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蘇歌什麼話也沒說,一把將他扣在她肩膀上的手打開。

男人看了眼自己被小女人打下的手,臉沉的更深了。

「我在你心裡的位置,有沈織月重要嗎?」

小女人揚著小臉,燦如星辰的明眸里,滿是失望。

男人似乎怔了怔。

緊接著蹙緊眉頭,嗓音冷沉到了極點,「蘇小歌,你問的是什麼問題?」

「我和沈織月在你心裡,誰更重要!」蘇歌直接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看起來有些不依不饒的趨勢,她伸手指了指辦公桌上她剛剛放下的那份文件,一臉好笑的看著男人,「你早就知道沈織月栽贓陷害我,為什麼還一直裝作不知情?如果那場車禍,發生意外的不是沈織月,而是我,現如今躺在醫院的人是我,你是不是還要繼續包庇沈織月?絲毫不會責怪她?」

楚亦寒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問懵了,還是從沒想過一向行事有輕重的女人會計較這些事,就那麼愣愣的看著女人,半天也沒說話。

「楚亦寒,你心裡即便有我,你也還裝著別的女人。」蘇歌眼裡滿滿的失望失落之色,「憑什麼?我對你一心一意,你憑什麼要這樣對我?這對我不公平,一點都不公平。」

「蘇小歌你……」

「你閉嘴!」楚亦寒剛開口蘇歌就直接給他打斷,「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聽你狡辯,楚亦寒,今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蘇歌賭氣的扔下話,轉身就走。

還沒走出一步就被男人一把拽住胳膊,下一秒直接扯進懷裡。

男人完全以驚愕的表情看著她,「蘇小歌,你瘋了嗎?」

就因為這點事,她竟然要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這個女人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

他查清楚一切之後沒有將證據交給警方,是因為他清楚,即便將證據交給警方,也根本多此一舉。

織月如今這樣,即便他放任不管,墨行淵也不會放任不管。

他打壓警方,不過是在為難墨行淵而已。

織月如今成了植物人,警方不能將她如何,他交出那些證據,不過就是與墨行淵開戰。

他何至於此?

這個女人一向聰明,怎麼會想不明白這些事情?

「我沒瘋,是你對不起我,楚亦寒,我討厭你,你放開我,我討厭你。」蘇歌拚命在他懷裡掙扎。

楚亦寒看著小女人這副蠻不講理的態度,默了幾秒,「蘇小歌,你是不是那個來了?」

聽說女人來那個的時候,脾氣暴躁,不聽勸。

這女人現在的症狀似乎很符合。

蘇歌萬沒料到男人會問這個問題,在他懷裡消停了一秒。

隨即更加劇烈的掙紮起來,「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看到你,以後都不要看到你,我討厭你,你對我根本就不是一心一意,你這個三心二意的男人,你就是個大豬蹄子!」

「我……」楚亦寒被罵得俊臉一黑,先是鬆開小女人,然後一把捧起小女人的小臉,一眨不眨盯著她,「蘇小歌,你聽好了,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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