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說的繁衍生息那是抽象的,廣義的,戰略上的,不是說真的現在就怎麼怎麼樣啊!對了,你應該沒被那個群體發情的大魔法影響到吧?有沒有想撲到誰懷裡的衝動?或者什麼奇怪的難以言喻的敏感身體反應?」索倫忍不住上下打量著拉克絲公主。

「沒有……而且我可不想和你繼續深入討論這個問題了……」

對方露出的表情是生理上的厭惡呢,恩,那就放心了……不對……沒中招就這樣看著他反而很傷人啊!

「……算了,那回到正題吧,剛才你們大貴族開會討論什麼事了?首相也親自出席了?」

「哦,是來完成儀式,交換領地重置頭銜的,就像我們的計劃一樣,現在我是通靈帝國的正式席官了,法蘭妮王國的王主,和斯潘尼亞王國的加洛林公爵,手裡有兩票。」拉克絲隨口解釋道。

「哦。」這還真是第一次聽說呢,不過真是輕鬆啊,如果不抱大腿做贅婿,索倫這種普通人要做帝國的席官只能打生打死,立下滅國大功,而拉克絲只要隨便坐在屋子裡喝喝茶就有首相主動過來給她送頭銜,不過……「我們的計劃?」

「你怎麼又是一副才聽說的樣子,」拉克絲無奈得撫著額頭,「這不是公司,不,主要是你的計劃吧?」

啊?

「你不是要從法蘭妮救助難民嗎?先鋒軍武士倒是可以偷偷入境,但普通人很難翻越山嶺,躲過邊境的大軍潛入帝國的吧。這些流民沒有任何保護,要安排他們穿越整個帝國,到帝都換船去艾阿里希,根本就不可能的。

公司可沒有足夠的人手和精力保護難民的隊伍。就算人類貴族們放任他們過境,地方的勢力可不一定會老實。

帝國到處都是奴隸商會和傭兵團,還有不知多少非人部族和魔獸呢。可能襲擊難民隊伍的危險太多了,在帝國活人可是貴重商品啊,沒有魔法的庇護,我們都無法追查是誰動手襲擊,實在無法約束這些虎豹豺狼。

把難民都當作商會的奴隸運送反而還方便一些,但你肯定要跳腳吧?而且恐怕正常人也不會相信,簽了奴隸契約,公司會保護他們去南方,再還給他們自由這種奇怪的承諾的吧?

所以我們和帝國議會達成了協議,基於之前公司和各派貴族簽下的契約,又追加了些額外的補充交易條款,最後實現法蘭妮王國和斯潘尼亞王國的領土互換,我獲得了一個東拼西湊出來的新的加洛林公爵的頭銜。這樣法蘭妮雖然還沒被帝國占領,我卻以加洛林公爵的身份成為帝國議會席官貴族了。

如此一來法蘭妮的難民,只要承認是我的子民,就同時是法蘭妮王國和加洛林公國的領民,可以同時得到入境的許可,並獲得帝國的魔法保護。再有人想襲擊難民隊伍,就是與一個帝國貴族為敵,得掂量掂量是不是承擔得起得罪公司這個集團的代價了。

另外關於難民的安置,去塞拉瑟斯的艾阿里希伯爵領是一個出路,但船運遠航還是不大方便。

好在最近通過帝都商業區開發和貸款,商會,恩,主要是你,從城郊的中小貴族手裡收來了不少土地農莊不是嗎,還有熔爐鎮和礦區這些地方,都可以安置人口。

伊森利恩家的兄妹已經去邊境,具體處理安置流民隊伍了……你一直張著下巴幹嘛,這些計劃不是都是給你簽過字了嗎?」

哦,就是那厚厚一大本契約和公司發展計劃書啊……鬼才會看那個東西啊!

