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特殊之處,就一個青銅鼎。」顧山海挖出了地皇鼎之後,心裡有些奇怪。

這玩意吧,用來當做皇權的象徵,那確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也犯不著這麼大動干戈吧。

主要是他挖的時候很順利,既沒有出現什麼大陣仗也沒有遇到什麼美女落難,所以給顧山海的感覺就是拿到手的實在是太容易了。

「還是說這玩意要三件套全都拿到手了才能組成套裝效果?」顧山海撓了撓頭,有些想不通。

人皇鼎的話在某條大河底泡著,天皇鼎則是在永安城,大瀧的司隸州國都底下埋著,顧山海都想不通了,為什麼不是埋土裡就是放水裡,看看,這不就失傳了。

再者說了,皇權的象徵又不止天地人三皇鼎,真以為沒了這象徵就不能成正統了?只要拳頭夠硬,撿一塊石頭都可以。

因此本質上象徵意義更大。

「可以抽空去湊一套,看看能不能煉製成法器砸人。」顧山海嘴上是這麼說,但實際想法是碰見了就拿,沒碰就不要了。

反正他也不差這麼點東西,安穩點比什麼都好。

其實他都想著把這地皇鼎找個地方再埋下去,免得又因為這玩意出了什麼問題。

之前有人來偷襲梁州州府,就是因為這玩意惹的禍端。

正常情況下他可以發育到碾壓程度,結果因為這種小事就中道崩殂了,這換誰都不爽。

但凡對方用正常的方式私底下來找顧山海溝通,只要價格合適,地皇鼎的事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對方拿走了,這麼一來對大家都好。

秘密是得挖掘出來並且有價值,那才算是秘密,他挖掘不出來空有寶山而不入那就是禍端。

在機緣這一方面上,顧山海看的比較輕,畢竟他都是讓手底下的人去給他搶而不是親自動手。

研究了一晚上的地皇鼎,結果什麼都沒有研究出來,最終得出的結果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青銅鼎,他都化驗過了,而且鍛造工藝還賊差,好幾千年前的淘汰工藝了。

所以隨手就把地皇鼎扔進了子母草的空間裡,以後有機會再看看有什麼用沒。

「又一天沒睡,我感覺現在都快跟睡眠無緣了,太慘了,這工作時間都已經007了。」顧山海明白一件事,自己早就已經是天選的工人了,人家996好歹還有放假還有下班,他不僅不放假不下班,甚至連工資都沒有。

搞的他都想這麼壓榨自己的道兵了。

回過頭來,檢查了一下從戰場上收集來的各種氣息,目前的量已經達到了能夠進行十次實驗左右。

顧山海尋思要看一下能否將白虎催生出來。

作為伴生靈物,這類氣息自然只是作為輔佐了,而不是主體材料。

主體材料的話顧山海備選的有點多,一來是自己的法力,二來則是自己的情緒慾望,或者更乾脆點製作成類似於神通的東西也可以,再扯乾脆,切一小塊心魔替身出來也能行。

原材料從來都不是問題,真正需要處理的是怎麼催生出白虎來。

白虎本身就是作為軍魂一類的存在,他的想法則是用心魔替身直接來,將其變成半神通半伴生靈物的存在。

主要是心魔替身原本替死替傷的功能由心魔道兵給承擔走了,至於諸如五毒心、鎮守靈台之類的能力,變成白虎之後也能生效,本質上就是一種進階,能力肯定不會消失了。

再一個就是不管是後續的心魔護道和心魔道兵,都是屬於心魔替身的衍生,將其改成白虎也是比較合適的,更重要的是白虎本身主殺伐,而心魔替身又是專精於負面,倆者本身就有一定的契合度。

