位置。

不過幸好,無論是偵察衛星還是高空偵察機,也不是萬能的。

梁朝忠一臉淡定:「不過咱們國家現在已經在研發最新型的空天戰機了,估計等到2025年,就差不多能投入使用了,到時候他們就不敢這麼猖狂了。」

陳正謙疑惑:「不是說要到2030年麼?」

這個計劃陳正謙多少知道一些,不光是美媒在披露,中方也多少透露了一些消息,而且雙方都在卯足勁在搞軍備競賽,頗有一種七八十年代美蘇爭霸的氣象,但是又不大一樣。

梁朝忠哼哼道:「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跟別人透底吧?」

「說的也是。」陳正謙點頭。

說真的,有些神秘計劃,就連陳正謙自己也不知道。畢竟不同屬一個部門,想要了解更多信息,估計得要不同類型的權限。

陳正謙想了想,就問:「領導,你能不能幫我問問這方面的信息啊?」

「你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起來了?」

陳正謙一臉無辜:「就是心血來潮,想了解一下。」

「你該不會還藏著什麼手段吧?」梁朝忠對他甚是懷疑。

不過又說:「先說明白,你要是真能把它打下來,那也是你本事,只是這事情非同小可,一個不好就要引起戰爭的,自己想清楚了。」

陳正謙連忙說:「知道了領導,我不會那麼衝動的。」

至於真心怎麼想,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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