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面無表情看著她,半晌,說道,「你極愛他?」

一眾人懵逼臉看向他們家喬,這話題是不是轉得有點奇怪的感覺?

太子更是有些愕然地低頭望向自家媳婦兒。

怎麼回事?媳婦兒這畫風有點不對。

她向來都是面癱臉冷冰冰的,啥時居然會跟人談論起這般膩歪的話題。

要談,不是也應該和萱萱這類閨蜜去談麼?

司空茯苓也是被她問的一臉懵的表情,隨即惱羞成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騙子。」喬木冷著一張臉,上下打量她道,「有個騙子跟我說過,愛一個人的話,要向他表白。你不表白,別人可能一輩子都不知曉。」

「雖然你表白了,對方也許可能會感到困擾吧。可你不表白,一輩子豈不就這樣過去了?那個騙子還說,愛一個人,能夠為他付出所有。」喬木面無表情繼續說教,「你為了丁允,連命都顧不上了,還說不愛。」

「死騙子,你們都在騙我。」喬木一瞬間沉入冰窟窿底的冷沉眸光,讓站在她對面的司空茯苓,莫名感受到一絲窒息。

這種感覺十分奇詭異常。

就仿佛,眼前的女孩子,下一秒很有可能會出現在你面前,伸手掐斷你的脖頸。

墨蓮心中微微一動,一把將自家媳婦兒扯回懷裡,抬手在她毛茸茸的腦袋上摸了摸,「喬喬,死騙子說的話,又何須在意。」

「你不喜歡死騙子,我們殺了他們即可。」

司空茯苓尚不知之前發生何事,自然不可能會明白,喬木此時已將一腔怒火遷移到她身上。

同樣是死騙子,一堆男騙子和一個女騙子,性質是相同的。

就是騙子,全都是來騙喬喬的。

司空茯苓只是對危險有種超強預感,所以求生欲極強道,「在這世上,愛是一種,敬愛又是一種。我對我哥有敬有愛,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啊!」

「我沒騙你,從頭到尾都沒騙你。聖木碎片是我抓的,我只是想讓你答應我一件事,去了忘川後,隨我去見我哥一面,就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

司空茯苓伸出手,染血的手指握著那隻地寶乾天鍾,往前平舉再度推了推,「我司空茯苓雖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屑去騙人。就是如此,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所說,皆是事實。」

喬木淡淡掃過她一眼,突地伸出手掌憑空一吸,便將那隻地寶乾天鍾吸到自己手中。

掀開地寶乾天鍾,毫無阻礙便將那截亂竄的木藤給抓到手中。

碎片小六跟見到八百年未見的親人似的,一骨碌朝她衣袖中鑽去。

喬木伸手安撫它一下,暫時便將它收入衣袖,一甩手便將地寶乾天鍾扔回司空茯苓手中。

「如今我收回小六,你就不擔心我隨時反悔?」

司空茯苓挑了挑眉,將那隻小鍾掛到自己腰間的繡囊上,「你,我還能不了解麼?死要面子活受罪!你答應的事,無論如何都會信守承諾,決不會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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