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胡管事屋子底下發現一個大的儲藏室,裡面藏了不少糧食物資,還有大量的玄幣與玄石。」

趙後的臉色一瞬間變得甚是難看,犀利的眸光死死盯著那胡管事道,「好啊!這些年來,這些靈筍倒是都成了你斂財的工具手段了!」

胡管事這下擋不住壓力了,一下子跪了下來,面色蒼白地連連磕頭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你這刁奴,竟還有臉讓本宮饒你性命?」趙後怒極反笑道,「還愣著幹什麼?拖下去給本宮砍了!!」

這刁奴倒好,靈筍不供奉給大王,倒是守著這一畝三分地,自己當起了山大王了。

好好好,當真是好的很!

趙後眼裡射著冷光,一揮手間,兩名侍衛立刻上前,拖起那鬼吼慘叫的胡管事就往外走去。

「不,你不能殺我!王后娘娘!」胡管事這下子真急了,有些狗急跳牆似地慌亂不堪道,「老奴是,是舒太妃娘娘指派來的,你們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成妃臉色一變,立刻看向了兒媳婦舒荃。

舒荃也跟著臉色變了數變,忙開口怒斥道,「胡言亂語,你這刁奴,如何是太妃娘娘派來的?」

「你這分明是想借著太妃娘娘的名頭,欺瞞王后娘娘!」

「不是的,不是!」那胡管事拚命掙扎了一下,白著臉叫道,「我招我招我一切都招!王后娘娘,您說奴才一個小小的管事,若是上頭沒有人這般吩咐,我這些年來怎麼敢私吞靈筍拿去變賣啊!」

「再說了,我變賣這些珍貴的靈筍,那也得有渠道,才能順利將靈筍調換成我需要的物資啊不是?」

趙後沉吟片秒,揮手讓侍衛們把那管事又拖了回來,冷著一張臉看著他道,「你說的沒錯,諒你也沒那個膽子私吞。說說你上面是何人,何人讓你這麼乾的。」

舒荃眼皮子猛地一跳,強摁住心慌氣短的心緒,一臉冰冷地端著架子喝了一聲,「刁奴,死到臨頭還敢胡亂攀扯!」

「大王子妃,現在你不要插口。」趙後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心底已經浮出了一個名字。

「是大王子,全都是大王子指使的!」胡管事一股腦兒全都招供了,一口氣連續不斷地說道,「往年的時候,大王子還吩咐奴才,將五分之一的靈筍敬獻給宮裡的太后娘娘與大王陛下。」

「可是今年,大王子不知怎麼的,突然跑來跟奴才說。他手頭緊不太方便,讓奴才把所有靈筍都扣下來,一棵都不要送去宮裡!」

「你胡說!!」沒等大王子妃舒荃說話,成妃娘娘先一步失聲驚叫出聲。

一手指著那跪在地上的胡管事,氣得渾身瑟瑟發抖,來回不停地打顫,「你,你!你這該死的賤奴,來人,給我來人!!將這賤奴給我拉下去!」

「成妃,你又何必著急呢。現在事情都還沒說開呢,你就這麼著急想讓這奴才去死?可是因為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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