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神經不正常的傢伙,出手還算是有分寸的了,要不然,迴風他們幾個早就被放倒在地了吧。

迴風哼了一聲,拱了拱手便帶人快速退下。

「夫君,修煉。」喬木一臉正色地望著這個大清早就把她從修煉地挖出來的男人。

好煩人吶!老是妨礙她修煉,又不能打,咬的話又有點咯牙,不舒服!

墨蓮幾不可察地抽了抽嘴角,命人舀了一碗粥過來,用勺子攪了攪,笑吟吟地哄了她一句,「等會兒,下午去修煉,裡面玄力更為濃郁。」

「喬喬喬喬。」

「小師妹,你怎麼樣啦!」司徒宜端著一碗粥喝了兩口,拿著筷子看向她,「師兄覺得吧,你這情況,還是請仙醫谷的人過來看看。吶吶那個竇二,他就是仙醫穀穀主的弟子,醫術決計錯不了。」

「不必了。」墨太子一臉冷淡地揮手拒絕,「我已請了醫師前來,待會兒用過早膳,就會為她看診。」

言罷,一手把她的小臉給轉過來,給她投喂了一口溫熱的粥。

「小師妹,你真得瘦了好多啊!你能說說你在那秘境里都遇到啥了嘛?」司徒宜一臉好奇地問道。

「她連你都不記得了!她還能記得啥?」斷月沒好氣地推開司徒宜,把臉湊到喬木面前,不迭聲叫道,「喬喬喬喬,你看我一眼,我是斷月呀!斷月,還記得不?」

「他的名字叫斷月。」墨蓮一邊給小傢伙投喂,一邊說道。

「斷月。」喬木念叨了一聲。

斷月高興地差點蹦了起來,「她記得我了,她記得我了!」

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

她只是順嘴念一下你的名字而已,傻子!

墨蓮和司徒宜雙雙用不屑的眼神掃了他一眼。

「他的名字叫司徒師兄。」

「司徒師兄。」喬木跟小和尚念經似的,又順嘴說了一句。

司徒宜抖了抖嘴角,默默地望了墨蓮一眼。

墨蓮好整以暇道,「不這樣說,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叫。」

「所以你的名字是夫君嘍??」倆人異口同聲道。

「對啊,我不是夫君是什麼。」墨蓮很不要臉噠應了一聲。

斷月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隨後一手撐著下巴,側著腦袋說道,「不知道喬喬被喂了什麼藥,何時才能認得我們呢。」

三人相顧一眼,嘆了口氣。

早膳過後,被墨蓮叫來的一群醫師,一個挨著一個給喬木搭脈診病,出去時卻個個眉頭緊鎖。

太子妃分明身體康健沒什麼毛病,不知道太子為啥每次都用一種可怕的眼神盯著他們,就好似他們壓根兒沒診出太子妃身上的病。

可她根本沒病啊!

「沒病?」墨太子盯著最後一個醫師,惱怒道,「你們個個都說她沒病,沒病怎麼不認得人?腦袋沒曾撞過?你們檢查清楚沒有?」

那倒霉醫師趴在地上,連連磕頭道,「啟稟殿下,下官和他們的診治結果一致啊。太太子妃,真真的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不可能!」斷月捶了下桌子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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