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瑜點點頭。

……

公主府。

溫黃看到李禛沖她勾了勾手指,然後去了竹林裡面。

其實溫黃最近有點怕他。

糾結了一會兒,她過去了,站得遠遠地問:「幹嘛呀?」

「離那麼遠做什麼?過來。」李禛叫道。

「我不!」溫黃躲在棵竹子後,「你說就是!」

李禛瞧瞧左右無人,過去將她拉過來,抱坐在腿上。

「你你你幹什麼啊!」溫黃眼睛亂瞟,滿臉做賊心虛的羞澀,「那邊那麼多人,小心被人看到!」

李禛抱著她不撒手,說:「沒有人會過來的!」

溫黃:「你到底有什麼事!」

李禛:「關於傅金威那小子。」

溫黃:「他怎麼了?」

李禛:「我讓人給他下了點藥,身上長了紅疹子。然後讓大夫跟他說,他這是傳染了病,以後不能再跟女子在一起,否則性命難保。」

溫黃:「……這誰想的餿主意?」

李禛:「他把錢都花在了歡場妓院,要是不能去了,自然也就消停了。我這算是正本清源。」

溫黃掙扎著要起來:「你自己也正本清源一下吧!」

李禛歪頭看著她,似笑非笑地問:「我不夠正麼?」

溫黃睕了他一眼:「你還有別的事兒嗎?」

李禛:「有。」

溫黃:「還有什麼?」

李禛在她耳邊說:「想親你……」

「李禛!」溫黃心裡又甜又氣,錘了他幾下,「你能不能有點正形?」

李禛摟著她的腰摩挲著,呼吸漸漸不穩,「雙兒,要不我們回房去吧……」

「回你個頭!」溫黃努力推開了他,站起來就想跑。

然而李禛動作比她快的多,沒跑出兩步又被他抓了回去,壓在竹子上。

溫黃:「李禛!你最近怎麼回事呀?是磕了藥嗎?」

李禛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溫黃:「……」

……

孟靜瑜站在一叢刺竹後,看著那擁在一起親吻的兩人。

她一隻手把在刺竹上,手上青筋迸露。

良久,她方才走開。

回到了桌子那邊,她提筆寫詩。

「姐姐!你剛才去哪兒了呀?」孟宛宛過來問她。

「一時沒有靈感,出去走走。」孟靜瑜說。

孟宛宛:「現在有了嗎?」

孟靜瑜淡淡點頭,提筆去沾墨。

「啊?你的手怎麼了?」孟宛宛一下子看到,她的虎口位置有血跡。

孟靜瑜看了一下,說:「沒事!我都沒感覺,不知道是怎麼弄的。」

「像是被什麼給刺傷了,好幾個傷口!」孟宛宛說,「我去找青果,拿點兒藥來給你抹上。」

孟靜瑜點頭。

孟宛宛便飛奔跑了,去找青果。

孟靜瑜看著自己的手,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以為感覺不到疼便沒有受傷,原來,卻是在流血……」

……

本次詩會的主題是剛剛過去的中秋。

溫黃回來,大家都吵著非讓她也寫一首。

她們說溫黃寫的都是神作,她們也可以學習一二。

溫黃想了想,索性就寫了一首神作。

蘇軾的《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