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理解，天罰跟天譴這種東西可以利用嗎？」
在幽司看來，天譴幾乎是不可見的東西，就算他自認為有點能力。
但是面對天譴這種滅絕人性的東西，根本難以抵抗，這不是修為跟能力的問題，而是天譴它根本不講道理的。
至於天罰同樣困難。
想要研究利用，需要很長的時間，而且需要足夠的實力。
這條路應該更難吧？
江左道：「倒不是說什麼利用了，而是直接學會類似天譴的能力，這樣可能殺死不死聖女嗎？」
幽司愣了下，最後道：「不知道，沒想過，做不到。」
江左有些無語。
他們根本想不到一塊去。
最後幽司試著問道：「你能辦到？」
江左點頭：「可以。」
這個人究竟有多變態啊？
幽司有些想像不出來了。
在雙方沉默了些許時間後，幽司道：「我的時候到了。」
江左也沒有說什麼，任由幽司沉入幽冥河。
片刻之後，幽司消失在了原地，他沒有詢問千凝的狀態，或許有自己能知道的辦法吧。
等幽司消失，江左此行也就差不多了。
他知道的已經夠多了。
沒有什麼需要特別知道的了。
唯一可惜的是，還是沒能知道怎麼殺死九汐。
這就有些遺憾了，但是前世九汐又不會出現，沒辦法讓幽司研究。
出現了也不能研究。
江左嘆息道：「看來只有讓自己擁有打爆根源之地的辦法了。」
這是江左唯一想到的辦法了，也是最簡單的辦法了。
之後他就打算回去了。
不過轉身他就看到了那個本來不存在現世的青年。
江左看著對方，然後伸出了一指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那青年：「？？？」
不是你們說給我聽的嗎？
————
蘇琪這個時候在某間書房，她看著眼前的一幅畫怔怔出神。
這幅畫的內容是一個少女，這個少女站在水中正朝正前方潑水。
而且她笑的非常的開心。
當然，這個少女美的讓她都有些羨慕，她師姐都弱了一些。
「很漂亮是吧？」靜月站在蘇琪身邊問道。
蘇琪點頭道：「確實很漂亮啊。」
靜月道：「有沒有感覺她小時候其實沒有這麼好看？
仙靈府主的眼光很有遠見啊。」
蘇琪看著靜月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的好。
她只是感覺有些可惜。
明明這麼純真的一個少女，最後卻落得那樣的下場。
清蓮道：「如果可以，我……」
「這個你就別想救了，要量力而行。」靜月直接道。
「哦。」清蓮點頭道。
蘇琪這個時候突然轉頭看行門口位置。
靜月跟清蓮都有些好奇，門口那邊有什麼嗎？
只是很快她們就知道了。
江左突然出現在門口了。
看到江左回來，蘇琪立即跑過去道：「見到幽司了？」
江左點頭：「見到了，不過又死了。」
蘇琪沒在意，而是道：「你們聊了什麼？」
江左想了想道：「主要聊了一個假設。」
蘇琪好奇道：「什麼假設？」
江左道：「假如萬葉仙靈融合出了一個不滅聖女，要怎麼殺死。」
蘇琪：「……」
靜月：「……」
清蓮：「……」
她們完全無法理解，這兩個人為什麼會突然來聊這個問題，但是這個問題怎麼看都不好。
靜月姐覺得很危險啊。
當聖女風險還是很大的。
就算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但是說起聖女，她總會下意識覺得跟她有關。
最後靜月姐問道：「不過這種事應該不會發生吧？」
江左點頭，確實是這樣的。
最後他們打算離開這裡了。
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很快他們就重新來到了石門前，這個時候那個石頭人已經不在了。
他們在裡面待的時間並不算短的。
它已經離去了。
清蓮好奇道：「石頭人不在了？」
靜月道：「指不定完成任務了，可以出去浪了。」
江左沒有說話，這些人不會太在意石頭人的，江左自然也不想解釋什麼。
而在他們出來後，石門就關了起來。
江左回頭看了一眼。
蘇琪來到江左身邊問道：「看什麼呢？」
江左搖頭：「沒有，就是感覺這裡藏著很多東西。」
是的，很多東西。
他們只是看了第三條路，順便知曉了仙靈府主的布局，以及幽冥河的特殊。
實際上他們並沒有查看過仙靈府主研究的地點，更不知道那裡有什麼。
當然，這些他們也不在意。
反正他們知道了夠多自己想知道的了。
花了一些時間，江左他們來到了小島外圍，這個時候江左又一次帶上了迷霧。
他來到亡族所在地。
這個時候亡族的人站在一起，他們仿佛在這裡站了很久。
而在江左他們出來後，那位中年人帶著人恭敬道：「前輩，我們做出選擇了。」
江左道：「說。」
中年人道：「我們選擇前往現世。」
江左點頭：「上船吧。」
清蓮這個時候就主動引導他們上船。
江左跟蘇琪則跟在後面。
靜月嘆息，她又得聯繫她師父了。
亡族適合居住的地方啊。
也不知道好不好找。
她師父應該不會拿她出氣吧？
沒有小怨婦陪著，總感覺有些害怕。
不過沒事，過不久就有小外甥女了，小怨婦陪不陪不重要了。
————
聖地這個時候早就恢復了正常。
小雛也已經恢復了。
不過天陽道人他們還在豆腐店，不僅僅是為了坐標，更多的是剛剛的那一劍。
那完全超出了他們認知的一劍。
四月天對天陽道人道：「你都八階了，去問問怎麼了？」
天陽道人看著四月天道：「不了，感覺有些危險，等劍十三道友閒著了我再去問。」
西門夫人道：「我倒是可以問問月汐仙子，就是不知道她肯不肯說。」
他們想要知道的事很簡單，他們就想知道，之前的那一劍，到底是不是屬於傳說中的境界。
他們從未見過傳說中的境界，也從未理解過傳說中的境界有何等威能。
但是那一劍讓他們想到的就是傳說中的境界，真的可怕到了極點。
甚至讓人有種見到破曉之前氣息外露的感覺。
那是不低頭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