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是你說了算的??」

丁公子:……

「你覺得以你現在這副破爛身子,有資格對我說不用??」

丁公子:【我怎麼突然好想打死她?】

這孩子說話總這麼氣人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他還是個病患麼?就不能發揮醫者仁心,對自己的病患好一點麼!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一,伸手乖乖放血。」

「二,我打你一頓,拖著死狗一樣的你,隨便割一處放血。「

喬木說完這話,便看到丁允這小子,十分識時務地抬起衣袖,將一隻慘白浸著汗水的手掌給遞到自己面前。

喬木用小刀子在他食指上劃了一刀,面無表情地取了他幾滴血。

「我需要研究一下才能告訴你究竟怎麼回事。」喬木冷冷地說道。

「喬喬,你可是擔心我?」

喬木又呵呵了一聲,「別自我感覺太好了!我只是不習慣,這天下間有我把不出的脈,還有我醫治不好的人!」

丁公子:……

這個剛愎自負的小傢伙,真是越看越喜歡。

「如何了?我能進來麼。」斷月的聲音,在洞外響了起來。

喬木說道,「可以進來了。」

丁公子一抬頭,目光有幾分複雜地盯著那位,自洞外緩緩而入的滄州年輕的帝王。

「方才聽司空姑娘悽厲的叫聲,我還以為,丁公子要死了呢。」斷月微微勾起唇角,嘲弄地出聲說道。

「讓陛下失望了。」丁公子笑了笑,想要掙扎著站起,卻感覺渾身都沒什麼力氣。

「有喬喬在,我自然是不會死的。」丁公子笑著說道,「我若是死了的話,喬喬應該會很傷心呢。」

喬木已經轉身向外走去了,聽到這話頭都沒回一下。

傷心你個大頭鬼!斷月哼了一聲,轉頭也向溶洞外走去,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喬喬大概是,不想你死在她的島上發臭,影響她的食慾吧!」

丁公子:……

「怎麼樣怎麼樣?我大哥現在怎麼樣了?」司空茯苓端著熱水與布條,一路飛奔而來,「大哥呢?」

「暫時死不了。」喬木與她擦肩而過,腳步忽然頓了頓道,「你可知他是中了什麼樣的毒素?」

「大,大哥沒,沒跟你提及?」司空茯苓一臉疑惑道。

「他什麼也沒說。」

司空茯苓頓時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著喬木道,「既,既然大哥不說,那,那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考量。我……」

喬木掉頭就走,一路上更加氣鼓鼓的,小拳頭忍不住握了握,心中喃喃道:我就不信了,這世上還有我喬木不能解的毒?

「喬喬。」斷月追上幾步,微蹙了蹙眉,「你說……他會不會是裝的?」

喬木一開始也覺得丁允這小子,大概是裝出來的病。

但這人是真疼假疼,她還是分得清。

喬木搖搖頭,雖然對這貨沒什麼好感,但方才看他疼成那個鬼樣,心裡還是有幾分小小同情的。

「他這個病症有點奇怪。」她行醫這麼多年,倒是第一次見過。

脈象平穩,健壯如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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