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外頭天氣看上去還算不錯。

喬木與戚萱萱一行人,都不想再窩在船艙里,便索性走出艙門,去往甲板吹吹風。

十一月的天氣,正好是溫度適宜之時。

海面上稍微有些冷,但對於喬木戚萱萱這種修煉者來說,基本也沒什麼差別。

倆人去到甲板,這才注意到這甲板上已經撐起了幾把傘蓋,一行幾個年輕人正坐在傘下,對海飲酒作樂。

看到喬木和戚萱萱二人,那群年輕人都不由地眼睛微微一亮。

其中一人忙起身說道,「咦兩位姑娘,昨天不曾見到啊。」

戚萱萱不由一愣,拉著喬木稍稍退後一步,在她耳邊嘀咕嘀咕道,「看來這船上還有單個的貴族艙。」

不像他們,跟一窩蜂的人擁擠在大艙內過了一晚,這幾個看上去明顯就是少爺公子的,定然是在貴族艙里度過的。

而且昨晚上,他們是最後一批上船的,當時天都黑了,自然是沒見著這群早已回艙休息的公子哥兒。

戚萱萱哼了一聲,拽著喬木向船尾走去。

跟他們又不熟,也沒什麼好打招呼的。

喬木自然沒什麼意見,她懶得跟一群人多囉嗦。

「誒等等,兩位姑娘請留步。」此時,那另一人也出聲說話了,而且身形一動間,已經笑呵呵地來到二人面前,伸手擋住了倆人的去路。

「你想幹嘛?」戚萱萱一臉不耐煩地問道。

「哈哈,相逢必是有緣,我們張公子想請兩位姑娘喝杯水酒。」

喬木面無表情。

戚萱萱則臉有怒色,沒好氣地一揮衣袖,拂開那男人的手,「哪裡來的登徒浪子,還不快給姑娘滾開?」

那人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

而坐在後頭的那位,被人稱作張公子的年輕人,也不禁地眉頭微皺,盯著喬木與戚萱萱凝望,好似有些不悅倆人不給他面子。

戚萱萱怎麼可能理會這張公子高興還是不高興。

喬木那是更加不可能了,連個眼角餘光都不曾給一個。

出手攔住倆人的年輕公子不由有些惱怒,「兩位姑娘,大概是不曉得我們哥兒幾個的身份吧。」

「這位是鴻源島張家的二公子,張無丹,」

「在下鐵鋒,順天府大管事之子。」

喬木默默地望了那滔滔不絕說話的人一眼,以眼角餘光掃了掃戚萱萱。

萱萱立刻明白了過來,二話不說一腳飛踹了過去。

只見那鐵鋒一時猝不及防,被戚萱萱這一腳踹得直接飛起,重重地撞在了一把傘蓋上。

整個甲板上頓時起了一片驚呼聲,桌子坍塌在地,杯盤狼藉。

喬木急忙伸手一拉萱萱,拽著她腳下開溜立馬跑了。

進了船艙後,喬木忍不住伸手扶額,「你踹他做什麼?」

戚萱萱一臉懵逼地望了她一眼,「你剛給我個眼神,我就領會了,這不就是讓我去踹他麼?」

喬木:……

姐只是讓你別跟他廢話而已!

果然這世上,能夠秒懂自己眼神的,除了墨公子就沒其他人了吧。

天亮補兩更給你們。我這個禮拜的糟心事就不說了,說說都是淚。每天晚上十點才有空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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