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喬喬就讓他們全留在馬車裡,一個都別下來。

這會兒魏子琴看著急得很。

喬喬若是在這兒把那什麼慶國公府家的三子打了,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她擔心的很。

喬木轉頭,拋給父母一個「安心」的目光,再度掉轉頭來,冷冷地瞪著石廣進道,「按規矩,口出狂言冒犯太子妃,該處以何刑?」

惠豐滿頭冒著冷汗,石廣進自然是不會回答太子妃的,他便說道,「該處以六十以下的笞刑。」

「這麼輕的刑法?」打一個玄師六十竹板子,豈不是跟撓痒痒玩兒似的!

「難怪人人都喜歡來懟我!原來刑處這麼輕?」喬木大怒,冷眼看向惠豐道,「你再想想清楚!到底是什麼刑法!」

惠豐一頭冷汗狂冒,一個大男人,被小姑娘雙目冷電般的注視著,竟有些站立不穩。

他結結巴巴道,「是,是處以一百軍棍。」

「不夠。」喬木當即一口否決,「再想清楚點!」

再打可就死人了啊!惠豐在心裡罵石廣進祖宗十八代的同時,又不停地向上蒼禱告:殿下您快來啊!屬下這頭就快頂不住啦!

「說!」喬木一聲冷喝。

惠豐趕忙出聲,「二百軍棍!」

喬木眸光透著涼意,淡淡地掃了惠豐一眼,「那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打!現在就給我打!搬張凳子過來給我坐,我要親自給他數數!」

眾人:……

惠豐偷偷地覷了石廣進一眼:這個操蛋的孫子,你自己招惹來的!

「來人,取軍棍。」

立刻有兩名小兵拖著軍棍,昂首闊步跑上前來,一左一右就站在了石廣進兩側。

喬木在一張梨花雕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一抬手,芍藥立刻會意地從馬車裡跑下來,給她遞上了一杯熱茶。

惠豐抽了抽眼角。

喬木喝了口茶,慢條斯理地看向兩個小兵,淡淡地說道,「聽說,你們軍營里的軍棍,也是門有講究的學問。」

「譬如一種方式叫做拖打,打得時候就勢拖一下,沒打兩下皮破血流,外行人不懂門道,還以為打得很重,其實根本不著力。」隨著太子妃一言一語冷冷清清地說著,惠豐與身邊一群兵將的腦門上,冷汗那是嘩嘩直流。

「若是想要用這種方法來糊弄我!你們大可以試試!」喬木一語甫落,那頭惠豐等人便齊齊單膝跪地,齊聲說道,「屬下等不敢。」

「不敢就打吧!」喬木冷冷地說道,「若是光吃飯不長力氣,我也不介意另外再找兩個人來打。」

「是!」打軍棍的兩個小兵,一下子身姿挺得筆直,再也不敢存什麼其他心思。

讓人壓著石廣進趴下,當場就用軍棍揮舞上石廣進的臀部。

石廣進在華北門外,當眾被杖責軍棍,登時顏面全無,渾身氣得不停的發抖。

一開始軍棍揮上來他不當回事,畢竟他是一名玄師,只是抹不開面子,只覺得羞辱。

可漸漸的,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了。

他總不可能一直用玄力護著臀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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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咳嗽了,下午吃了藥睡了覺,剩下的要十點左右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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