索倫執行長的經營策略,就是所有的事情都讓梅拉斯總經理,瑪爾蘭秘書,和高級顧問拉克絲去籌辦,他反正只要簽簽字,然後躺著看銀行帳戶里的數字攀升就好了。

「……抱歉,你們一直在執行具體救人的計劃,我只在這胡亂抱怨,亂發脾氣……」

索倫很慚愧。一不小心偷個懶就背叛了工人階級啊……

「算了,我早知道你是那種只會喊口號講計劃,但具體該怎麼操作就一頭霧水的類型了。這也沒什麼不好的,你至少有自知之明,知道實際的操作交給專業人士去辦。什麼都不懂還瞎指揮亂插手才是最要命的。」拉克絲喝著紅茶吐槽,

「這麼說有點失禮,但攤上宮相大人這種領袖真是一言難盡,我們的計劃早就交上去了,畢竟是新公爵分封的大事,本來議長想舉辦正式典禮的。到時候過來露個臉也就是了。

結果它卻嫌麻煩,大清早得直接把各家的家主公侯,直接從臥室里抓過來,現場完成儀式,還說什麼,這麼簡單的魔法儀式浪費什麼時間,不要耽誤它看比賽?

實在太得罪人了吧。我是不在意啊,換了別的王公可不是要一肚子嫉恨麼。而且……你也看到了,最近這不是,『花的繁衍』嘛,有的家主還在造人的途中呢,就穿著睡衣裹著床單被拉過來觀禮了……

唉,議長還專門留下來給我解釋,帝國貴族不是什麼露出癖的色情狂,真是太勞煩她了。畢竟事情的起因是我們,為了避免對方生出嫌隙,保險起見我還得再去回訪還禮,安撫一下各家家主的情緒才行……」

……差一點看到很有趣的畫面了呢,真是可惜……

「哦,那帝都這裡的事就全交給你們了,我要去死亡騎士團升級,恩,在邊境戰區試煉,短期應該不會回帝都的,法蘭妮的事情就交給你來判斷吧。」

「去軍隊?索倫卿,那麼我要給你個建議了。」拉克絲公主突然嚴肅得開口,「不要太善良了!」

「善良?我善良?」索倫莫名其妙,老子居然被稱為善良?

「是的,你太過於溫柔善良,你是個有原則,講道理,在意他人感受,並且願意向弱智伸出援手的好人,」拉克絲全然沒有反諷的意思,非常認真得說道,「你這種品行,在學過禮儀的貴族,和無力掌控自己命運的平民中,都是非常受歡迎的。

平民流民不用多說,你在帝都樂善好施的行為給公司賺了很大的名聲,即使是帝國的貴族們,他們雖然是精明自私的利己主義者,但卻也不會反感你這樣遵守規矩並且可以交易協商的大方人。尤其你還不在意私利,不吃獨食願意和人分享生意,和你保持交情的利益遠遠大於與你為敵。

所以我們公司的崛起幾乎沒有受到什麼掣肘,反而得到了來自各方面的幫助,帝都的業務有你積攢的名聲和朋友在,會一帆風順吧,不用擔心。需要擔心的是你自己。」

「我自己?」

「是的,在軍隊,你千萬不要太過於心慈手軟了,」女孩少見的,流露出血統中屬於王者的殺伐之氣,「但凡忤逆你心意的人,但凡流露出一絲違抗你的苗頭,都要在第一時間剷除,絕對不可以姑息!

絲毫的寬厚仁慈,在軍隊中都會被視為軟弱可欺。一旦你被視為軟弱,你的威望就徹底完蛋了!

我在鳶尾宮長大,是親眼見過那些聖槍武衛,忠誠騎士,還有他們麾下侍從間的互動的。第一批會悄無聲息得死在角落裡的,就是那些被騎士小說欺騙,懷抱著優質的幻想和崇高的操守,一見面就對貌似溫柔的少女宣誓獻上忠誠與愛的愚蠢少年了!

所以你聽明白了嗎?

正直正義的聖騎士只是我們王族貴族塑造的宣傳形象,生長於沙場的武士眼裡,在疆場上隨意粉碎的人命,根本就是不值錢的玩意,但是你把人的性命看得實在太重了!

