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父子哭天喊地的聲音,很快便惹來了幾十名滄州衛。

看到宸王那張冷沉的俊臉,回頭看了看胖子父子,二話不說,不必王爺下令,他們衝上去對著胖父子一對暴打,然後將圍觀的人群都轟了回去。

「四皇兄,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呢。」一道甜膩的女子聲音,從一眾滄州衛身後傳了過來。

斷月轉頭一瞧,只見容世子與兩名女子走了過來。

容世子沒什麼表情,他身邊兩名女子卻是都不著痕跡地,目光在墨蓮身上打量了一圈。

容姍姍倒是有些怔愣,沒想到今早碰到的那位在符店裡遇到的年輕男子,居然與自己的四哥相熟。

容姍姍依然是那身醬紅色的衣裙,眉眼描摹得十分精緻,她走路看人時,都是一副下巴微仰的作態,顯是深入骨髓的驕傲。

而她身邊的那名女子容喻湖,年紀與容姍姍相仿,笑容倒是甜膩了很多,連出口的聲音都是甜甜的,一副嬌嬌柔柔細聲細氣的模樣兒。

說實話斷月對這倆女的,都不怎麼熟!

滄州大帝那老兒,子女排一溜兒的,認識的不認識的,他哪裡記得那麼多?

只依稀仿佛記得吧,這倆女的,應是排行第七第九的公主,叫什麼名字,還真不記得了。

聽容喻湖叫四皇兄,斷月就在一旁直皺眉,這聲音牙酸膩歪,聽著心煩。

「健康公主。」一瘸一拐的湘昌郡主走上前來,衝著容姍姍行禮,轉而又看向容喻湖,「九公主。」

相比容喻湖,容姍姍這位皇后之女,素來受寵頗多,而且還是位有封號的公主。雖說兩位都是公主,可容姍姍自是公主當中身份最高的。

容喻湖笑著點點頭。

容姍姍卻是一副倨傲的模樣,斜了她一眼,疑惑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這湘昌,平時看著也是一副聰明人的樣子,沒想到今日一見,整個人蔫搭搭瘸啊拐的,搞得如此狼狽,還好意思上前來給她打招呼,哪裡還有半點兒郡主儀態存在。

容姍姍在心中鄙視了一聲,目光仿佛不經意似的掃過墨蓮的面龐,淡淡地出聲沖斷月問道,「四皇兄,不知這位是?」

斷月根本懶得搭理她,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對墨蓮說道,「走了。」

被那對傻子父子瞎搞了一番,折騰了一段時間,真夠晦氣的。

容姍姍的臉色,瞬時便沉了下來。

她是皇后之女,太子容厲的親妹子,平時在宮中走動時,誰敢不給她三分臉面?

這個被父皇帶回來的野路子兒子,竟敢不把她放在眼裡!

容姍姍驀地轉過頭去,示意手下的幾個侍衛攔住了容櫟的去路。

「四皇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跟你說話你當聽不到?」她倨傲慣了,哪裡能受得了這樣的窩囊氣,冷著一張俏臉,就這麼直直地瞪著斷月。

斷月冷笑了一聲,衝著身後幾個滄州衛道,「把人起開,沒見有不長眼的狗東西,擋爺的道兒了麼?」

這語氣,這態度,氣得健康公主渾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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