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美毛學英語?」

杜歸掛斷了電話以後,一臉的糾結和複雜。

他突然發現了一件事。

張全有懂英語,是因為他只喜歡看美毛。

而羅城懂日語,是因為他只喜歡看日毛。

什麼二次元,不過是託詞罷了。

至於杜歸。

他就尷尬了。

只支持國產。

想了想。

杜歸就拿出手機,進入老司機開車群,隨便找了一部美毛,準備學習一番。

幾分鐘後。

他就難受了。

「擦,張全有怎麼堅持下去的?」

「這玩意能學英語?我不信,他肯定是在騙我!」

杜歸鬱悶的放下手機。

沒有翻譯,去西方就等同於睜眼瞎。

可現在也沒合適的人。

「算了,等我去了以後再說吧,實在不行就找那個傑克,雖然他的中文很差,但也能勉強溝通。」

傑克是個選擇。

但只是下下之選,因為杜歸對他不知根知底,況且對方是外人,能不能靠的住還是兩說。

再加上,杜歸到那邊,只打算把地盤給打下來,然後找到表哥就回國。

什麼西方和平?

東方和平就夠了。

想到這。

杜歸躁動不安的心,就已經按捺不住了。

他現在的問題,其實就倆,一個是把九州剩下的墓主人給打服,另一個就是解決沒法從索命鬼狀態退出去的問題。

傑克現在看他,就覺得他渾身黑氣,像是一個魔鬼。

但民調局的人卻沒什麼感覺。

這恰恰證明,問題的嚴重性。

如果傑克那些人,把杜歸的事說出去,別人對他的態度,恐怕會變上一變。

渾身黑氣,如同惡鬼。

那還算是人嗎?

「我走之前,得先給唐老換個封地。」

杜歸還沒有忘記分封的事,另外,至於長安君口中說的,杜歸只要把九州墓主人的力量全都融合,就會有一個可怕的存在,奪走他身體的事,他其實已經有了想法。

留一兩個聽話的墓主人,然後去外面打一波野,滿級神裝以後,誰來乾死誰!

「呵呵,我真是太聰明了。」

杜歸得意洋洋。

緊接著,他就沖飯店裡的賈富和賈貴說道:「你們倆,給我把家裡的東西收拾收拾,另外去偷點狗糧回來,賈隊長不喜歡吃國外的,認準國產的牌子啊!」

說完。

杜歸一腳踏出,便進入了黑暗之中。

……

午夜時分。

杜歸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天水市。

如今,安州,許安,天水市,鄴城,潭州,明州,平洲,豐都,長安,這些地方都成了杜歸的地盤。

只要他想,就可以直接移動過去。

天水市的源頭,是安州源頭的一個分支。

呈現出來的,就是一個泉眼。

此時,一口棺材從泉眼裡緩緩上浮。

咿呀一聲。

棺材打開,躺在裡面休養生息的唐元清,猛地睜開眼睛。

那死寂空洞的眼睛,在看到杜歸的那一刻,閃過了一絲柔和。

「唐老,好久不見了。」

杜歸面露崇敬之色,無論何時,他就算變得再強,對唐元清也是尊重的。

唐元清微微點頭。

杜歸則開門見山的說道:「這次我過來,是想給您換個封地,我已經牛逼的一塌糊塗了,九州的墓主人,都被我干廢了四個。」

「現在,明州和長安,都沒有墓主人,您看這兩個地方,哪個您比較順眼一點,我就給您分封過去。」

分封這種事,還要看那個順眼……

這種事,也就杜歸能幹的出來了。

不過,其實對他而言,九州墓主人的身份,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如果能把安州墓主人的身份分封出去,他也不會占著不放。

因為只要能分封出去,到時候就是被分封者和要奪走身體的那個存在幹起來了。

可惜的是……

杜歸的仇人,基本都死絕了。

沒有合適的有緣人。

唐元清看著杜歸,卻搖了搖頭。

意思很明顯了。

他不願意分封出去。

杜歸怔住了:「是了,明州和長安都離安州很遠。」

唐元清點點頭,目光中滿是讚許。

一時間。

杜歸心情有些複雜。

就好像,一個晚輩興沖沖的把自己賺到的錢,買的東西送給長輩,可長輩卻不願意接受,只想晚輩能多陪陪長輩。

唐元清沒有變成墓主人之前的遺願,就是葬在安州。

杜歸嘆了口氣:「說實話,我現在後悔把您變成墓主人了,您累了一輩子,死後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安寧。」

「這是我的錯。」

唐元清卻不在意,反而伸出手,拍了拍杜歸的肩膀。

示意他不用自責。

杜歸鼻尖一酸,說道:「可我已經沒法把您再變成原來的樣子了。」

唐元清笑容溫和。

就像是最慈祥的長輩,在看著自己的孫子一樣。

杜歸咬咬牙,說道:「我知道您的想法,既然這樣,那我在此和您立下一個約定,從今以後,我的領地內,不管是九州還是以後的國外,您都有巡視四方的權利。」

「以後,更不會有墓主人無法離開自己領地的限制。」

「因為從今以後,我目光所及之處,都是我們的地盤。」

……

在日本,東京。

這是和九州隔海最近的東方國家之一。

這裡的文化,文字,都是在唐朝時期傳過來的。

而有一些野史則記載,這個小國則是當時秦朝,徐福帶著三千童男童女,遠渡海外,從而建立的國度。

甚至,在現代,有個姓羽田的還自稱是徐福的後代。

當然,是不是事實已經無從考究了。

但大部分國人都認為,這是給臉上貼金,因為此人還自稱是秦始皇的後裔,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這是一個奇怪的國家。

即崇拜泱泱華夏,又蠢蠢欲動。

甚至,他們還要把歷史上犯的錯誤,美化包裝,噁心到了極點。

此時此刻。

羽田家族卻迎來了一場重大的變革。

處處張燈結彩,甚至還掛上了大紅燈籠。

幾個行人路過,露出了敬畏又鄙夷的目光。

他們覺得,羽田家族簡直就是異端,簡直身在日營心在華。

突然。

羽田家族的大門被打開。

那些行人立馬灰溜溜的離開。

一群穿著合服的人走了出來。

其中領頭的是羽田家族的組長,羽田正男。

羽田正男把一盞紙糊的燈籠掛在了門頭上,並且拿出了一個類似長明燈一樣的東西。

他俯下身,竟然用中文對著長明燈說了一句:「老祖宗,回家的路已經照亮了,您該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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