你居然還希望拯救所有人,讓每個人都獲得幸福?太自大了索倫卿!你根本沒有那種力量!連基力安宮相都沒有!所以明白嗎,法蘭妮的人也好,帝國人的也罷,是死是活都與你無關!從始至終你只能讓一個人獲得幸福,那個人就是你自己!

任何想要阻礙你達成這一點的人,想阻礙你獲得自己幸福的人!你都要殺了他!明白嗎!你去戰場上,就是去殺人的!你一定要活下來,為了達成這一點,所有其他人,都可以去死!

不要想著公平,道義,守護,愛情,女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只能讓你的槍變慢!讓你的劍變鈍!讓你的心變軟!

你要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活下來,把所有敵人都殺光然後活下來!僅此而已!」

索倫楞楞得看著殺氣畢露的法蘭妮王主,回想起第一次見面時,那個少女說的話。

想向我誓言愛和忠誠的話,至少得拿到槍騎士錦標賽的十二朵金鳶尾才行……

不然的話,再大的夢想,再熾烈的愛與誓言,也只是無聲無息得消失在鳶尾宮的陰影中吧。

「……你……經歷過不少這種事了?」作為盧米尼奧絲王主唯一的騎士,索倫問道。

「呼,是啊,」拉克絲疲憊得揉著眉頭,「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詛咒了,所以我也不對你說什麼祝福的話語了,一點也不管用……」

「明白了,您的囑咐我收到了,」索倫點點頭,單膝下跪行了個騎士禮,「我會把膽敢阻攔我實現自己夢想的人,統統都殺光。」

「啊,去殺人吧,我的騎士。」

索倫離開了伊森利恩莊園。

老實說,他是有點懵逼的。

不過是換個地圖升級做任務罷了,結果見了三四個妹子,全都搞得和生離死別臨戰插旗一樣,是不是有點不吉利啊?

而且這幾個還是他沒怎麼主動攻略的妹子,居然一個個都又是要他承諾又是要他結婚又是要他殺人的。哇,壓力太大了。搞得他都不大敢去找西瓊了。

想一想反正和西瓊可以在筆錄書上聊天,為了不干擾她的比賽,還是不要再去生離死別得干擾她的競技狀態了。那乾脆就直接……不對,還有一件事沒了結。

索倫皺眉看著天空中,正被徐徐靈風從城外吹進帝都的魔法孢子,漫天都是星星點點的魔法光芒。

『花的繁衍』,有效提升帝都人口的春天的播種魔法。

比起通常用來殺人的魔術而言,還真是神跡。有這樣一招,其實基力安殺再多的繼承人,貴族們依然可以繼續播種繼續傳承,真是薪不盡火不滅。有這樣的手段,也難怪弟子瑪尤莉也能配製出超高級的迷情藥水了。

可是,難道索倫對花之前的猜測就真的是誤會了?它沒有暗算塞拉瑟斯,還安排了弟子克里斯丁暗中保護。之前更庇護了西瓊在內的大量女性法師,並且響應女貴族們的要求研發了這大魔法來幫助繁衍人口,同時還研發了魔藥體系協助將死亡騎士提升到頂上級的戰力增強帝國的實力。

除了厭惡先鋒軍,真就是完美無缺的聖人唄?

不過說真的,如果是基力安這種先鋒軍還真是蠻讓人討厭的……

但是,索倫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

哪怕『索倫』也說了可以相信白袍的花,但索倫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非要刨析的話,就是花這個人設,與帝國現在的現狀,實在是太格格不入了。

不錯,從設定上來說也太奇怪了。

真正善良的人,對帝國根本無法忍受才對吧!

索倫這種三觀,在帝國已經算是難得的好人了。白袍的花如果真是個完美無缺的聖母,它居然這麼一千年對於帝國的種種悲劇都無動於衷,什麼根本性的改變都不去做嗎?反倒只是非常表面上得庇護女人,讓她們在這個苦難的奴隸帝國生下更多的新生命?

