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厲走出殿外後,掃了二弟三弟一眼,並沒有開口說話。

三皇子是個沉不住氣的,一走出殿門便急忙拽住了太子容厲的衣袖,「大哥,你說父皇會如何做?方才你怎麼說給四弟納妃的事?咱們不是應該跟父皇說,要狠狠懲戒這個不知輕重之人麼?」

「我做大哥的,自然不能看他繼續行差踏錯下去。」容厲淡淡一笑道,「苦戀神州未來太子妃可沒什麼好下場吶。」

三皇子有些吹鬍子瞪眼,「這種時候,不是更應該跟父皇狠狠告狀才對麼。提那些勞什子的別的東西,不就意味著還在為他求情開脫。」

「若父皇當真動了給他納妃的心思,娶個名門望族的姑娘,他往後豈不是更要不把我們兄弟幾人放在眼裡。畢竟他現在已經繼承魔帝血,鳳帝城各大世家可都眼巴巴地巴望著攀高枝兒呢!」

「老三吶,你就別在那兒瞎操心了。」二皇子笑呵呵地抬手拍了拍三皇子的肩膀,轉身對太子道,「兄長,三弟,我前兩日得了幾瓶絕品佳釀,不知兩位能否賞個臉,咱們兄弟三人共飲幾杯如何。」

「你們還有心情喝得下酒?」三皇子吹鬍子瞪眼。

「好。」太子含笑點了點頭。

大殿內,一瞬間陷入了靜謐之中。

斷月入內後,便只是向著大帝簡單行過一禮,便立在了階下沒有出聲。

大帝一臉恨鐵不成鋼表情望著他。

半晌,才抄起手邊的那副贗品畫丟到了他身上,「自己看看。」

斷月一臉莫名其妙,拿起畫端詳半天,蹙著眉問道,「這是何人?」

大帝不由地被氣樂了。

「老三跟我說,這畫里是你的心上人。不過這畫畫得很是一般,不及那位姑娘十分之三。」

斷月一把將那幅畫扔到了地上,表情甚是冷淡,「就憑他們,也配畫?這畫中之人,不知道是什麼狗屎。兒臣並不認識。」

大帝怒道,「容櫟!」

「父皇把兒臣叫過來,就是為了問清這副畫的事?」斷月也不由氣笑了。

「今日父皇叫你過來,你以為父皇是為了此畫要訓斥於你麼?」

斷月默不做聲,只冷眼望著上位的那人。

「你是我的兒子!你是我滄州的皇子。你想要什麼不可以擁有?你以為你整日對著一幅畫就能得到你想要的麼?」

斷月的神情有幾分古怪之色,抬眼望著他自己的父皇,從新用審視的目光望了他一遍。

高位上的滄州大帝,看面貌也不過是三十出頭的男子,容家人的相貌自是不必多說,定然十分出彩。

只是……

他以為他這父皇,高高在上慣了,應該不習慣於跟兒子如此聊天,而且談得還是莫名其妙的感情事。

「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就憑你現在這個慫樣,你往後什麼也不可能得到。」滄州大帝怒其不爭,開口怒斥道。

「神州太子妃又怎麼了?你還是我滄州大帝的兒子呢!你也不短了別人什麼身份。」

等。。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