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風城卻是對城外的一切危機都一無所知,城中景象繁華,這守城的李地仿佛是因為之前林月柔將吉風城實在是管理得太好了,以至於他對此有所鬆懈了。

並且在血族首領的慫恿下,他竟然對吉風城的防禦疏於防範!

而就是因為他的大意,導致了一線天的那些弦武者以及神聖天教的弦武者紛紛對吉風城進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總攻。

這次發動攻擊的人便是一線天的北天堡主,他知道此時城中是一片空虛,這才甩著他的將士們對著吉風城發動了總攻。

還沉浸在酒色之中的李地直到城中的警報響起之後,他整個人才算是清醒了過來。

可是原本這吉風城固若金湯的防禦,在敵人井然有序的總攻下,竟然就這樣被輕易給瓦解了。

血族首領也傻眼了,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其他的各方勢力根本就不可能對吉風城發動攻擊,難道他們願意承擔這樣的風險?

血族首領也被困在了吉風城內,只見一線天和神聖天教的勢力已經兵臨城下了,此時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因為李地疏於防守,此時吉風城的守城弦武者幾乎死傷大半了,這猝不及防的攻勢,讓李地徹底傻眼了,他們這段時間發展得實在是太順了,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逆境的他們,突然遇到了這種逆境,一個個全都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對敵人作戰了。

李地的心裡有些發慌,這要是照著敵人如此的攻勢,這吉風城被破只是早晚的事情。

他痛哭流涕地大喊道:「我……我辜負了城主的信任!」

血族首領也很後悔,對著李地說道:「兄弟,是我對不起你,要是我不喊你吃酒的話,這吉風城就不會遇到這種危機了。」

李地此刻恨不得把自己就地正法了,要不是城中不少的超脫者將他給阻攔住,他恐怕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雖然說他只是李雲牧留在城中的影子,可也是有血有肉的熱血男兒。

他辜負了城主林月柔臨走時的信任,現在兵臨城下,他除了以死謝罪,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等城主回來吧!城主一定有辦法的!」

那些超脫者們全都勸阻著李地,李地收起了劍,他覺得這些超脫者說得沒錯,現在死已經不是解決的辦法了,他一定要及時止損才行,決不能在城主回來之前,還是這樣對峙的狀態。

「給我全都殺出去!這些異族勢力,在尊上在的時候都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尊上已經不在這吉風城了,他們倒是變得越來越猖狂了!」

李地的這番話似是將那些弦武者的士氣給說得漲了起來,上場殺敵這是這些弦武者們一直以來的夢想。

現在吉風城正是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必須要殺出去了,而且還是在超脫者的帶領下。

曾經李雲牧帶著他的那些超脫者們,在地球的各界大殺四方,而此時他也依舊有著這樣大殺四方的資本,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踏進吉風城一步,哪怕是流干吉風城內所有能戰鬥之人的最後一滴血。

而血族首領見李地都變得如此血氣方剛,他身為豪爽首領,自然也要對吉風城的所有人有所表示才行。

他喝了碗里的酒,將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怒道:「今天我們血族就跟著你們吉風城的所有將士們瘋狂一次!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

血族首領立刻從城中的後方離開,然後回到了血族勢力範圍內,將那些血族眾人全都帶到了吉風城的附近,打算對一線天和神聖天教的人,進行埋伏。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北天堡主和教皇其實早就有所準備,突然從血族的後方殺出了一支弦武者的小隊,將整個血族殺得屁滾尿流。

此時的血族首領完全傻眼了,這些人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教皇這時候哈哈大笑著走了出來,看著血族的首領說道:「你們這新崛起的勢力除了會使用蠻力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帶腦子!這北天堡主故意將你從城中放出來,為得就是將你們血族給一鍋端了。反正你們也已經成為了吉風城的狗腿子!」

「你!」

血族首領此時有些氣急,可是一切都無濟於事了,因為他知道這一切恐怕早就已經在這北天堡主的掌控之中了。

「還是北天堡主有先見之明啊!讓我們神聖天教的人在這裡埋伏,為得就是切斷這吉風城最後的救援。」

血族首領身體已經不斷地顫抖了,這兩方的勢力簡直是可怕,會用謀略的人,與他這種只知道用武力的人,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

「天教奴僕們都給我聽好了,這血族之人一個都別給我放過,把他們滅族!」

滅族!血族首領目眥欲裂,看著身邊一個個的兄弟們全都倒下,他唯有悔恨!

「我們血族就算是戰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血族首領剛說完這番話,只見那些神聖天教的教徒們,紛紛拿起手中的武器朝著血族首領的身體上刺去。

鮮血從血族首領的身體上噴發而出,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眼中已經黯淡無光,他舉著刀,將身邊的幾個教徒給斬殺了。

就算是他渾身是血,依然還在戰鬥著,真的就如同李地在守城的時候說得那樣,就算是流乾了最後一滴血也要戰鬥到最後。

血族首領就這樣站在那裡,終於堅持不下去了,而腳下的屍體也堆積成山。

教皇看著這血腥的場面,不禁嘆息了一聲,說道:「給我斬!」

其中一個教徒將血族首領的腦袋給砍落了下來,他們拿著血族首領的首級來到了前線,並且對吉風城中的眾人示意。

「城中的人給我聽好了,如果你們還要負隅頑抗的話,下場就跟著血族首領一樣!」

北天堡主將血族首領的腦袋扔到了城門口,李地看到剛剛還和他喝著酒的血族首領已經只剩下一個腦袋,他連退了好幾步,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不可能!血族首領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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