這真的是仁慈的聖母的行徑嗎?

它肯定是有著什麼其他的目的的,而且這目的絕對和索倫這樣的先鋒軍不一樣,它不是真的在意人類的幸福,對白袍的花來說,人類僅僅是繼續存在就夠了。

當然大部分巫妖大概都是這種觀點,可是別人無所謂,西瓊以後多半是要成為花的學徒的,可是花,它居然任由自己的學徒瑪尤莉被雅賈阿家這樣處置,作為師傅來說,怎麼也不算合格。甚至比烏爾里德斯那樣的憨貨更差勁。

所以哪怕是為了西瓊,他也得搞清楚白袍的花,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索倫想了想,直接駕馭午夜,逆著靈風,朝魔法孢子飄來的方向疾馳。

在離開帝都之前,這最後一件事他一定得親眼確認一下。而且恰恰此時是極好的機會。

白袍們的工坊魔法塔和住宅,一直都用魔法保護著,即防止被外界的混亂波及,也防止內部的實驗項目影響到外界城區。就像烏爾里德斯家那樣,想去拜訪它,得先信件預約,獲得了它的請柬之後,才能在特定的時間段找到對方的住處。

但是還有另一種情況。

騎著午夜一路衝到城外,索倫果然追尋著魔力的源頭,找到了他的目標。

其實一到城牆外圍區域,就能遠遠得看見,聳立於城外平原上的參天大樹了。正散布著魔法孢子的魔法植物了。被籠罩在樹下庇護著的,莊園似的聯排別墅,大概就是貴族子弟聚集的學院了。

這應該就是花的工坊。

果然這禁咒魔法是定期發生的,而且是散步魔法的孢子影響女性的思維,還會持續好幾天,需要佩戴水晶首飾避免影響的。那肯定就不是什麼巫妖釋放的瞬時觸發的魔術,肯定是寶具或者道具一類,會通過穩定魔法陣維持的東西。而且從性質上來說會影響到整個帝都的女性,這樣的寶具肯定不會隨意擺放,十之八九就是在花本人的工坊里。

這就是說為了使用『花的繁衍』這個禁咒,花的工坊也被打開了禁制結界,同時還有這個時間點,白袍黑袍都在帝都觀看法師等級考試八強的比賽。

工坊里肯定是沒人的。

索倫收起午夜,套上下弦月的面具黑袍制服,偷偷潛入了花的工坊。

他也不確定自己要找什麼,但有這雙『視因果』的魔眼,總能看到些對方隱藏起來的東西。倘若對方真的是個聖母,想比也沒有什麼需要隱藏的東西不是嗎?

快速跳躍接近花的工坊,從天空掠過的時候,索倫就能看到外圍的貴族學校的狀況了。

恩,還能有什麼狀況,就繁衍唄,灰袍紅袍偶爾也有黑袍,衣服都雜亂得扔在地上,大家都在做愛做的事。年青人嘛,總是精力旺盛欲求不滿的。

不過索倫不是來看活春宮的,而且從數據上看正直的讀者們也不喜歡這種人渣情節吧,那就快速跳過好了。

總之他直接快速越過學院區,進入到實驗工坊的內部,通過外圍魔法結界的多寡,很簡單就可以判斷出花的住所了。

銀龍將軍開發出來的這對魔眼真的是不簡單,能輕而易舉得看破對方的底細。不會中魔法陷阱,不會被幻術欺騙,也不會錯過隱藏的密道。越是用精巧的魔法庇護起來,隱藏起來的真相,也越是能一眼看到。

再配上破魔的龍槍。

索倫一路直接衝進了工坊的內層,揮舞著龍槍,從節點和靈網上挑開一個個精巧設計的魔法網路,沖入了大樹的根部,衝進白袍的花費勁心思保護的根源所在。

大概白袍早就被驚動了,但是索倫也不在意,關鍵時刻就是要一頭莽進去才能打對手個措手不及。

大不了就把基力安拉過來救場,反正索倫可以藉口是要調查花的目的,如果確實是他懷疑冤枉了對方,那麼得罪一個聖母,只要賠禮道歉也可以糊弄過去。但假如花真的有什麼暗藏的陰謀,就趁這個機會直接把底牌掀開來,再召喚基力安把它給宰了!!

