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黃邊走邊跟在他身後解釋:「五皇子這個性子,我不能直接去跟他說,我教教你管家理事的一些道理吧!

那樣不成的!他肯定一聽就反感。

我就說自己傷了手腕,請他幫忙,他很樂意,還問了我不少問題呢!」

李禛問:「手上的紅痕是怎麼弄的?」

「這是假的!」溫黃笑:「畫的!逼真吧?你都沒看出來吧?哈哈哈!」

李禛黑著臉:「以後別畫成這樣了!」

溫黃嘴角一耷拉:「幹嘛這麼凶……」

李禛不說話。

一回泰禾園,就聞到一股中藥味。

青果正在院子裡給李禛熬藥,見到兩人一起回來,說道:「將軍和大娘子一起回來啦?剛剛燕微還念叨,說你們再不回來飯就要涼了呢!」

李禛停在她面前,皺著眉頭說:「我不喝藥,以後不用熬了。」

「那怎麼行!」溫黃立刻反對:「這個藥裡面加了人參、黃芪等補元氣的東西,太醫囑咐要喝的!而且很貴的!」

「你就怕浪費了藥材是吧?」李禛問:「非得塞給我喝了?」

「你要是答應我,從現在開始不熬夜背書了,我就不給你喝!」溫黃說:「人家太醫說了,這副藥,就專門給你們這種用腦過度又老熬夜的應考學子準備的!」

李禛:「我不用不著,我身體好。」

「身體再好也扛不住總熬夜啊!」溫黃說:「熬夜傷身。」

李禛:「我——」

「什麼都不用說了!必須喝!」溫黃直接打斷他,強硬地說。

李禛深呼吸,進屋去了。

沐節從旁邊探頭探腦地過來,跟青果嘀咕:「不得了了!咱們神勇無敵的將軍,怎麼娶了妻以後,竟成了個耙耳朵?被娘子一吼,連大氣都不敢出!」

青果偷笑:「哈哈哈!」

「沐節!」屋裡傳來極具威脅性的喊聲。

沐節臉色一變,一溜煙跑了。

......

吃了飯,溫黃逼著李禛喝了藥,他便又去了書房。

溫黃自己忙乎了一陣,叫了水來洗了個澡。

洗完了,燕微她們照例拿了爐子來,讓她烤著,免得著涼。

古人的頭髮又多又長,洗了以後,還真挺難乾的。

溫黃也是烤習慣了,躺在裡屋鋪了厚厚氈毯的躺椅上,任由濕法垂在旁邊,遠遠離火烤著。

如今是冬天,屋裡生了取暖的地龍,本就不冷。

再放一大火爐,烤著烤著頭髮,屋裡卻越來越熱。

反正內室也不會有人來,溫黃索性脫了外衣,只著純白的褻衣,側躺在那兒看書。

李禛進屋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長發微亂垂下,肌膚吹彈可破,面容宜喜宜嗔,腰肢細得可憐,該豐滿的地方卻也玲瓏起伏,素手執書,鎖骨半露,最好的畫師,也畫不出她一分的纖柔得宜,可憐可愛。

看到他走進來,溫黃沖他笑了笑,問:「喝了藥,感覺如何?」

李禛正準備說話,突覺鼻端一熱,有東西流出。

伸手一抹,滿手紅色。

「啊!你流鼻血了!」溫黃驚叫一聲,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慌亂叫道:「快仰頭!快找大夫!青果!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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