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會……加快他們的死亡。

這就是他們為什麼會爭分奪秒,加班熬夜實驗的原因。

他們要趕在那些人有限的生命前,儘量完善自己的研究。

那些人……不過是他們還不夠完善的研究中的研究工具而已……

「學長,我明白了。」

蘇歌默了良久,輕輕吐出一句。

許洋看著她蒼白如紙的小臉,伸手想再拍拍她的肩膀,手伸出去卻在半空僵住,慢慢又收了回去,轉身,往實驗室去。

其他人見狀也跟著他一起進實驗室。

大家都去了實驗室,這裡只剩下蘇歌和慕蓁蓁。

蘇歌還站在剛剛站著的地方,慕蓁蓁起身,伸出雙臂輕輕將她抱住,「小歌,難過就哭出來吧。」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習慣……就好了……

「蓁蓁,我沒事,謝謝你告訴我實話。」

蘇歌很想對著慕蓁蓁笑,可嘴唇像被縫住了似的,怎麼都扯不動,她只能朝慕蓁蓁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轉身往實驗室去。

大概是大家今天精神狀態都不太好的原因,八點的時候許洋就叫大家回家了。

許洋更是親自將蘇歌送到家門口,或許因為孤男寡女容易惹閒話,他並未進門,只確定蘇歌安然無恙進門之後,這才離開。

蘇歌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天到底是怎麼過下來的。

她只知道,今天去世的特殊病人,昨天才剛滿二十五歲。

這麼年輕,就被死神判了死刑。

不,不是死神判下的死刑,是他們學醫者的無能為力,才讓他們最終接受死刑。

客廳沒有開燈,漆黑又空寂的屋子裡,蘇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頭緊緊埋進膝蓋,如同一隻逃避現實的鴕鳥。

許久之後她才將腦袋抬起來,拿出手機,給遠在千萬里之外的男人發了條信息,「亦寒,我好想你。」

發好信息她就回房睡覺了,澡也沒洗,衣服也沒換。

大概是因為格外想念那個男人,蘇歌睡得迷迷糊糊間,感覺男人就在自己身邊。

她緊緊抱住他伸過來撫摸她小臉的手,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亦寒,亦寒……唔……」

唇被人堵住,熟悉的味道傳來,蘇歌立馬迫不及待迎合男人的進攻,拚命允吸舔舐著他的唇舌,比任何一次都要主動、熱烈。

男人像是愣了一下,下一秒,整個身子壓向女人,溫柔的吻變得濃烈,寂靜的房內,迴蕩著一片激烈的親吻聲。

蘇歌被吻得有些呼吸困難,終於渾渾噩噩睜開眼,屋子裡太黑,她看不清壓著她的男人,然而那熟悉的氣息和味道,卻是她想念的那個男人無疑了。

「嗯……亦……亦寒……唔……」

她拚命地想叫他,男人根本不給她機會,一直堵著她的唇,吻得兩人舌頭都變得酥麻,他才終於慢慢停下,俊臉埋在她耳邊,喘息有些粗重。

「亦寒……你回來了……」

少女嗓音軟軟糯糯的,稍微有幾分沙啞,更多的是難掩的激動。

「嗯,我回來了。」低沉又充滿磁性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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