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烏德被自己的同伴救走了,他們是個雙人小隊,雖然從這個世界才開始合作,但達烏德已經把對方當成了同等水平的選手。

一直到現在,達烏德也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以及真實性別,當然這個也不重要,他們的生命跨度太久了,更換性別甚至創造性別也是常有的事。

達烏德在前幾個世界中就經常更換性別,對他們而言,生理對心理造成的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當然這只是達烏德自己的態度,最少他知道現在帶隊的凱希.沃爾特就是個保守派,她出生時是女性,一直到現在也是女性,從沒更換過。

一想到這一點,達烏德還挺佩服對方的。

不過這掩蓋不了情報組的失職,唐吉不僅是個超人類,身邊還有個最少也是高檔素體級別的超人類保鏢。

達烏德隨手將蘇爾特的臉畫在螢幕上,傳送給了情報組,讓他們去核對信息。

「你太不小心了。」達烏德同伴是個女性,最少現在是個女性,在上次降臨時,這傢伙還是個男性。

「你暴露了我的存在,他們會在現場找到那些沙子。」穿著比基尼,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的性感女郎喝著自己的彩色雞尾酒,享受著上午溫和的陽光:「這是這次任務中,你最後一次看見我了,接下來我將會獨自隱藏。」

「嗨,別那麼緊張,只是個意外而已。」達烏德此時也是同樣的打扮,只不過他偽裝成了一個黑皮膚的女郎而已。

「唐吉能造成我們的死亡,這不是傳言,過去十二小時內,他把除了我們之外的人都幹掉了。」女人喝光了自己的雞尾酒,邁著長腿離開沙灘:「我不想冒這個險,我只是個輔助人員,遠距離依然可以協助你。」

「我會在四十八小時內結束這次任務的,我已經了解他了。」達烏德朝同伴拋了個眉眼:「不然我就趕不上美德七人組的啟動儀式了。」

「和我沒關係。」女人沒有停留,路過一個淋浴房後就再也沒出現,女人和達烏德一樣,選擇了【膠皮人】和【魔形】的組合。

只是一個小時過後,唐吉的臉就出現在了幾乎夜之城的所有媒體媒介上,打開電視出現的是他的臉,滿臉冷酷的對所有市民宣告:「我現在懸賞一百萬。」

閉上電視,看向窗外,廣告牌上依然是唐吉的臉,略帶嘲諷的看著你:「這條建議免費。」

原本只有幾個大型幫派在四處尋找生面孔,現在這個活動推廣到了全城,幾乎每個夜之城人都想挑戰一百萬的巨額懸賞。

更何況,被懸賞的傢伙還是洛薩斯的混蛋,這可太符合夜城人的娛樂活動了。

當天,斯坦在電台里和大家打招呼的方式都變成了:「你找到了麼?」

執法局的新經理阿比爾感覺自己快被唐吉玩死了,他是個國際通緝犯,但卻可以在夜之城隨意行動。

當然這其實也算不上什麼,畢竟唐吉頂著這個身份在其他城市也橫行無阻。

基於他背後龐大的律師團隊和某些資本的背書,聯邦法院對唐吉的審判一拖再拖,這就讓夜之城成了唯一一個正式宣布唐吉為罪犯的城市;。

而在這座城市中,唐吉的聲望和江湖地位,甚至在執法局內部的權威都比他阿爾比高得多。

阿爾比心裡很清楚,執法局裡那些從老執法局過度過來的人,根本不會在這件事上配合他。

至於綠波湖自己的雇員,也在一次次行動中證明,他們不是唐吉的對手。

這些阿爾比都忍了,但現在,唐吉不僅在媒體上公然宣稱和洛薩斯組織的戰爭,還開出了懸賞。

盧瑟市長剛剛跟自己通過電話,他想知道洛薩斯是不是真的打算再次襲擊夜之城,如果是,執法局能做些什麼反應。

阿爾比發誓,他知道的不比其他看電視的觀眾多多少,天知道唐吉他們是從哪接上頭的,又為什麼非得把戰場選在夜之城。

從懸賞令開出到現在,雖然還沒找到唐吉要找的人,但市民和傭兵們也不是沒有收穫,短短兩個小時時間,持槍的熱心市民和傭兵們往執法局大門口扔了二十多個在逃罪犯。

這些人基本都是有罪在身,選擇在夜之城藏身,又沒有投靠本地幫派的倒霉蛋,這一次成了被殃及魚池的存在。

「法賓斯基,你得做點什麼。」阿比爾現在很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招惹唐吉,打破了執法局和唐吉之間的默契:「你是他的老朋友,你最少打個電話問問他,洛薩斯接下來還會不會發動恐怖襲擊。」

夜之城每天都有槍擊案,每天都有爆炸發生,但那些事基本都波及不到富人區,也影響不到市政府官員。

但洛薩斯不同,他們可不是『聽話』的本地幫派,他們上次可以在市中心引爆核彈,這次更沒有什麼顧慮了。

「如果你想知道洛薩斯的事,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法賓斯基穿著筆挺的制服,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正在翻看以前的照片:「確實是他們回來了,他們的目標是唐吉,夜之城在他們眼中連個屁都不是。」

「你...你怎麼知道的?」阿比爾面色變幻不定:「你和唐吉之間還有聯繫麼?」

「因為我為洛薩斯組織的上級組織工作。」法賓斯基平靜的語氣讓阿比爾不寒而慄:「所以我什麼都知道。」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法賓斯基,我看你是壓力太大了,不如休個假?」阿比爾向後退了幾步,他現在開始覺得接手夜之城這個崗位有點太冒失了。

就這個工作環境,換誰來誰不瘋啊?

「我沒開玩笑。」法賓斯基合上了相冊,將自己的配槍上膛。

這讓阿比爾更緊張了:「我看你挺忙的,那就先這樣吧...我先走了。」

「我原本以為我有勇氣等唐吉來審判我,但我錯了。」在阿比爾身後,法賓斯基淡淡的說道:「我承受不了這種壓力,他說的沒錯,我是個懦夫...」

呯!

清脆的槍響,讓阿比爾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尿意橫流,他甚至沒敢回頭看一眼就關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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