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蘇琪躲在江左懷裡道:「我們通宵吧。」

江左沒有回應。

他有點想假裝睡著了。

然後蘇琪抬頭看向江左,道:「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江左不想接,不過不說貌似蘇琪的話題總會跳到她想要的,所以江左開口了:「在這裡都看不到月亮,是不是應該在樓頂弄個天窗?」

蘇琪道:「我觀察過了,弄個天窗也看不到,除非弄大點,可是弄大了沒安全感,總感覺會zouguang,不好。

所以還是貓起來睡覺好。」

江左看著天花板,實際上這裡挺黑的,就有點月光照進來。

蘇琪坐在江左跟前道:「你不看看我嗎?這樣就能看看哪裡有沒有長肉了。」

江左道:「剛剛看過了,沒有,我還感覺你瘦了。」

蘇琪躺下枕著江左的手臂,笑道:「今天羞不羞?就是看到你親我那天的場景。」

「……」江左道:「不說這個,我們還是好朋友。」

蘇琪才沒管江左,她繼續道:「那時候,你是巴不得多看我一眼,現在都看膩了,讓你看你都不看。」

江左:「……」

蘇琪是故意的,絕對不能上當。

之後蘇琪又道:「我們才在一起幾年,就這樣了,要是幾十年,是不是碰都不想碰了?那我那時候要怎麼辦?」

說著還怪委屈的。

江左嘆息:「通,通宵還不行?」

蘇琪一下子笑道:「嘻嘻,真的?」

江左無力:「真的。」

蘇琪可惜道:「可是我例假還沒過,不能這樣。」

江左:「……」

所以,他一開始就被坑了?

隨即江左愣道:「那剛剛…」

蘇琪鑽進江左懷裡,笑嘻嘻道:「忍不住想獎勵你一下,好了睡覺啦。修真者體質好,不會有事的。」

所以,這一兩天蘇琪其實只能乖乖睡覺?

最後江左無奈的抱著蘇琪,睡覺了。

————

第二天一大早,蘇琪就起來了,一起來就搖醒了江左。

江左睜開眼道:「又怎麼了?」

蘇琪穿著有點短的睡裙道:「快點,快點起來抱我,看看有沒有輕了。」

江左無奈:「那為什麼你昨晚不直接秤一下,然後白天再秤一下呢?」

蘇琪道:「你是我老公,還是秤是我老公?

秤覺得我輕了有什麼用?

得你覺得我輕了才有用。」

江左:「……」

這理論,很強大。

強大到江左不知道怎麼反駁的地步。

「你是在跟我抬槓嗎?」江左問道。

蘇琪認真道:「我是在叫你抱我。」

好吧,江左只能起來把蘇琪抱起來,然後蘇琪雙手摟著江左的脖子道:「怎樣?瘦了沒?」

江左倒是沒有直接敷衍,而是掂量了下,最後道:「確實輕了很多,你幹什麼了?」

蘇琪笑道:「因為衣服占了很多重量啊。

江左好奇:「修真的衣服還有重的?」

如果衣服重的話,那還怎麼戰鬥?

蘇琪道:「那是正常的衣服輕,聖女團的有的就比較重。」

江左好奇:「為什麼?」

「清越師叔說,為了體現聖女的莊重,所以得重一些。」蘇琪說道。

江左:「……」

之後蘇琪就下來了,她坐在江左跟前,就等著對方給她綁頭髮了。

江左之前學過一點綁頭髮,所以他想嘗試下,然後發現並沒有那麼好看,之後又給改回去了。

蘇琪好奇道:「試新的綁法?」

江左點頭:「恩,之前特地看了下。」

蘇琪道:「那幹嘛又換了?」

江左道:「綁的不好看。」

「好看好看,只要是你綁的都好看。」蘇琪把頭後仰,看著江左說道。

江左看向蘇琪胸前道:「zouguang了。」

蘇琪毫不在意道:「在你面前不叫zouguang,叫huo。」

「好了,起來了,出去吃東西了。」江左把衣服給蘇琪拿了過來,省的又來什麼huo。

————

走在川河小鎮的街道上,蘇琪震驚道:「我剛剛得到消息,說天星洞府都直接結束了,這太快了吧?

我進去出來才兩個晚上吧?」

江左不以為意:「反正你又不去,有什麼好驚訝的。」

蘇琪道:「本來還想帶你過去見見世面的,看來是沒指望了,也不知道誰弄的。

聽說有個厲害的人,直接把洞府給打穿了。」

江左沒說啥,這次跟他沒關係,可不是他打出來的,而且他就最後出場了一下,如果不出去,可能更激烈。」

這個東西畢竟跟江左蘇琪無關,所以蘇琪也不多討論,而是道:「紅薯它們還在豆腐老闆那,也不知道有沒有給他們添麻煩。」

因為要直接趕去接受考驗,所以不能帶紅薯它們。

就直接留在豆腐店了。

只是等蘇琪到店的時候就愣住了:「什麼?紅薯跟斷橋被師姐帶走了?」

這是蘇琪去豆腐店得到的第一個消息。

蘇琪雖然驚訝,江左倒是不在意,被靜月姐帶走了,還能去哪?

去逗小烏龜了唄。

蘇琪明顯也知道,她轉頭看向江左。

江左聳肩:「吃完飯再去吧,反正又不是沒發生過這種事。」

蘇琪想了想就同意了江左的話。

而在聖獸湖

靜月坐在坡上,手裡拿著魚竿。

在她身邊的是斷橋,同樣拿著魚竿釣魚。

不過兩個人釣法不一樣,一個是用紅薯當誘餌隔空垂釣,一個是往水裡釣。

靜月道:「玄武前輩,說好,不能用你的小寵物偷襲。」

鯨魚一直躲在湖底,因為在裡面它的影響才最小。

只要有熟人來,它都得躲進去,不然容易傷到人。

小鯨魚不進去,靜月就不敢過來,這鯨魚很傷神,短時間倒是沒什麼死亡危機。

但是傷神也難受。

對於靜月的話,湖底沒有任何反應。

大概是默認了。

而紅薯就在空中瑟瑟發抖。

它不明白,自己一覺醒來,怎麼又在這裡了?

「嘎,嘎?」

大概是在求救吧。

不過沒人會去理它。

斷橋也安心的釣魚,這湖特別厲害,感覺非常容易釣到好東西。

靜月好奇的看著斷橋:「你在釣魚?你身板這麼小,萬一釣個大東西上來怎麼辦?」

斷橋道:「不會的,我能力有限,釣不到大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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