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公皺眉。

「國公爺,他好像有點神智不清了!」這時,青果在旁說:「要不奴婢給他扎一針?他或許能好點!」

寧國公點點頭。

於是,青果拿出根針來,在他的後頸處,還有頭上各扎了一下。

他渙散的眼神漸漸凝聚,大概是清醒了些,感覺到痛了,提起自己的手看著,嘶嘶直發抖。

「你叫什麼名字?」寧國公又問。

他緩緩轉動眼珠看向寧國公,不知道產生了什麼幻覺,回答說:「回閻王爺,小的叫,張……三郎。」

閻王爺?

他看著很像閻王爺嗎?

寧國公沉默著,那孟將軍卻突然黑著臉,聲音又威嚴又凶地說:「張三郎!你現在正在地府受審!你若是有半句謊話,就要下油鍋,經受油炸之刑!而且還要投入畜生道!當牛做馬!」

張三郎:「不敢,不敢有半句謊話!」

孟將軍:「春芳是不是你殺的?」

張三郎:「是。」

孟將軍:「你為何要害她?」

張三郎:「有人給了我二百兩銀子,讓我殺她。」

孟將軍:「誰?」

張三郎:「國公爺。」

孟將軍:「國——什麼?」

現場一片寂靜,俱都瞪大眼睛看向寧國公。

寧國公黑著臉:「……」

「拿火盆來。」李禛命令。

廚房就有現成的火炭,下人們撿了一盆抬出來,李禛便將張三郎推到火邊,冷森森地說:「說謊就下烈火地獄!」

張三郎害怕地掙扎著:「我沒撒謊啊!我沒撒謊啊!就是國公爺身邊的小剛給我的銀子,說是國公爺讓我殺了她!」

李禛皺眉,看向李琛,沖他使了個眼色。

李琛環顧一周沒看到小剛,沖侍衛招了招手,帶著人走了。

孟將軍拿出那張遺書來,繼續問他:「這遺書,也是你逼她寫的吧?」

張三郎:「遺書?什麼遺書?我用迷藥把她迷暈了,然後扛著丟進了井裡。

我都不認字,哪裡會弄什麼遺書?」

孟將軍皺眉,看了溫黃一眼。

自春芳從泰禾園回去,到她投井,不到兩刻鐘的時間。

如果這不是張三郎逼她寫的,那就是……春芳自己寫的?

「國公爺,孟將軍。」康管家上前說:「事情已經很明白了!

大娘子不知出於什麼目的,逼春芳陷害我!

春芳回去以後,估計心裡過意不去,寫出了事情的真相,又拿出了大娘子買通她的東西,準備去國公爺那裡自首!

可大娘子心狠手辣,怕事情敗露,又買通了小剛,讓他指使張三郎殺人滅口!而且居然還膽敢借國公爺之名!

幸虧張三郎不識字,不知道春芳已經將大娘子的罪證寫了出來!只將人殺了,卻沒有毀去這張紙!」

孟將軍搖頭:「照你這麼說,小剛是大娘子的人?

可他是第一個去找春芳的,而且還是他第一個發現這張紙的,他怎麼不毀去呢?」

康海說:「這就不知道了!也許是他疏忽了,沒注意?」

溫黃深呼吸。

康海真是好技術!

拐個彎,又扯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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