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牧懷著一抹好奇之色,目光落在這些樹屋土著人手持的樹弓上,這一望,他整個人有點心驚肉跳。

這樹弓散發的力量氣息……!

竟然是無比接近自己的炎雷真勁這種力量本源層次,這是神的力量本源級別,就這麼一群土著,居然擁有這種高等力量。

李雲牧終於明白,蒼月島在顧忌霍爾人土著什麼了。

當一群土著,所使用的卻是超越了亞神戰聖這個層次的力量本源,哪怕這種力量並不屬於他們自己的,但也足以引人忌憚萬分。

夜的到來,驚動了整個霍爾人土著部寨,有大量的男男女婦,從各個屋寨里跑了出來,張口大聲喊著李雲牧聽不懂的土語。

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小,其中一群土著小孩,甚至用好奇的神色在打量,李雲牧這個闖入他們寨落的陌生面孔客人。

他們似乎很是奇怪,李雲牧的膚色與樣貌,為什麼長得與他們這些人不一樣。

沒錯。

霍爾人土著,他們與人類原住民的最大區別特點,那就是額頭多了一個小角,彎彎朝著天上長了出來。

除此之外,他們的膚色也很是奇怪,李雲牧暗暗觀察,他們未成年的小孩子膚色,是黃色。

但卻不是地球黃種人這種黃皮膚,而是一種更深的似是病態亞健康的黃色,看上去,真的讓人感覺不太好,有一種霉意之感。

所以這些土著小孩子的第一印像,若是讓原住民人類看見了,絕對是印像極差的那種。

李雲牧並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但是這種根深蒂固的思想,還是有一點本能存在。

只不過,當霍爾人土著的小孩長大,成年後,他們的變化就極大了,他們的皮膚從那種泛黃色,竟然變成了淡紫色,很淡淡那種,但看上去,卻有一種神秘莫測的吸引力。

得,夜之所以一直籠罩著黑袍與面具,該不是她身上就是這種淡紫皮膚吧?她也是一個霍爾人土著女子嗎?

如果是這樣,那她怎麼混入蒼月門,而蒼月門又麼可能收一個霍爾人土著女子。

不過李雲牧沒時間去想這個了,很快,他們就被湧出來的眾多霍爾人土著,帶到了一個位置在寨落正中的一頂寨屋。

然後,除了夜之外,所有霍爾人土著,立馬跪了下來,對著李雲牧倒頭就拜,腦袋撞的寨屋的木板,咚咚作響。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李雲牧閃至一邊,並不想接受霍爾人土著的跪拜。

「我們的夜寡快死了,他們在求你救她。」夜翻譯給李雲牧說道。

「夜寡是什麼?我去看看。」李雲牧連問,但動作卻沒有停下,走到了裡屋床上。

他看到了床上躺著一個老婦人,但是她身上卻已散發著大量的死氣,雖然人還未斷氣,但卻比一個死人更死人似的。

「這是什麼怪毒,這不是中毒的跡象吧?」李雲牧心裡大沉,他就知道,能拿出一套不凡的原本秘籍傳承,這救人肯定沒有那麼容易。

但是當他真正看到被救者的時候,才知道這個世界有太多的未知與詭異了,夜口中的夜寡,全身生機已無,但人卻又沒有死去。

而李雲牧距離她相隔一米遠,卻已感受到一股龐大的詭異邪惡氣息,仿佛埋藏在她身體里,隨時會爆發。

「夜寡就是我們所有族人的母親一樣,有著崇高地位,實不相瞞,夜寡身上沾染的並不是劇毒,而是被某種古老邪穢的神祗意志,下了降咒。」夜其實對李雲牧都沒有抱太大希望。

如果他不是出身是一個皇民,不是來自主世界大陸中央之地,不是出手就闊綽有底蘊,她根本就不會抱著一絲希望,帶個剛加入門派沒多久的新人過來救人。

「這……」李雲牧為難了,這個世界的詭異,確實是難測。

在此之前,他是有十足把握過來救人的,原因有兩點,第一,他懷揣著一瓶生命聖水。

不是他用剩下的那幾滴,而是織女戰聖為他降臨作準備的底蘊之一,沒有什麼,比生命聖水在緊急關頭保命的了。

除了生命聖水,他還有枯木回天術,這門SS級以上的大回天術,再配上生命聖水,李雲牧實在想像不到,還有誰救不回來。

可是,現在他才知道,等待救的人,居然是中了古老邪穢神祗的降咒,這簡直在嚇人了。

他連真正踏入神級的人類,都沒有遇上過,現在卻碰到了真正的古老神祗的痕跡,一個被古神下降咒的婦者,這到底又身懷什麼秘密。

李雲牧感覺自己遇上的事大條了!但這幾套原本秘籍,對於他來說太重要了。

「我儘量試試。」猶豫半晌,李雲牧最終下了決定,既然來都來了,又怎麼可能讓幾本秘籍就此錯過。

他先是取出了生命聖水。

當李雲牧一取出生命聖水,把聖瓶塞子摘起,比較昏暗的寨屋,頓時揮發出一抹綠光,充滿了生機勃勃的氣息,就連霍爾人土著他們都睜大了雙眼,眼裡閃過一絲希冀。

不須多說,作為地球第七維度的救命至寶,哪怕它放在主世界這裡,生命聖水仍然是天下罕有的聖水。

要知道,整個第七維度,也就只有最後幾棵生命聖樹了,這些從生命聖樹身上提取的汁液。

如果不是織女戰聖為他準備,李雲牧根本不可以得到一整瓶。

雖說一整瓶,但其實也就三十滴而已。

正常人剩下一口氣,只需要一滴便起死回生了,而現在,李雲牧直接為霍爾族人的夜寡,在她的嘴上滴了三滴。

三滴生命聖水,觸入對方嘴上,瞬間被吸引。

幾乎立竿見影般,變化發生了,只見原本滿臉死氣的夜寡,那黑沉沉的死氣,被她體內突然滋生的一團綠芒逼退。

「死氣退散了,沒想到你真的能夠做到。」夜的聲音,第一次出現了一絲波動。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原本被生命聖水逼退的滿臉死氣,又在沒有多久,死氣再次如潮浪般,重新慢慢倒涌回來。

雖然這個速度很緩慢,但是按照這種回涌速度,三滴生命聖水,估計最多只能拖延壓制死氣半日時間。

原本還在歡呼的霍爾人土著們,頓時一征,絕望的神色,全然寫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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