索倫持槍衝過最後一道屏障,突破了最後的結界,然後他的面前是……

「這些是……」

大樹的根莖底部,是被無數的藤曼電燈泡一般掛著的果子。是西瓊用過的魔法,那麼這果子裡的應該也是同樣的東西。

索倫走近前,果然,看到果子混沌的汁液之中,浸泡著的一個個人體。每一個都是年紀在三十至四十間的女性,長著同樣的臉,以帝國人的一般標準來說,只能算普普通通的臉。

「這就是……花?」

「是啊,你想對我的身體做什麼,先鋒軍?」

白袍的花背著手站在索倫身後,用溫和得口吻沖手握龍槍的索倫說道。

索倫扭過頭,「你放了那麼多結界守護,就是為了藏一堆複製人?」

「複製人?真是個奇怪的稱呼,這些是我後備的義體,當然要好好保管了,」她扭頭看看被索倫一路衝過來破壞的通道,嘆了口氣,「我就猜到是不是這樣,一般的入侵者怎麼可能突破得這麼快,果然是破魔的先鋒龍槍,這下又得重新修理工坊了……那麼,你想找什麼?」

「……」索倫沉默了,坦白說他也不知道要找些什麼東西,而且從這種景象看,西瓊還真是打定了主意要成為花的學徒,從討伐沙之國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模仿使用和它一樣的魔術了。

「讓我猜猜,下弦月的制服和融合的龍槍,你是基力安的人,但是不對勁,如果是它的安排,至少會攔住我才對。所以你沒通知他,純粹是妄動吧。」花溫和得笑笑,「不過,你還不差嘛,明明是活人吧,居然不畏懼我的殺氣?真是難辦啊,再認真一點的話,學院裡的孩子們恐怕承受不了呢。

它手下居然有這麼厲害的武士了?薩薩里安家的不是在比賽嗎?還是你最近才從法蘭妮過來的?你不會是那個勇者吧?算了,無關緊要了,製造了這樣大的損失你也賠償不起,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真的假的這你還能把我放了?」

花也是一愣,呵呵微笑,「你還挺風趣的,不,我會抓住你交給基力安,要求它賠償我的損失。」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索倫皺起眉頭,堂堂的白袍,被人捅破家門封印,差一點連準備的傀儡義體都要毀掉了,居然不動怒,換個人直接把闖入者一巴掌拍死了吧?居然還在這笑眯眯得聊天,只要求賠償損失?這個花,和正常人的思維方式不一樣?還是說……

「你在隱藏什麼東西,怕殺了我,基力安會以此為藉口強行搜查,一旦暴露的話就不好收拾了是吧。」

白袍果然沉默了,看來是在認真考慮要怎麼處理索倫這個棘手的問題。因為基力安還真就是這樣為了達成目的,可以隨意出賣手下的爛人。

這下索倫真的更奇怪了,它真的有些事在瞞著基力安!哪怕索倫只是拿著龍槍,只是有可能是首相的人,花都不能冒險!

「白袍的花閣下,在下只想問您一個非常非常簡單的問題,只要確認了這一點,我絕不再參與到您和首相之間的爭鬥中來。」

索倫當著花的面,從懷裡摸出測謊的珍珠胸針,「您對西瓊.艾斯黛爾是怎麼看的。」

白袍的花稍微睜大了眼,打量了索倫一下,想了想,溫和微笑著,「她不合格呢。」

……什麼?

白袍的花終於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面上再無一絲表情,「你想確認的就是這個麼,那我就直說好了,她太過心慈手軟了,根本不配繼承我的衣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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