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黃:「那梁老闆何以就肯定是恆王殿下害了他女兒呢?」

沐節:「因為當時就他一個外人闖進了後院呀!而且還有不少人看到的!後來找他也是在後院的茅房裡找到的!」

溫黃:「他女兒的屍體又是在哪裡?」

沐節:「在她自己房裡!距離那個茅房不是很遠。

更要命的是,那女子房門上有殿下的指印。」

溫黃:「致命傷是什麼?」

沐節:「重物擊打額頭!女子的腦袋邊,有個搗蒜的石臼,上面還沾著血!懷疑兇器就是那個。」

溫黃臉色難看:「……還真是……謀劃周全。」

……

李禛這天回來,溫黃問他情況如何,李禛說,陛下明日會去開封府聽審。

溫黃:「陛下也去?」

李禛:「三司會審。」

溫黃:「……如果給舅舅定罪了,會怎麼樣?」

李禛:「殺人償命!以前也有先例,宗室犯法,與庶民同罪。」

溫黃心裡一沉,半天說:「現在有個線索……」

她把今天裘安安說的話說了。

李禛:「你不會同意了吧?」

溫黃:「明天就要審,現在除了同意,還有別的法子嗎?」

李禛看著她:「溫黃,我突然發現,你竟如此關心趙咸余?聽說是死罪,臉色都變了幾個度。

如今她們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你居然還考慮同意?」

溫黃:「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呀!」

李禛看了她幾眼,說:「我已經基本鎖定了真兇,明天不會有事的。」

溫黃意外地問:「嗯?誰啊?」

李禛:「請他們去喝酒的人,你也見過,禮部韓侍郎的孫子,韓超。那時候趙咸余過生辰,還到家裡面來過。」

溫黃:「他是被人買通了,刻意陷害他?還是自己犯了兇殺案,栽贓給他?」

李禛:「本來我以為是栽贓,聽你這樣一說,那就是刻意引他入瓮了。

包括裘安安,恐怕也不是想進宮獻舞那麼簡單。」

溫黃:「何以見得?」

李禛:「出事的地方這麼巧,就在燕歌館隔壁?

裘安安這麼巧,正好就撞見了那個梁老闆的兒子?

她今日出門的時機又那麼巧,正好碰到趙咸余被帶走?」

溫黃:「嗯……給你這樣一說倒的確是,巧合多了,那就是刻意!

只是不知道,她是知道了什麼,藉此機會來訛詐呢?

還是說……她們本就是陰謀中的一環?」

李禛說:「不管是哪一種,你不用管了,我來解決她。」

溫黃:「你怎麼解決?」

李禛:「我自有辦法。」

溫黃:「……那……你要去找她?」

這句話問的……酸得倒牙。

李禛瞅著她,一臉壞笑:「自然要去找她,要不然怎麼能得到那個孩子的下落?」

溫黃不說話了。

「你不是不吃醋嗎?」李禛挑眉問,「深明大意,還給我燉豬蹄兒,看樣子是裝的呀?」

溫黃轉過身:「去吧去吧!討厭!」

「哈哈!」他拉過她的手去,揉捏著她的掌心,「今晚,再來唄……」

溫黃舉起拳頭就打過去。

……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