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魏子琴有些愣愣地望著女兒,繼而又神色激動地握住了她的小手問道,「喬喬,你的意思是?你傳承了那位高人的丹藥之術?」

魏子琴望著女兒的眼神,幾乎是一瞬間便放亮了,那神色別提有多高興。

「嗯。」喬木尚未踏進門,就被娘親堵在門口連聲詢問。

「娘親,怎麼了。」每次一提到丹藥,娘就有些瞎激動的。

就跟上回無意中被娘知曉她是個丹師後,娘竟然鄭重其事地跑去告訴了他爹,夫妻倆個還真就開了祠堂祭拜先祖去了。

太誇張了,不就是成為一名丹師麼,娘至於扯上什麼祖上顯靈之類的東東……

喬忠邦便在一旁好笑地搖了搖頭,「先讓小墨和女兒進來再說吧。」

「好好好。」魏子琴拉著喬木的手,一塊兒步過門檻。

墨蓮跟喬父找地方坐下後閒聊了兩句。

魏子琴就繼續跟閨女叨叨著,當問清楚女兒此番前去的是那名丹師的傳承秘境時,魏子琴眸光閃動,顯得十分著急地問道,「那,那位丹藥大師,你親眼見到了?」

「嗯。」喬木覺得娘親表現的有些奇異,便不禁好奇地問道,「娘,你認識她麼?」

魏子琴驟然間覺得自己的表情有些誇張了,連忙用笑掩飾了過去,擺擺手道,「傻孩子,娘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村婦,怎麼可能認識你說的那位丹藥大師呢?」

說話間,魏子琴的眸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面帶一絲淡淡的笑意。

喬木嘟了嘟小嘴,「娘你一副這麼開心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找到故人了呢。」

魏子琴笑了笑,沒有接下話。

喬木卻兀自呢喃道,「老師孤零零地在自己的傳承秘境中仙逝。稍後,我得好好把她安葬了。」

魏子琴的眼裡霎時間便湧上了一抹水光,悄然側轉身,用手中的絹子擦了擦眼睛。

「娘你怎麼了?」喬木湊過小臉去看她,「娘你怎麼哭了?」

「娘哪哭了?」魏子琴勉強擺出一副笑臉,拽了女兒的小手一把,「娘只是覺得,你跟那位丹藥大師,極為有緣,這恐怕就是天註定的緣分。」

魏子琴的語聲,微微有些哽咽,眼裡湧出一波水光強忍著,「娘就是覺得十分高興。」

「娘。」喬木忍不住笑了,伸手挽住她的胳膊道,「娘怎麼高興也哭,難過也哭呢。」

「臭丫頭,還打趣起你娘來了。」魏子琴伸指戳了戳她的小腦門,隨後正色道,「你師父下葬,是件大事兒。乾脆,讓你爹幫你一塊兒辦吧,這可是你師父,得讓她風風光光地落葬才行。」

喬木抿了抿小嘴,「娘,我想把老師,葬在宗門旁邊。」

就在那片桃園坡上,讓她的老師長眠於此。

魏子琴的眼睛稍稍一紅,伸手環住女兒的肩膀輕聲道,「也好。你老師若是地下有知,也會感到欣慰的。能與神水宗的各位先師比鄰而葬……」

喬木點點頭,笑著與魏子琴對視了一眼。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