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球球折騰的奄奄一息,估計有陣子得好好養著了。

不過球球這兩天倒是越發精神奕奕的。

那些倒霉催的冬果樹,被狠狠壓榨了一番。

一塊十二立方的烏木置物藍符還真裝不下那麼多冬果。

足足裝了有四塊烏木符,才算清理了她積壓一片的冬果。

太子拿到這麼多冬果儲存,也是非常驚訝,更是抱著他的喬喬好好地誇讚了一通。

這下戶部的宋元可要高興了,原本天天到他這來哭窮的宋大人,這幾天已經開始屢屢「進讒」慫恿他,拿他爹的後宮開刀,提議縮減後宮用度。

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現在墨京城的小老百姓們都快吃不飽肚子了,大王后宮那些鶯鶯燕燕,一個個卻窮奢極侈的,若是能縮減用度,必然能節省下一大批的費用。

「喬小姐!」突地,一名圓臉丫鬟,漲紅著臉,伸手擋住了倆人去路。

「你,你,你怎麼能對我們小姐視而不見呢?」

原來,倆人出門後,都不曾望轎子前的那位吳小姐一眼,自顧自攜手就要離開。

這回被那丫鬟擋了下來,側目一看,便瞧見那位吳小姐一襲粉白衣衫,披著一件薄薄的輕裘,頭上插著一支小巧的珠花。

冒著寒風立在小轎旁,一張小臉被風吹得微微有些發紅,眼裡布滿了淡淡的委屈。

「放肆。」迴風斥責了一聲,「小小丫鬟,竟敢攔住太子太子妃的去路?見了殿下,為何不跪下見禮。」

那丫鬟嚇得一個激靈,人就往地上跪去,雙肩微顫瑟瑟發抖道,「奴奴婢失禮了,見見過太子,太子妃。」

「看在你忠心護主的份上,不與你計較,退下去。」喬木冷冷地說了一句。

那丫鬟忙向後爬了兩步,老老實實地跪在了一旁,也不敢起來。

吳瀟粟縮在衣袖下的一對冰冷雙拳,卻忍不住死死地握緊了。

僵硬著一張俏臉,上前幾步,吳瀟粟向著太子盈盈拜倒,「瀟粟見過殿下,見過喬小姐。」

墨太子修長的眉不由自主便攢了起來,聲冷無情地低斥了一聲,「不知道叫太子妃麼?」

吳瀟粟袖下的手指幾乎快要捏斷,作勢向後縮了縮身子,跪在地上垂著腦袋恭恭敬敬道,「瀟粟是是覺得。喬大姑娘,尚尚無與殿下大大婚,如此僭越身份的叫法,許是要毀了喬姑娘的清譽。瀟粟幼承母訓,不敢失了分寸禮儀,壞了姑娘的名節。」

「好一張利嘴。」太子冷笑了一聲,「這是在指責本太子失了分寸禮儀了?」

「是瀟粟木訥嘴笨不會說話,惹殿下生氣了,還望殿下恕罪。」吳瀟粟跪在墨太子面前,一張臉楚楚可憐的抬起,眸中委屈的淚珠幾欲滾落。

「好啦,不過是一個稱謂。」喬寶寶真沒那麼多講究!扯了扯太子的手道,「走吧還逛不逛啦,理會她做什麼?」

墨太子這才收回目光,心情不悅地拉上喬木的小手。

剛轉身,就聽吳小姐叫道,「喬姑娘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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