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場地留給了不怕死的段友兵和喬姑娘,斷月飛速蹦躂到墨太子身邊,用手肘拐了他一下,賊兮兮地笑道,「心塞了?」

塞你妹?墨蓮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斷月撐著下巴,歪靠在墨蓮身旁的闌乾上,扭頭瞅著他道,「你倒是跟我說說呢。為什麼每次我家喬喬,看到鄭小六的時候,那眼睛就跟有光似的。」

說到這個墨蓮也有點來氣,「我怎麼知道。」

「這世上竟還有你不曉得的事情。」斷月衣袖一掃,索性就在墨蓮身旁坐了下來,「嘖嘖,該不會是什麼前世今生吧。」

說完,這不正經的段公子,自己就先笑了起來。

墨蓮忽地回頭凝視他,眸光深沉地望著斷月,「你說什麼。」

嗯?斷月表情微怔地回視他,倆人的目光交匯的一瞬,似乎有一絲什麼感悟,倏地滑過他們的腦海。

而此時一樓賽場上。

段友兵已經放下了肩膀上扛著的大刀,衝著面前不足他胸口處的小姑娘,哈哈大笑一番,瀟洒地一甩衣袍一伸手,一臉裝逼道,「來!我讓你三招!」

斷月的眸光從墨蓮臉上收了回來,當即聽到了這句裝逼的話,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

一旁的段老爺子差點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如果此時大孫子在他面前,他定是一巴掌抽他腦門兒上!

這傻子!是不是早上出門的時候,被門夾到腦袋了?

相比於段友兵公子的一臉得瑟相,喬姑娘就淡定太多了。

聞言也就是「哦」了一聲。

琴大見狀,不由伸手捂了捂臉,轉頭看向目不轉睛凝視喬木的琴二公子,戲謔地一笑,「二弟,方才我瞧見珺彩樓的染姑娘了,可是你找來的?」

琴二公子面色冷冷地搖了搖頭,「不是。」

「你怎麼了?看你臉色似乎是休息不足的樣子。」

琴二微一遲疑,才點點頭道,「這幾日經常被夢魘驚醒。」

他總是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一般,夢中的景象似乎總是蒙著一層灰霧,想看都看不清楚,讓人揪心的很。

「哦。」琴大公子笑了笑,「我那有個大夫,推拿手法不錯,晚上讓他給你推幾下,說不準會讓你睡得好一些。」

琴二公子也沒推辭,只是臉色淡淡地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多謝。

「來,動手吧!」段友兵露出一絲蜜汁微笑,衝著喬木昂起了下巴。

眾人本還想發笑,驟然間卻看到喬姑娘的身影從空氣中消失了。

當她再次出現時,人已經彈射到段友兵的背後,一記生猛的老拳,「嘭」一聲就砸在了段友兵的背上。

把一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竟砸得沖天飛起,在半空中順著慣性彈跳了一下。

隨即「嘭」一聲巨震,段友兵被喬木同學甩到了比賽場的圍欄上,可憐兮兮地掛在了上面……

眾人:……

這兇殘度也是沒誰了。

他們還沒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好嗎?人就已經飛起來了!

當動態畫面轉成靜態時,呃,段友兵已經半死不活掛闌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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