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這樣吧!」這時,楚王說道,「既然李姑娘跟金月奴長相相似,就讓她表演一段你們西夏的舞蹈!相信一定也是非常精彩!」

李橘卻擺擺手,說:「我女兒比較害羞,從來沒有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表演過!楚王殿下就不要為難她了!」

「誒!」這時,大相公說,「今日是官家的生辰,官家想看金月奴表演,李姑娘無論是為臣,還是身為官家的兒媳婦,都應該滿足官家的願望才是!」

金月奴什麼舞都會跳。

包括西夏的舞。

但是,一表演的話……總會露出一些痕跡。

她不動聲色地看了溫黃一眼,溫黃微微搖了搖頭。

所以她就低垂著頭,拉著李橘的胳膊晃了晃,搖搖頭,極為害羞的樣子。

李橘笑道:「官家,對不住了!我女兒實在是上不了台面!遠不及你們大頌的閨秀千金吶!」

皇帝略有些掃興,擺擺手表示作罷。

「爹!」這時,趙咸余叫道,「我來給您表演一個如何?」

皇帝笑道:「你個猴子會表演什麼呀?」

趙咸余:「我會變戲法!」

「變戲法?」皇帝頓時來了興趣,「變什麼戲法?」

趙咸余咧嘴笑:「您等著啊!」

他讓人找來了三個琉璃杯,開始了變色遊戲。

溫黃捂著眼,感覺沒眼看。

但是沒想到,皇帝卻看得津津有味,直呼神奇。

等他表演完了,皇帝就問:「你最近的功課怎麼樣呀?」

趙咸余說:「最近學了大學,兒子感覺挺有收穫。」

「哦?」皇帝問,「有什麼收穫?」

趙咸余說:「大學講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兒子正在一步一步地努力,爭取有一天能夠達到更高的境界。」

「你認為你現在到哪個境界了呀?」

趙咸余撓了撓頭:「大概……還在最低的境界:格物吧!」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皇帝笑,「不過能說出這八目來,已經比以前強點兒了!」

「陛下!」李禛說,「臣以為,恆王殿下已經到齊家治國的階段了。」

「嗯?」皇帝挑眉,「何以見得?」

李禛說:「所謂格物致知,乃研究天地萬物之原。天地萬物何其多,每個人都終身在格物致知!

至於誠意,正心,修身,恆王殿下天性淳樸善良,心本正,德本厚,已經超越許多人。

是以,臣以為,恆王殿下已經到齊家治國之境界。」

「你可是他的老師!」皇帝說,「你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他要是沒達到那個境界,我可要找你。」

李禛微笑:「臣願意擔保。」

「那行!」皇帝說,「小五,你的老師說你已能治國,那就每日去朝上聽一聽!回頭我給你派個差事。」

此話一出,滿座文武的臉色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李禛和寧國公對視一眼,眼底都有暗喜之色。

趙咸余這大概就叫做因禍得福吧!

被人誣陷了一茬又一茬,陛下心疼他,這是明著扶持他呢!

豈料,趙咸余卻連連擺手:「我不去,我不去!爹!人家還小呢!我還要上學堂呢……」

李禛看他那撒嬌的樣子,恨不得擰掉他的腦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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