「那就改改,正好現在又有空了。」顧山海尋思,反正心魔替身又改不壞,就算改壞了,他也能給修回來,怎麼說這神通都是他自己造的,怎麼可能不懂修。

至於《三十六計》,這個有空再說了,反正他也不怎麼倚重,只要伴生靈物·白虎成功了,那麼他心魔道兵所獲得的增幅遠比完善出《三十六計》這策略要強得多。

「碎了.」

顧山海剛剛動手,就看見處於紫府·五莊觀里的心魔替身就這麼給碎了,顯然是催發失敗了。

「首戰失利啊,看來得引導好。」

隨手抓了一頭護道邪魔分解了一下,心魔替身再一次恢復了。

心魔替身能夠吸收情緒和慾望重生,而護道邪魔本身就是由情緒和慾望構成的存在,所以顧山海完全可以用護道邪魔來給心魔替身充能,然後再用法力復活那頭死了的護道邪魔,這一來一去就跟用法力恢復心魔替身差不多,之所以說差不多,那是因為轉化的過程之中會有損耗,不是百分百轉化過去的。

接下來的九份戰場氣息也是不出意料全都消耗了,到頭了只是收集了十次失敗的經驗,顧山海倒也沒有沮喪,這都是常事了。

要是真能在十次里就成功,他都得懷疑這玩意是不是有人在坑他。

別看他成功的次數多,但是失敗的次數更是多到他自己都有點數不清了。

沒材料後,顧山海也就只能繼續針對性的完善《三十六計》里的敗戰計,要不然閒著也是閒著。

「顧先生,李虞李大人求見。」一旁的家丁前來稟報。

「讓他進來吧,這大早上的有什麼事。」顧山海也沒打算攔著。

這小子肯定有什麼事來找他,否則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可是忙的不輕。

李虞急匆匆的進來後說道:「出事了。」

「什麼事」顧山海總覺得最近好像有點流年不利的樣子,怎麼哪兒都出事。

「珉州之那邊,張河被截斷了糧草,無法供應過去。」李虞開口說道。

顧山海算了一下時間,不太對吧,這時間不是還沒到,還是說因為他的劇透導致未來改變了變化。

「有什麼解決方案嗎?」顧山海直接開口問道。

人既然過來了,肯定得提出兩三個解決方案吧,總不能出事了三個字就讓顧山海來兜底吧,更何況現在也不是兜底的時候。

「我已讓崔風親提一軍押運糧草,只是我們這糧路隱蔽,怎麼可能如此之快就暴露了,我懷疑高層之中有細作。」李虞早就安排人去解決了,只是他們這運送糧草的路線是怎麼暴露的得查出來。

要知道每一次運糧,他們的路線都是不一樣。

「你打算怎麼查?」顧山海算是看明白了,這是過來找他要稽查的權利了。

至於說運糧路線是被敵方偶然遇見的,這根本就不可能。

首先運糧的區域都被他們所占領,駐紮了大量的守軍,所以大規模的道兵根本無法繞行,一旦有調動就會被前方發現。

其次就是化整為零的游擊散兵也不成氣候,真以為護送糧草就只有送糧的?最低保障都是數萬道兵護送,怎麼說也是運輸給數十萬道兵的食物,怎麼可能會輕視。

所以真要是游擊散兵過來劫糧,絕對是有來無回。

最大的可能是大股敵軍通過某種方式繞行並精準定位到了糧草,並進行斷截,所以只有己方高層有人出賣是最大的可能,當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

「我需要老師您的批准,對整體進行」李虞來都來了,肯定是連計劃都準備好了,顯然是早就有了意圖。

「掌直駕侍衛、巡查緝捕。」顧山海看著李虞,他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要組建錦衣衛。

「弟子正是有這種想法,從老師遇刺再到糧道被劫,這都是我們本身的一種不足。」李虞一點都沒有隱瞞,不過卻也是扯起了大旗。

對方要的權利可不小,從事偵察、逮捕、審問等活動,還有參與收集軍情、策反敵將的工作,可以逮捕任何人,包括各部要員,並進行不公開的審訊。

這一系列行動,只對最高權力者負責。

「我們在情報上確實是不足,不過你覺得你能夠辦得好嗎?」顧山海隨意的問道。

想法很好,但是顧山海並不看好李虞,主要是他不太行,要說讓他管理商業和經濟,確實是沒有問題,畢竟這方面他真的是專業的,可是他要涉及到這麼大的權利,誰知道他會不會搞什麼小動作。

