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後，一定會善待她的。
不為別的，就為她為四爺所做出的一切犧牲。
蘇歌總覺得凌風這話有些怪怪的。
又說不出來到底哪裡怪。
她為亦寒……犧牲了什麼？
難道是……
蘇歌突然想到自己剛出機場時凌風看自己的眼神。
那樣猥瑣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量。
尤其在她露出的脖子上打量了很久。
她當時都以為他有點變態了。
「凌特助，進服務區。」
見前面道路上提示幾公里外有服務區，蘇歌急忙出聲道。
「是。」凌風只當她要去服務區方便，幾公里後，乖乖把車拐進了服務區。
車子停下之後，他一直等著蘇歌下車。
可等了很久，蘇歌還是在后座一動不動。
他不由得奇怪的回頭看了眼。
卻見蘇歌正以一種犀利的眼神，一眨不眨盯著他。
他稍微嚇了一跳。
隨即恭敬的低下目光，「夫人是有什麼吩咐嗎？」
「凌特助。」
蘇歌涼涼的出聲，「我想，有件事情，你必須要清楚。」
「什麼事？」
「我和夜暮白……」
「是，我知道，我一定會為夫人保密，絕對不泄露半個字。」
蘇歌話都還沒說完，凌風就急忙回道。
蘇歌小臉頓時一黑，「凌特助，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
什麼保密，什麼不泄露半個字。
她有什麼事情好讓他保密又不能讓他泄露的。
凌風低著頭不說話。
蘇歌悶悶的再次開口，「我和夜……」
「四爺那裡，會我替夫人承擔一切責任，原本也是我的責任，四爺哪怕要我的命，我也絕無一句怨言。」
「凌特助！」再次被凌風把話打斷，蘇歌終於有些怒了。
她讓他說話的時候他不說，她一說話這人又給她打斷，到底幾個意思啊？
被蘇歌這麼一吼，凌風頭低得更低了。
蘇歌趕忙道，「沒錯，救亦寒是我去求夜暮白的，因為我當時正好跟夜暮白在一起，所以……」
見凌風悄悄抬起目光看了自己一眼。
蘇歌眼睛一瞪，「我跟夜暮白在一起是因為工作上的事，凌特助，你要學會單純一點。」
凌風這才又低下目光。
蘇歌勉強穩定下情緒，「我的確低聲下氣的去求夜暮白了，並且求他，只要他能救亦寒，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這便是凌風所想的吧，他應該認為，她是付出了那種代價，所以夜暮白才答應救亦寒。
而當初他應該就是擔心她在夜暮白那裡付出代價，所以在她屢次問他知不知道救亦寒的方法的時候，才屢次對她隱瞞。
好在凌風這回沒再打斷她的話，也沒再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蘇歌才能再次心平氣和的道，「我確實在夜暮白面前說了那樣的話，可夜暮白，他根本不是那種人。他沒有讓我付出任何代價，就答應了救亦寒，所以我，並沒有做出像你想的那種犧牲。」
蘇歌說完都過了一會兒，凌風才一點點抬起目光。
看向蘇歌的眼神里，明顯寫著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