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國公爺!」說話的是劉明秀的陪嫁徐婆子,「雙喜那個丫頭,平時最會偷奸耍滑!

還總是跟人打架!

我們夫人訓了她幾回,她就懷恨在心,不知道跑到縣主這裡來做什麼!

奴婢擔心她睚眥必報,別故意生事,挑撥咱們世子夫人和縣主的關係,所以就帶了人出來,想將她帶回去!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位青果姑娘死活不讓,還居然還拿簪子傷人!

你們瞧瞧劉嬸子被她扎得這一身血!

她這一傷人,大家一亂,不知道怎麼著就你拉我,我拉你一起摔了下去!

雙喜居然被跌斷了脖子!

我們這一把把老骨頭,也是傷得不輕!」

「你撒謊!」青果氣得聲音都變了。「分明是你們故意把我們壓倒在地!

她的手肘就壓著我脖子上!

我是情急之下才扎她的!

你不要顛倒了順序黑白!」

「我一個人,或許還會為推卸責任而撒謊。

我們這麼多人,總不能一起撒謊吧?」徐婆子說,「青果姑娘,如果不是你傷人在先,雙喜就不會死!這個責任應該你來負才是。」

其他人都口徑一致。

青果有嘴說不清,氣得呼吸急促:「你們……你們……」

「好了。」溫黃突然叫道,「青果,你既無人證又無物證,多說無益。」

「縣主——」

溫黃沖她搖搖頭。

青果憤憤咬著唇,不說了。

溫黃沒什麼表情地說:「父親,祖母,我這段時間掌家,對府里和市面上的布料都很熟悉。

這個巫蠱娃娃的布料,並不常見,像是……廟裡的東西。」

老夫人仔細看了一下,點點頭:「這種黑色的布料,的確像廟裡出家人用的。府里從來沒用過這樣的。」

溫黃:「這東西若拿去問三弟妹,不管是不是她的,她肯定都不會承認呀!

我這個人也不太信這些,不如就把它燒了算了。

關鍵是那枉死的丫頭……聽說她家裡很困難,病母幼弟就靠她養活!

如今她不在了……不知道祖母和父親能否允許我多給她補償些銀子?」

國公爺皺著眉頭:「這是一條人命的事兒!哪裡是銀子的事兒呢?」

「人命……」溫黃說,「那,要不把青果和這些婆子一起送官吧!判個過失殺人之罪。」

「啊!不關我們的事呀!」婆子們大驚,紛紛推卸責任。

寧國公想了想,覺得要給劉明秀定罪又差些證據,這要是鬧出去了,被有心人利用也是不好。

於是說:「那就照你說的辦吧!」

溫黃點頭:「父親,現在有一件別的事情,需要您定奪。」

寧國公:「什麼事啊?」

溫黃:「這件事情祖母也知道,就是在我三姐姐嫁進來的那一天,三弟……他喝多了酒,把我堂妹溫倩當成了府里的丫鬟,給……強暴了。」

寧國公驀然瞪大眼睛:「什麼?!!」

溫黃說:「當時他們要去開封府告!

官人就讓三弟以外室之名,把他們暫時安撫住。

本想過上一段時間,等他們氣消些,多給她們些銀兩和談解決了。

誰知道,溫倩居然懷孕了!

我帶著青果親自去給她診過脈,日子……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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