小動作倒是次要,真正的原因是他大機率是辦不好,這麼大一個機構被敵人反滲透了,豈不是反倒是成了自己勢力的尖刀。

若是在大一統的時候,辦也就辦了,本身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處于軍閥亂戰時期,一個情報機構有這麼大的權利,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李虞也是聽出了顧山海的意思,他不反對組建,而是懷疑自己的能力。

「此事並非是弟子提出,而是小女所為,弟子想推薦小女為此間指揮。」李虞當場開口。

李虞的女兒李卉,顧山海自然是有知道了,他的徒孫嘛,在江陸成為梁州牧後,就成了江陸的乾女兒,以此來加深李虞和江陸二人的關係,並且跟著顧山海學習了有兩年時間。

不得不說,在能力上,李卉確實是比李虞要強得多,唯一可惜的是女兒身,導致了不能入朝為官也無法成為兵主,這是禮教上的問題,而非是她的問題。

「在以作為你老師的身份上,我很想同意你的這個請求。」顧山海知道,真讓他女兒坐到這個位置上,還真有可能辦成,只是難度很大。

「卉兒的年紀,也差不多可以招婿了吧。」

隨後,顧山海立刻轉變了一個話題,意思就是老老實實的結婚生孩子,別摻和這些事。

原因很簡單,有能力的人多得是,顧山海沒有必要選一個事倍功半的人來,還容易遭受非議和無端的問題。

「這確實是到了這個年紀。」李虞無奈的說道,他也聽出了顧山海的這事不行的畫外音。

「嗯,若是有需要,我可替她占上一卦,尋得個好夫婿,等江陸回來後,再行定奪也不遲。」顧山海倒也沒有拒絕的那麼死,而是直接把鍋甩出去,讓他去找江陸,要是江陸同意他女兒女婿干這活,他也就不管了。

不過前提是這個女婿得是他選的,以此來保障整個情報機構不會出問題。

李虞一聽,也是神色一振,顧山海願意幫他找,那還是求之不得呢。

想想當初顧山海招來的展言,才能有多強他也是看見了,一個人愣是撐起了偌大的勢力來。

「那便.多謝老師了。」李虞知道顧山海的想法,無非就是這人肯定得要有,還得是自己人,所以他撈到了這個好處,並且還能夠間接通過他女婿,讓他的女兒施展才能,以此獲得相應的發展。

算是間接同意了他的想法。

只不過顧山海也把鍋甩出去了,意思是他同意了沒用,你先把女婿找到,然後去找江陸申請,他不管這事。

在這一方面,李虞知道江陸肯定會答應,唯一有可能的變數就是顧山海,所以他得過來打探一下顧山海的想法才行。

他只是想著掌權而已,壓根就沒想過叛亂。

不管是顧山海還是江陸亦或者是他的三個結義兄弟,都不是他能夠撼動的,為此他還特意削減了自己在兵權上的比重,以免遭到猜忌。

如今他手上的道兵就只有一百名,並不多。

顧山海對於李虞,其實也只是秉承著隨便教的想法,主要是功利心太重了,反倒是他女兒更尊師重道,要不然顧山海怎麼可能願意幫,最多也就給她找個好老公一起舉案齊眉就行了。

他走的是師徒脈,自然更看重這一點了。

占卜預言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隨即寫下地址、名字以及家庭成員等相關資料,還順便畫下了畫像。

「切記不可大動干戈,以懷柔為主。」顧山海將資料遞給了李虞說道。

他就擔心這貨直接用暴力手段或者趾高氣昂的方式招婿,那肯定是得壞事了,雖然以李虞的性格不太可能會出現這種事,不過還是提醒一聲為好。

「弟子明白。」李虞歡天喜地拿著資料直接離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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